景田装饰 - 同人小说 - 【隐囚】洒酽春浓在线阅读 - 帷幕起(一)

帷幕起(一)

    22

    发情期结束之后Omega整个人圆了一圈,原本清瘦硌人的尖下巴都被典狱长养出了一点点rou。恰好塔耳塔洛斯雪霁风停,王都礼拜庆典的金帖穿过遥遥冰原送到阿尔瓦手里——放做以往,阿尔瓦必定是一笑了之。毕竟场面活罢了,庆典的主角不是他,他去也只是添个桌凳的事情,但如今不一样,Alpha望向喊着没意思没意思在床上滚来滚去的Omega,略作思索随即决定带着卢卡一同赴宴。

    “真的假的。”

    卢卡闻言眨眨眼,“我不能出去吧?我是……”

    “你不露面,谁知道你去了?”

    阿尔瓦对这种事情已经非常熟练,“我在管辖区的郊外还有座房产……你愿意的话,我们住两天再回来。”

    ——真的?

    Omega惊喜地睁大眼睛,跃跃欲试迫不及待,“那、什么时候……”

    “今天不行,最迟也要早上出发……明天行不行?”

    “……典狱长大人说了算。”

    他的好奇心本来就比别人重,这下一听说要出去一圈,整个人都兴奋得想跃起来。卢卡压着形象回复一句,随即起身抬手,给自己在后脑松松梳了个低马尾。他做这些事的时候阿尔瓦就坐在离床铺不远的地方含笑看他,两条长腿分着支开。

    “…?”

    这人怎么不说话?

    他视线疑惑地扫过去,典狱长依旧不为所动,只是用手轻轻拍拍腿间的椅面,然后垂了垂睫羽,像是只等食的猫:

    来坐。

    ……卢卡那句差不多得了憋在胸口滚了几圈,愣是没骂出来。最近几天他蹲在小灶前炖的汤可能真的有用,那之后Alpha按着他在书桌、在地板,在衣橱、在门框、在床上,在该在的不该在的地方全放肆了一遍,早上出去前刚咬着他的嘴亲得拉丝晚上见面就又捧着他的脸蹭——幸亏Omega的腺体残疾,根本不用考虑避孕,否则典狱长连孩子都该有了。

    这么放纵真的可以吗?

    Omega终究还是没忍住,婉转提醒:“这可是正中午。”

    阿尔瓦面不改色、声线冷淡:

    “我想到了新的姿势。”

    “……你、”

    卢卡本想斥他流氓,但这几天的记忆闪过脑海,小孩蹙着眉红脸把用过的动作全想了一遍,终于还是生出几分可耻的好奇心来:

    “…还有没用过的?”

    “你过来,”

    Alpha毫无波澜,“我教给你。”

    警铃在阿尔瓦扶着他的肩膀让他扶稳角落里被防尘罩遮好的物件时隐隐作响。连吃饭都在床上的卢卡自然没像平时那样穿,睡袍下一掀开就是柔软的内裤。Alpha亲力亲为,蹲下身帮他除掉这件贴身衣物,似乎在关心他的伤势,“你的腿还疼吗?”

    “不疼啊,早不疼了。”

    卢卡不知道他怎么忽然问这个,特意抬了抬腿给他看,“喏…诶诶诶诶你做什么!!!”

    “看看你伤没伤到韧带。”

    “胡扯!”

    卢卡立即炸毛,“这是什么阴间姿势——”

    他展示的那只腿被典狱长顺势夹在臂弯里,就着阿尔瓦的起身被朝上抬起,乍一看像是在表演斜叉一字马。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探入质地轻软的布料,生着茧的指腹直入主题握住小孩腿间的性器,激得Omega全身颤起一阵敏感的痒意:“唔……”

    Alpha另一只手抓紧他的乳rou,下巴搭在他头顶上,一边动作一边又轻又柔地哄:“先试试……不行还有其它的。”

    典狱长的手法实在很巧妙。逐渐抬头的物什被宽大的掌心整个握拢,难耐的酥麻几乎是立即顺着下腹窜到了小腿——Omega狼狈地娇喘一声,浑身都卸了劲,脊背一软靠上身后的胸膛。阿尔瓦妥帖地把他纳进怀里,指尖适时地搔过冠状沟和顶端的小孔,低头张口含住了卢卡红透的耳垂,“嗯…真的养胖了……”

    卢卡打个哆嗦,被这句话里温热的吐息刺激得差点泄出来,“哼哼……您觉得我重可以放开……”

    “我的意思是,抱起来更舒服了。”

    阿尔瓦松开被揉捏得通红的乳尖,点了点小孩脊背上轮廓清晰的蝴蝶骨,“这里以前每次贴紧都会硌我一记。”

    “活该。”你不知道让我躲开一点吗?我捂着你嘴不让你不说了?

