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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叫黑豆吧。”黑豆吐出舌头叫了一声,显然对这个名字感到满意。暂时把黑豆安置好,午饭是蒋长封做的。郁礼原本想给他打下手,却被赶出厨房,说病患不能cao劳,得好好休息。郁礼现在虽然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可洗点东西还是不在话下的,奈何蒋长封太“独断专行”,他走出厨房后瞧见外头的雨更大了,隔着大片阴蒙雨幕,往远一些的地方已经看不清楚。兴致起来,索性脱了鞋光脚踩上绒毯上,额头往前一抵,靠在落地窗前看着外头的雨,心绪平静。数数日子过得可真快,他居然这住了差不多一个月。这一个月下来他被蒋长封好吃好喝的照顾,不仅腰胖了一圈,本来脸颊就带点婴儿肥,这下更圆了。原以为自己会因为麻烦对方住得心有不安,直到今天,才发现是他想太多。他也会贪心的,贪心地想要把这股温暖牢牢抓紧。午餐后郁礼和蒋长封把上周看了一半的电影继续看完,时间一到,他准时被对方送回房间睡午觉。一觉绵长燥热,雨水打在玻璃上的声音叫他辗转难眠,睡不下,他起来抱着笔记本上了会儿网,想起天气凉了要换衣服,便打开购物网打算买几件秋装,下意识将每一款选了不同尺寸的两套,等他付了款才想起,也不知道蒋叔会不会不喜欢他选的款式。郁礼抱起笔记本往蒋长封的卧室过去,主卧的门敞开一条缝,门半掩。他推开一点门正准备出声,话突然噤在嘴边,直直看着背对他在打拳的男人。蒋长封光着上身动作猛烈地对着沙袋击打,臂膀上的隆起肌rou被汗水浸染,透出一层湿亮水光。他的动作是凶猛的,每一拳都充满了浑厚的力量,拳头不断打在沙袋上,砰砰的声响盖过雨声,郁礼站在门外,甚至能看清楚挥洒在空气中的汗水。好热。与外面被雨水隔绝的世界不同,房里充满着燥热,汗水的气息让他透不过气,随着砰响有力的击打,每一个拳头仿佛打中了他的心脏,身为一个旁观者,此时此刻,他居然渴望被他蒋叔击败,渴望拥有……郁礼抱着笔记本回房,失魂落魄地坐在床头发呆。他的心脏仍在失律跳动,张开嘴深深吸了一口气,稍微平复后,抹去额上冒出的细汗,二话不说把电脑扔到一边躺回床上睡觉。不久前失眠的他这一觉睡了很长时间,梦里充满了又咸又湿的气息,浑浑噩噩中,他似乎被看不清的影子用力压着。躁动,激烈,肆意,放荡。半梦半醒间他叫了一声,突然看清楚影子背后的人。郁礼从惊吓中彻底清醒,他靠在床头用力喘气,面色绯红,却冷汗涔涔。他抖着手抹去额上的汗,像是感受到了什么,动作一滞。郁礼面上血色尽褪,他拉开被子低头一看,裤子,湿黏了大半。作者有话要说: 小礼:世上竟有如此羞人又爽快的梦。掐指一算,国际惯例,手推…☆、情为拈花突如其来的欲望无孔不入地侵袭着郁礼,就像是动物迎来了发情期,又或者因为他异于常人的身体,欲/望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来得异常猛烈。他招架不住,午夜梦回,梦中醒来后的情况令他羞耻又难堪,在不得已的情况下,他一连冲了好几天的冷水,也因此,着凉感冒了。这天两人一起用晚餐,蒋长封看着精神恹恹的郁礼,担心他的情况。蒋长封试探性地叫了两声,“小礼?”脑袋混沌,郁礼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对方在叫他,直到蒋长封走到他的身边,手掌覆在他额头上,浓眉一蹙,“小礼。”郁礼回过神,覆在额头的手掌如同带刺一般刺着他,他甚至能清楚地闻到对方身上的气味,引得身体蠢蠢欲动。他连忙避开,迎上蒋长封担心的视线,“叔……我没事。”没事才出口,立即捂着鼻子打了个喷嚏。“你感冒了。”他揉上鼻子,没一会儿就把鼻子揉红了,嗓音嗡嗡软软的,“可能晚上没盖好被子。”蒋长封对他的话持有怀疑态度,却没当场揭发,暗自思忖起来。住在一起的这段时间小礼对他几乎卸去了所有的防备,有什么事都会找他商量,而从前几天起却不太正常,他觉得,郁礼在刻意避开他,比如,他的肢体触碰。“真的没事吗,小礼。”蒋长封重新问了一遍。郁礼别开眼睛,长长的睫毛如同扇子一样往下垂着,遮住眼睛里的光,“我没事。”那就真的是有事了,郁礼这副态度更让蒋长封确信对方有事,而且显然不愿意让他知道。晚饭后郁礼比平常早半个小时躲回房间,他摸着怦怦直跳的心脏,深深呼出一口气,又吸进一口气,像要把蒋长封的气息从他的胸腔中带走。处于敏感时期,蒋叔的一切对他太具有吸引力了。郁礼觉得现在的自己就是一个变态,居然对他蒋叔有怀这样龌龊的心思。他不停地暗骂自己、唾弃自己,半个小时后仍然没能将那难以启齿的羞人一面赶走,从腹下起,身体跟着了火似的越来越热。郁礼无奈之下只好进了浴室将喷头打开,哆嗦的迎接从头喷洒下的冷水。灼热的欲望与冰凉的水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刺激,热与冷交织,他浑身战栗地抵在瓷砖前,身体却因这股诡异的刺激,蔓延开浅淡的绯红色,像喝醉酒一样。冷水冲在手臂,激起一层层的疙瘩,体内的欲/火却越冲越旺,有yin靡的液体顺着冰冷的水从地板上流走,他不敢碰,不敢碰,害怕只要一碰就彻底打开那道通往罪恶欲望之门的开关。冷水停止浇灌,一场生理上的折磨随之停下。郁礼浑身颤抖地走出浴室,留下一串串带有水印的脚步。他的衣服全湿透了,紧紧地贴在身上,水珠沿着衣摆落下,很快积聚成一小团。拿起一套衣服正准备换上,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紧接着是蒋长封说话的声音。“小礼。”郁礼光着的身子一抖,水没来得及擦干,慌张地将干净的衣服套上。他看着手上的湿衣服,想也不想全塞进床底。杵在门后没有动,他小心翼翼开口:“叔,有什么事吗?我想睡觉了。”以往蒋长封听到他要休息会自动离去,这一次却说:“叔有点急事想跟你说,你能先把门打开吗?”郁礼的身子还有些颤抖,他使劲往脸颊拍了两下,想着应该有点血色,才把门打开。“叔……”蒋长封垂眼看着抵在门口的人,笑说:“不请我进去坐一会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