    卢卡心里的白眼还没翻完就被突如其来地撸动打乱了阵脚。阿尔瓦毫无情绪地嗯一声,承认自己是自作自受——紧接着报复心态非常明显地虐待起手间娇嫩的guitou,强烈的刺激让Omega差点直着跪下去,“你、啊、啊啊——”

    “乖一点,别对你的上司放肆。”

    “啊、别按、别……快到、呀——!”

    被反复给予摩擦的茎身骤然绷紧,卢卡下意识挺腰,因为射精的欲望而浑身发烫,偏偏这时候阿尔瓦忽然腾开手,去抓他们面前的防尘罩——断潮的空虚感仿佛过山车即将行至顶峰时失去了那一点点推力,他的呻吟一下子就消失了。Omega急促地、疑惑地转头,从鼻腔里哼出不满的催促,“阿尔瓦……”

    “你看前面。”

    ?

    ——??!!!

    典狱长卧室角落的布料下是一款书桌——倘若如此也倒罢了,偏偏正中间镶着一面清冽通透的梳妆镜。卢卡被自己眸光潋滟满颊通红的放浪模样狠狠吓了一跳,下意识把身子往阿尔瓦怀里缩了缩,“怎么、你、你……”

    他挣扎着就要转过身去,“你是故意的!”

    可爱……

    叽叽喳喳的,很活泼,很好……很可爱……

    小孩的膝弯还搭在自己胳膊上,无论如何都是挣脱不开的。典狱长心情大好,轻啄一口Omegaguntang的脸蛋,“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你在我眼里有多可爱……”

    “不用你说!我知道我可……你恶不恶心!!”

    “不恶心。”

    阿尔瓦又亲他一口,在他眼前展开蹭满他前列腺液的手指——小孩立即抿唇闭眼把头扭向一边,十足的拒绝模样。Alpha只好去触碰他的下体,潮湿的指尖沿着xue口转按扩张,不多时就探入一根手指。也就是在进去的一瞬间,卢卡忽然绷紧身子抬腰颤抖,粘稠的白浊在垂落的睡衣上留下一道湿痕,“……。”

    ……?

    阿尔瓦捏着他的下巴找到那双雾气蒙蒙的眼睛,“这么敏感?”

    卢卡摇摇头,重新望向镜子。Alpha的身形比他高出太多太多,原本笔挺的肩膀和脊背都要因为迁就他而垂下来,那只捏着他下巴的手——

    坏就坏在阿尔瓦的手。

    骨节分明,清风疏月,象征着塔耳塔洛斯严寒与监狱的权杖就握在那只手里。那是一双杀过人的手,手指抚过沾血的杖身时连恶鬼也要退避;那也是一双写字的手,狼毫挥转间蘸下淋漓的墨意——高倨的冷漠和简质的温吞于此处奇迹般糅合,在他掌心中纠缠成繁杂的肌理。

    不能怪自己在瞥见阿尔瓦水光淋漓的指尖的一瞬间就到了,毕竟这种反差……这种反差怎么忍得住嘛!!

    卢卡在心里给自己开脱,随即欲哭无泪地发现下身又被Alpha温醇低磁的问句勾起了火。好在阿尔瓦也不想再忍下去,就着刚才的扩张往深处进了进,“放松一点。”

    .

    .

    那个位置典狱长已经谙记在心。试探所用的无名指轻轻贴上一块熟悉的软rou,轻拭般滑动着抽插——紧致的高温xue道内不多时就响起咕叽咕叽的水声,Omega怎么也不愿意再去扶那个镜子,于是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差不多就、可以了……”

    第二根手指进去还有点费力,阿尔瓦轻飘飘地望他涨红的脸颊一眼,清心寡欲地否决他,“还不行。”

    敏感点被转圜着按压,焚木味信息素四拢而来,卢卡大敞四开地软在阿尔瓦怀里,悬在空中的足尖一阵紧绷:“啊、啊啊……”

    阿尔瓦是带着力气去按的。并拢的手指迅速又沉稳地碾过xue道,溢出的春水沿着腿根往下直流,卢卡双手下意识抱上Alpha压在他膀胱部位的手掌,吞下一口涎液,对着刚刚还冲了一发的Alpha的手背就抠了上去,“哈、停、停一下——”

    “乖一点。”

    典狱长今天说的最多的话应该就是乖一点了。他挣开卢卡不停抓他的两只爪子,又严又实地捂住了Omega的嘴:“……乖,乖……。”

    “呜、呜——!”

    他又要到了。耻骨处生出一股难以言喻的酸胀感,xue道深处的肌rou无法控制地收缩,与快感一同抵达的还有尿意。卢卡扪心自问绝对绝对做不出在典狱长卧室排尿这种事,挣扎得鬓发散乱,几乎要一额头撞在眼前的镜子上。Alpha察觉了他的不情愿,微微松开一点手,“怎么了?”

    “我……”

    卢卡咬了咬牙,从镜子里看见了阿尔瓦那种迫切的、不加修饰地渴求。仿佛一只大猫对你翻开了肚皮,想贴贴,想黏在一起,想看、想摸,想接吻,想zuoai——

    应该忍得住吧?应该。

    于是Omega在Alpha的真诚里举起白旗,“……想让你进来、嗯——!”

    捅进甬道的性器蓦然就被绞紧了。阿尔瓦把那些液体蹭在小孩的乳尖上,被浸得潮湿柔软的指腹又从卢卡的乳尖一路抚到唇瓣。Omega隐秘处的敏感点被玩弄到不自然凸起,那种开发过后的特有的颗粒感死死咬住了Alpha,让他额角都爽出了细密的汗珠。内里的粉rou一遍又一遍裹上来,完整地挤压着他埋进他身体里的那部分。

    色欲汹涌,随波逐流。

    蓦然空气里响起卢卡一声惊慌的哭喘,他失焦的眼神因为恐惧而去寻找典狱长的视线,被蹂躏得鲜红的唇瓣反复地开合几次,终于说出了之前想说的,“啊、啊啊、我要……我要、啊、我要去厕所、放我去厕所——”

    厕所在外面,他这身衣服估计怎么也得穿戴好了再去,一来一回——临近射精的性器像是块烙铁,阿尔瓦被带着撒娇意味的哭声刺激得眼眶泛红,提着卢卡的腿把他分得更开,就是不肯抽出来,“在这就行……我来扫,不让别人知道。”

    Omega当然不同意。他抽噎着摇了摇头,泪珠挂在睫毛上,“你放开、要到了、啊啊、啊、啊呀——”

    典狱长加快了速度,整根抽出来又整根顶进去,大开大合地闷头干他,意思是等他这一轮结束再去——怎么可能!!迫近的尿意越来越明显,Alpha每抽插一次艳红的xue道里都有汁水溅出来。卢卡因为预料到即将到来的失控而崩溃哭泣,颤抖的小腿几乎立不住,“混、蛋……呜……”

    阿尔瓦忽然想到了什么,“你之前不是去过了?”

    “我、我不知道……都是你、你害的……”

    “那我知道了。”

    典狱长被欲望烧透了,殊不知自己幽蓝的瞳孔里映出的是和当年女王陛下如出一辙的气质:阴翳、冷漠、势在必得。卢卡继续崩溃的哭叫、喘息、说脏话,挂在他臂弯的腿努力挣扎,被阿尔瓦一把攥紧,性器进出间连xuerou都带出来。敏感点被反复戳刺,雪崩一样爆发的快感像是潮水那样淹没了手足无措的Omega——jingye之后并没有尿流出来,反而是咬着阿尔瓦性器的后xue里喷出了一股小小的水柱。

    “……你看。没事的。”

    阿尔瓦找到卢卡的嘴唇咬了上去,“不过是一点小小的情趣。”

    小孩还没有从这场潮吹里缓过来。他的双瞳颜色本来就浅,这下隔着一层濛濛的水汽,居然呈现出剔透的浅翠色。

    .

    .

    “您不怕这里又乱了?”

    菲欧娜把信件放在一旁,眉头紧蹙,“上一次……”

    隔着能遮住半边脸的面罩,阿尔瓦的表情永远淡漠。但今天,典狱长大人听完这个问题之后忽然温和地笑出了声。他的声线里有种慵懒的大局在握感,“……他们没机会。”

    “您——”

    “公主殿下,”

    阿尔瓦提起茶壶,斟了杯花茶,不容拒绝地推向菲欧娜

    “……用茶吧。”

    23

    卢卡被阿尔瓦从被窝里好不容易挖起来时星浓月明,这个时间他们监狱门口栓的狗都没睡醒。小孩前一天晚上偷偷熬夜,照着杂志上的描述鼓捣那些小玩意,现在迷迷瞪瞪,找不着自己脑袋似的满床瞎摸——典狱长叹口气,从一旁的暖炉架子上拿起被烘得温燥的新衣服给Omega套上,俯身拍了拍那张还泛着红晕的小脸:“我们要出发了。”

    卢卡把脸埋在枕头里顾涌顾涌地蹭到床边,两条腿很懒惰地伸下去蹬上靴子:“……呜——苦路西哟——”

    阿尔瓦:“……。”

    哪里学的这些乱七八糟的,“走吧,马车已经备下了。我们要在天亮之前转到塔耳塔洛斯的边缘,那里有开往管辖区的唯一一辆列车。”

    “怎么这么早——”

    典狱长用权杖敲敲他头,“安静点。”

    ——外面早早起来准备马料和炉子的人们还没抱怨,你倒是抱怨起来了。

    .

    .

    天寒地冻,碎雪纷纷,冷风扯起一阵直钻脊骨的幽寒。卢卡一出来就狠狠打个冷颤,与诺顿对视的一瞬间像是小猫和小猫碰了头,两个人都蚌埠住了:

    “苦路西哟——”

    这什么苦路西入侵塔耳塔洛斯事件……典狱长不太懂他们年轻人,被刀割似的气流吹得金发散乱,绷着脸示意朝他行礼的下属起身:“都准备好了?”

    狱卒们颔首垂眸,毕恭毕敬弯腰拉开马车上厚重的幕帘:“请。”

    Alpha并不登车,而是回过身来看向Omega——格蕾丝嘴角噙着礼貌的微笑,众生平等地给面前挤成鹌鹑取暖的两个人一人一拳:

    ——你该走了。

    诺顿被戳了腰子,登时想要弹开老远——典狱长在场,他又不能如此冒失,只能狠狠给哑女记上一笔;卢卡倒是仗着关系特殊嗷一下朝马车扑过来,被阿尔瓦两三个动作塞进里面,登时安静如鸡:“……。”

    旗帜上飞舞的流苏翻卷出凄散的弧度,纷乱的白雪迅速被马蹄分踏了去。卢卡好奇地捧着个小炉,脸蛋被车里的温度烘得红扑扑的,“怎么不用雪橇呢?驾起来多帅——哦。”

    阿尔瓦看他一眼,“你说怎么不用雪橇。”

    新来的那批雪橇犬还是一窝崽。卢卡去看过,被一群毛绒团子追着扯裤脚要奶喝。格蕾丝倒是喜欢得要死,左手一个右手一个抱着蹭——

    Omega拉掉锁舌,撩开窗上的幕帘,探出半个脑袋朝后看。苍山浅远,白屋寥寥。雪花如练,寒风如刀,原以为很广袤的塔耳塔洛斯监狱在白茫茫的冰原上很快就缩成了一个小点,他早就看不见伙伴们的身影了。

    Alpha拉过他,指腹按上他忽然泛红的眼眶:“离天亮还有段时间,继续睡吧。”

    他当然看出了小孩有心事。但是如今这一刻太难得了,他绝不允许任何人破坏它。所以他也绝不想去问卢卡为什么忽然情绪上头——阿尔瓦相信人生是有轨迹的,他意识到冥冥中滑向某个死局的选择出现了,一旦他问出口、一旦他把这个问题问出口——

    小孩把窗锁按照原来的弧度锁回去,顺势往典狱长怀里一靠。他并没有把遮在眼前的手掌拨开,而是摸索着从桌边掂起甜凉的点心送进嘴里。轮轴滚滚,马蹄阵阵,Omega一连吃了几块,还给Alpha喂了一口:

    “我睡不着。”

    “你想看点什么吗?”

    阿尔瓦皱眉咽下去,感觉这点心有点甜,于是起身倒茶,“……车厢里有书和棋。”

    “我想给你koujiao。”

    Alpha一口茶呛在嗓子眼,“……。”

    卢卡翻身跪在小桌与座椅狭窄的空间里,稳稳按住阿尔瓦推拒的手,“现在不让我碰,等到管辖区了也别让我碰喔。”

    Alpha还是无法接受:“这是……”

    “‘这是在马车上’,嗯?”

    卢卡抬头,眉眼间跳跃着渐次明灭的烛光。他的声音低缓,他的神色从容,他的语气像是舞姬对客人那般魅惑又陈腐,“典狱长,人生苦短……”

    我们没有其它选择了。趁我还在这里,趁只有我们两个……

    ——及时行乐吧。

    .

    .

    卢卡依旧吃不完全,粗长的茎身因为唇舌的刺激而脉络凸鼓,几乎要撑裂Omega的嘴角;即便如此,小孩依旧非常努力地深呼吸,然后把guitou吞进了因为异物进入而反复推挤的喉咙里。阿尔瓦闷哼一声,用手指死死扒住座椅把手,两条大腿无意识紧绷起来,强耐着才没放任自己往身下人嘴里狠插几下——卢卡也察觉了Alpha的焦躁,柔软的指腹轻轻搭上他的腿根揉了两下,意思是要他放松。

    惊人的热量隔着厚重的布料传递到他指腹上,Omega一惊,半是疑惑半是勾引地瞥了典狱长那张绷紧的脸一眼,随即起了点调笑的心思。他故意啵一声把怒胀的性器吐出来,双手游刃有余地捧住两颗卵蛋轻轻摩挲,舌尖游走在顶端翕张的小孔上,“……不满意吗?”

    温热的吐息喷洒在敏感的那处,Alpha浑身一颤,心说这他妈到底在哪学来的!!他胸膛起伏一轮,将将把上涌的血气压了下去,“满、满意……”

    “满意的话,”卢卡的下巴到锁骨潮湿一片,满是淋漓水光。小孩拖着腮,开合的鲜红的唇瓣就贴在涨成紫红色的guitou上,“怎么不叫出来啊?”

    “你、嗯……哈、你……”

    Omega塌下腰,微微支起身子,深深看了Alpha一眼,然后重新用小嘴把那处吃了进去。光滑紧致的食道内壁立即抽搐着贴上遍布神经的茎首,阿尔瓦又哼一声,终是把手掌搭在了他晃动不止的头顶上——锦帐罗云烛光布,香麝低喷芳兰吐。

    卢卡终是不满典狱长泛苦的信息素味,猛地张开口,拉着人领子就把阿尔瓦勾了下来,“收收您的信息素,一会所有人都要知道您在做什么了。”

    “我在做什么?”

    Alpha挑眉反问,捏着小孩的脸把湿漉漉的yinjing蹭在他睫毛上。

    “……。”

    脸皮终究是没厚到那步,卢卡咬着唇瓣鼓了鼓腮,直接无理取闹:“……我不吃了!”

    “……?”

    阿尔瓦震惊于他的变脸速度,“……这事哪有吃一半的道理?”

    “那你求求我呀。”

    Omega又变成了那副祸水妖妃的样子,“你把信息素收一收、然后说、额诶呜呜呜————!!!!”

    箭在弦上,才没空让他慢慢想。冰原的暴君按着他的头把他按下去,有力的腰肢不自觉挺动几下。这几下把卢卡的眼泪全顶出来了。小孩身体剧烈抖动,差点依靠强制窒息的感觉到达高潮——这种事情太过丢人,Omega努力平复敏感的身体,尽量不让Alpha发觉,况且——

    车窗微微打开一丝缝隙,典狱长的腿根骤然夹紧,声线却依旧是平稳的,“什么事?”

    车外骑马随行的侍者以幕帘遮面挡风,只露出一双眼睛,“禀典狱长,马上就要到列车站了。”

    Alpha抬手合了车窗,语气淡然地示意对方退下,“嗯,一路辛苦。”

    嗯,你装什么。

    卢卡自然没机会捣乱——阿尔瓦太过熟悉他的脾气,在撩开帘幛与人交谈时身侧的手掌就已经把小孩整个按在自己的yinjing上。口腔里满是浓重的麝香味,就连冠状沟处的血管都鼓起来——如果卢卡知道这是射精前兆的话,绝对不会用舌尖再去刺激顶端。随着性感到听得小孩腰酥的一阵低吟,浓烈的jingye射在他舌尖、喉咙和脸上。阿尔瓦拿了茶杯就往卢卡嘴边接,好像让他吃下去就是让他受了天大的委屈。

    卢卡偏不,他用舌尖捧起落在嘴里的东西,特意让阿尔瓦看见了、看清了——然后像是咽什么美酒一般把那些咽了进喉咙。Omega小下巴一抬,特意张张口示意自己全吃光了:“……我睫毛也沾上些,典狱长大人能不能帮我刮刮?”

    ……放肆!

    阿尔瓦在心里骂了句,伸手顺从地去擦——他掂着手指上的jingye四顾寻找手帕时忽然感觉湿热的东西从上面一卷。小孩细细舔过他的手指,暧昧的眼神能拉出丝来,

    “……不管落到哪里,都该一视同仁喔。”

    “…你可真是…这又是做什么?!…”

    卢卡托着刚刚还在嘴里恣意的性器,表情天真得好像小孩子捧着玩具,“我帮您拉开的,当然是我帮您穿回去。一般你都把这个东西摆在内裤的哪边?”

    阿尔瓦语塞了一瞬,感觉卢卡能服侍到如此地步也是一种能力。很明显Omega的玩心又起来了,他就是想看他尴尬,他尴尬了小孩就会有种恶作剧得逞的简单快乐。但在一切收拾清楚后,卢卡并没有起身——Omega忽然低下头来,隔着裤子亲了一口他的东西,然后趁抵达了站台需要下车的功夫,溜到一边自顾自笑去了。

    24

    列车里部明亮宽敞,内设暖气,外连通窗,塔耳塔洛斯典狱长亲临的车厢更是准备得分外舒适。卢卡捧着舒松如云朵的咸面包片,用喝咖啡的小银勺挖了勺辣椒酱抹在上面——Omega为了赶在吃瓜第一线就差把耳朵竖起来了。列车长看起来是个沉默寡言的老实人,没想到训起下属丝毫没有怯色。卢卡心说哎呦这个反差可太他吗带劲了,于是隔着半扇厢门悄悄往外看,吃得津津有味,看得津津有味。

    “所以,你是想说,你也不知道是谁打扫完卫生把工具放在了门口,然后将洛伦兹先生带来的客人绊在地上的?”

    男人声线清朗阴郁,肤色白得像是窗外飞舞的絮雪——负责这件事的组长战战兢兢地低头,在男人的阴影里挤出一声颤抖的辩解,“这辆列车……按先前的规矩是可以这么摆放的…您不知道…”

    “哦。”

    列车长浅笑出声,“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我没你这个老人懂的多,是不是?”

    那个组长惊慌地摆起手,“不是、我没有——”

    “你怎么没有。”

    男人上前一步。他长得高大,需要微微俯身才能和后者视线持平,“你就是有。你应该庆幸塔耳塔洛斯的典狱长大人因为一些事情提前一站下车了,况且被绊倒的客人不爱多事,否则现在我不能保证你是不是还能站在这里——你跟了这辆车十年之久,就是因为太久了,久到忘事——所以才能让冰原的客人亲自去接水,还摔了个跟头!”

    吃瓜的客人本人都被他冰冷的声线吓得一抖,但是介于屁股的确是摔得滂痛,Omega并不打算说点什么,只是安安静静地缩在铺了毛毯的宽敞座椅里继续仓鼠一样进食。卢卡手里翻着一本厚厚的书,笔者为了论述力与时间的关系引述了多国学者论文,七八种语言混在一页上,读起来颇有难度——这是阿尔瓦特意送他打发时间的。

    真可恶啊。卢卡狠狠嚼了一口面包,好像把食物当成了阿尔瓦的胳膊——那个混蛋倒是潇洒了,风风光光地去参加宴会,留他一个在列车上摔屁股墩。

    安德鲁解决完这件事后扶了扶帽檐,无事发生般低头走到卢卡身边,“……还痛吗?”

    “啊……好多了,其实本来也没什么大问题。”

    卢卡仰头微笑,“你们要把我送到哪里去?”

    “根据洛伦兹先生的嘱托,我会一直送…您到他的宅邸的。请不要担心。还有其他问题吗?”

    “……有。”

    列车长坐在他的对面,鲜红色的瞳孔里映出一张稚嫩又清秀的脸,“请问。”

    “你是不是认识我?”

    列车长浑身一僵。

    列车长冷汗涔涔。

    列车长插科打诨:“那个……下一站……”

    一双冒昧的手扳住他的脸转过他的视线——Omega强行让他和自己对视,浅色的眼睛里满是揣测,“还有…你认识卢卡斯吗?”

    ……“我叫卢卡斯。”

    回忆里的男孩流氓调戏良家妇女一样强硬地捧着他的脸,好看的眉头蹙在一起,字里行间都是恨铁不成钢的嫌弃,“你长个子是为了显高吗?!我要是你,早就一铲子给他拍死两铲子给他埋了!”

    安德鲁古井无波的神色终于出现了一丝摇晃。

    “认识。”

    卢卡心说那我之前认识得人还挺多,“你是他的……”

    “只是一个认识的人罢了。”

    安德鲁起身,不想再就着这个问题聊下去,“……离下车还有五分钟时,我会来通知您。”

    ——别问了。

    别问了。

    .

    .

    明沛璀璨的灯火被酒杯高塔投下一层朦胧的虚影,柔软厚实的红毯上勾满了匠人绣花眼才能织出的繁复花纹。乐团坐在角落里,悠长琴音喜悦得仿佛一场春日艳遇。熙攘往来的贵族大姓中典狱长的到来似乎引起了不小的波澜——这位自旧党重新上位便镇守冰原的大人一般只出现在书信和报纸上,像今天亲自下凡还是第一回。Alpha摘下披风递给侍者,遮住他半边脸的面罩下传出的声线慵懒磁厚,听得人心尖凭白发颤:“麻烦禀告陛下,洛伦兹贸然到访。”

    场上新奇玩意堆成了山,红珊瑚珠子串成的帘幛、分拂用的象牙小雕和克什米尔矢车菊镶嵌的屏风层叠点缀,满眼的奢靡极乐。阿尔瓦找了位置翩然入座,指间托着一杯晶莹剔透的酒水——他欣赏不来这种劳民伤财的工程,但也不好意思扫了陛下的兴,只能松开面罩,露出没有疤痕的那侧唇角,微微抿了一口酒浆。

    这一下看得侍女目眩神迷。她微微一愣,凭借职业素养下意识递了冰桶上去,“伯爵,请。”

    Alpha横竖喝不惯这种酒,无所谓加不加冰。但既然已经被这样提醒了,他还是抬起酒杯任侍女把冰块泡进酒液里。这时有个长相甜美的女孩羞答答地走到他身前,深深地行了一礼:“请问可以和您跳一支舞吗?”

    “当然可以,听您的。”

    Alpha唇角勾笑,视线落在远处宴席的男爵身上。他们遥遥相望,随后同时仰头,将杯中的液体一饮而尽。

    系在后腰的蝴蝶结流入早一步等候在空位上的手掌中,阿尔瓦早有预谋般搂住了女孩的腰肢。旋律骤起,香风扑面,千金把葱白一样嫩的指尖搭在他肩膀上,裙摆随着动作飞舞出完美的圆弧,Omega的步伐看似蹁跹柔软,实则有Alpha稳妥支撑,在外人看来倒真像是天作之合——

    一曲完毕,女孩小口小口喘着气,纤长的睫毛扑闪扑闪,“真是太荣幸了,下一曲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继续邀请……”

    “实在是……不敢。”

    诶……?

    女孩抬眸,盯着阿尔瓦锐感分明的眉眼看,似乎不知道什么东西能让王室教授、冰原暴君、塔耳塔洛斯的主人说出“不敢”两个字。酒精发作,Alpha面色微醺,鎏蓝烁金的瞳孔湿润风流:

    “这里……没必要的眼睛很多,家妻性格直率单纯,被他知道了我会很为难。”

    哦……等等。

    女孩阅历尚浅,但还没蠢到读不出情绪。她确信洛伦兹典狱长语气里有一种“终于说出这句话”的炫耀、潜台词就是你怎么知道哥有个老婆……这人不会一直在这等她呢吧?!!

    怎么会有这种人啊!!

    他有病吧!!他在冰原把脑子冻坏了吧!!

    .

    .

    脑子冻坏的病人回家时一切都安置妥当了。他脱下沾上香水味的外套,在衣帽间换了身衣服才重新走出去。他的“家妻”穿着浴衣坐在沙发里,依旧抱着那本书埋头生啃,一边的壁炉里新添了柴,正烧得噼啪作响。

    “……回来了?”

    “回来了。头晕。”

    Omega这才抬起眼,他眼眶上夹着一片流坠金丝框的水晶目镜。阿尔瓦微微弯腰低头,让额头贴进卢卡举起的手心,“没生病……和他们说话很累而已。”

    “……那就先洗个澡吧,”

    Omega视线担忧,声线却听不出多大的波澜,“我去卧室等你。”

    头晕的Alpha一挑眉毛,轻轻笑出声。

    ——卢卡已经走上楼梯,被他忽然发出的笑声惊得狐疑地扭过身来:“你你你你你笑什么!!”

    阿尔瓦眨眨眼,语气诚恳,“你猜。”

    “…………!”

    卢卡恍然大悟,睁大了眼:今天早上那么欺负典狱长,阿尔瓦现在肯定是要报复自己了!他越想越有道理,遂面色凝重地回过头,庄严地朝卧室走去。

    他把站在楼下的Alpha走得一头雾水,不过也罢——

    阿尔瓦回忆起刚刚卢卡的模样,嘴角又重新勾了起来:

    ……到真有点人妻的气质。

    25

    那场火灾之后,他已经许久未曾踏足这座宅邸。阿尔瓦解开浴衣纽扣,迈步踏进放好温水的浴缸中——紧绷的思绪随着袅袅白雾扩散开来,阿尔瓦掬起一捧水浇在滚满了算计与阴冷的眉眼间,顺势把湿发朝后捋去,露出白净的额头:“……进。”

    Omega推门而入,几步站到他面前,惊异得好像他阿尔瓦是什么外星生物,“——我还没敲门耶。”

    “有什么事?”

    Alpha单臂搭在浴缸边缘,视线落在卢卡怀里搭的东西上,“……送毛巾?”

    “嗯。我想起来自己把浴室的那条用掉了,所以给你拿了一条烘好的。还有精油。”

    卢卡把毛巾搭到架子上,脸不红心不跳地蹲在浴缸边缘,五根手指扭开旋帽,让琥珀色的香脂缓缓流出——他接了一捧在掌心,又把手沉进浴缸水里,“我今天下午去城外的小市场里随意转了转,想起之前书上说的精油功效就买了一瓶。另外你给我的货币面额太大了,安德鲁帮我换了一些零碎的钢镚……呜呜呜呜!”

    典狱长松开揪住小孩脸颊的手,湿漉漉的睫毛和头发都耷拉下来,好一副经典的金发败犬:“你已经和那位列车长熟到这个地步了?”

    “……个人魅力。”

    卢卡把已经滚到嘴边的“先前就认识”咽了回去,“这种冷冷清清的其实很容易相处啦。”

    阿尔瓦不置可否,拇指轻轻按上卢卡的唇瓣。他眯起眼,指腹缓缓地、重重地在那块娇嫩的皮肤上碾来碾去。山茶花味道的精油混在腾腾雾汽里,微凉的水珠从Omega白皙的下巴一路滚进脖颈,而卢卡并没有动。他依旧乖顺地半跪在浴缸边缘,仰着脸抿起唇,毫无怨言地接受了这个有些奇怪的抚摸。浴室的烛火在玻璃罩下晕出一层暧昧的暖光,被反复蹂躏的地方泛起可口的鲜红,乍一看像是Omega偷偷涂了口脂——典狱长低下头,那张带着伤痕的俊脸凑过来,隔着濛濛水雾猫似的和他碰了碰鼻尖。

    这个距离实在太近了。近到Omega透过沐浴液、香薰、精油、铜管中的温水、透过这些很好闻的东西,闻到了沉沉的、不动声色的幽幽焚木。

    Alpha肩颈线条起伏流畅,赤裸裸的肌块纹理好像蓄势待发野兽脊背。他一掌就能把小孩捞进温热的清水里,动了半截却堪堪用齿尖轻轻咬在Omega已经烧红的耳垂上:“怎么了。”

    阿尔瓦两只手都扶在身上,卢卡退无可退,只能偏过头:“我不要在这做这个。”

    “衣服我给你挂到炉边,明早会干的。”

    “那我也不想。我的头发已经干了,再弄湿睡觉很麻烦。”

    阿尔瓦不言语,转而细细密密地去啃卢卡通红的侧颊——冰凉的亲吻从耳垂一路烧到下颌,Omega无可抑制的闷哼一声,眉尖蹙起来:“撒娇也没有用,反正我不要在这里做这个。”

    “嗯。”

    Alpha脸颊潮红,那句回应比起答复更像是喘息。卢卡能感觉到沉重的呼吸渐次烙在自己裸露的锁骨上,男人紧紧抱着他,手掌贴在他脖颈,仿佛极力忍耐着什么,“……那你先出去。”

    ……?

    Omega把被揉得凌乱的碎发掖到耳后,认真打量他的表情,“你是不是不太对?”

    “我个人认为,或许是那瓶精油不太对……”

    阿尔瓦垂眸,双手隐忍地握在浴缸壁上,“城外的铺子多是异乡人交易的场所,里面黑发碧眼的玕支女人更该注意。她们兜售的物品多数带着催情效果……你能想起那个老板的样貌么?”

    深邃的眼窝里扑闪着亮片、和阿尔瓦所述特征一样的女人热情似火的把精油递到他手中——卢卡恍然大悟般睁大眼,无措地绞紧手腕,“啊——、那、那……”

    “当地人都心知肚明,这只是大家隐而不宣的秘密罢了。你初来乍到,这事怪不上你。”

    Omega刚刚还坚贞不屈,现在突然发现自己有给典狱长下春药的嫌疑——小孩愧得脖颈到耳尖全是红的,站起来不是出去也不是,忍不住用指尖去抓阿尔瓦因为紧绷而硬如铁铸的胳膊,“你需要什么吗……比如一杯冷水之类的——诶?!”

    朦胧的镜面被蓦然溅起的温水泼得晕开一层湖泊似的涟漪,轻软的布料服帖地熨在纤瘦的身躯上,卢卡保持着仰头的姿势,慌不择路地在浴缸里扑腾了两下,发现没有呛水的危险之后乖乖滞住了——阿尔瓦这才松开护着怀里人口鼻的手掌,扭松放水旋钮,“……你难道不知道我想要什么?”

    Alpha的声音低低的、沙沙的、落寞得像是一阵秋风穿过雪松枝杈:“你啊你……你啊。”

    .

    .

    清冷的禁欲感从阿尔瓦精致的眉眼里四散奔流,胯下的东西却是又红又紫的——卢卡看着这个早上自己含了半天的物什,认命般合上眼,俯身就把挺立的柱身吞进一半。喉咙深处的黏膜被早上最后那几下深顶撞得泛肿,性器头部又沿着熟悉的路线重新撑满口腔,Omega从鼻腔里哼出一声略带埋怨的哭腔,“呜……”

    他背对着阿尔瓦跨坐在后者腹肌紧实的小腹上。卢卡的衣服已经完全湿透了,紧贴的布料半裸半遮地熨上小孩的脊背,埋头跪趴下去时腰间总会露出一抹夺魂摄魄的白。Alpha忍不住抬手摸上那块泛凉的肌肤,指腹在小孩轮廓分明的椎骨上划过,“你可以完全坐在我身上,不用担心……别慌张,吃你的。”

    “唔——我不、你别……!”

    就算扭开了排水口,浴缸底部也残留着精油和温水。卢卡被拖着两条小腿往后一扯,为了保持平衡只能把腰塌下去屁股抬起来——臀瓣被强硬地朝两边掰开,Omega羞耻得浑身发红发烫,足尖都不自觉蜷缩在一起:“别、不行——”

    他几乎要被拽起来了,他的胸膛紧紧贴在典狱长下腹上,他能察觉到Alpha的肌rou在呼吸间张弛,嘴里的东西又大了一圈——后面被舌尖抵住、摩擦、侵入,每一块软rou都被舔开捋顺了,guntang绵长的呼吸好像侵入了他的身体,把他烧得手指蜷缩起来,连着喉咙都一起抽搐:“呜、…呜——!”

    黏糊糊的透明液体顺着茎身流淌,阿尔瓦顺手握住小孩贴在小腹上的兴奋yinjing,恰到好处地捏蹭两下——卢卡从来没有做过这个体位,再也吃不住那根东西,剧烈哭喘一声后软软地跌伏在Alpha身上,湿热的腿根一阵阵发颤,居然已经射了。

    阿尔瓦并不停下,一边往肠xue深处探括一边撸动他已经处于敏感期的性器。Omega的脸上又是汗珠又是眼泪,他咬着唇瓣,衣衫不整浑身潮湿,眼角到鼻尖都哭得通红,狼狈得好像受了天大的欺负,却依旧没忘记两个人之间到底谁更需要释放。焚木香幽幽压下来,缥缈的香气好像丝缕,Alpha半是忍耐半是兴奋地低喘了一声,在小孩腿根娇嫩的皮肤下留下一个深深的牙印:“……停下。”

    实在是……非常缠磨人。

    太磨人了。

    小孩的指尖软绵绵的,被他吃得一点力气也没有,居然还颤颤巍巍地抬起手来去摸他的东西。这样若即若无的抚慰实在难受,更何况鲜红的、翕张的、被自己处理得柔软湿润的地方就在自己眼前——阿尔瓦几乎是在警告了,“……卢卡斯,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