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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里啊?中午打电话的时候还说要继续住两天的,怎么可能不声不响的回来了?想起之前老婆说床前站着人什么的,曹文渊后背汗毛直竖,当时就一身冷汗,头脑也清醒了。咕咚,他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心里一个劲的安抚自己,没事的,不会有事的,要是见鬼早就看见了,怎么会偏偏这个时候见?况且言老板还在隔壁……曹文渊浑身僵硬的蜷缩在被子里一动不敢动,总觉得身后有人,明知道不应该看,可就是忍不住回了头……昏暗的房间里,一个面无表情的女人正站在床边,黑发凌乱的披在肩头,一张脸雪白雪白的,半点樱唇红的刺眼,黑洞洞的眼睛正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这一切都在告诉他,这不是幻觉。啊!!!曹文渊根本就控制不了自己,歇斯底里的发出惨叫声。下一秒,房门被人大力推开,言铮手持混元伞冲了进来。那女鬼被惊扰,慢腾腾的回头,眼神茫然的看着闯进来的人,刚要上前不知道见着了言铮手里的什么东西,惊慌之下夺门而逃。言铮顺手开灯,他没有去追,那女鬼几乎是眨眼间就消失掉。曹文渊吓得脸色刷白,抱着被惊魂未定的坐在床上,整个人都在恍惚。真的有鬼啊!亲眼见到之后,他才真的相信了。“怎,怎么回事?”他回过神来哆哆嗦嗦的问道。言铮绕到床边,给他倒了一杯水压压惊,曹文渊抖着手接了,他现在确实需要镇静一下。“我也不太确定,我现在去抓她,你留在这里不要乱动,”他想要廉贞留下来保护曹文渊就回头对他道:“你也待在这。”廉贞明显不愿意,眉头紧皱,脸沉似水。言铮走一步他跟一步,显然没打算留下。“不听话?”言铮走到门口回头伸出一根手指顶住他前胸,挑衅的抬起下巴仰视他,“那下次不要跟我一起出来了!”廉贞:……这句话非常管用,廉贞踌躇,惹媳妇生气,后果很严重。回去之后没饭吃不说,又会好几天不说话。领主大人又气又委屈,小山一样站在那里僵立不动,眉眼之间锋芒毕露,像是一把出鞘的利刃磅礴骇人的气势扑面而来。言铮暗暗的咽了一口口水,心里不自觉的打怵,匆匆收回手转身就跑了出去。妈呀!太吓人了!言铮跑出去老远还心有余悸,暗暗的拍了拍胸口回头见他没跟上来才长出了一口气。感觉对方明明伸出一根小手指就能见他碾压的翻不起身,却反过来被他制得死死的?这种感觉……倍爽!作者有话要说: 嘤嘤嘤言铮一定不知道自己惹了什么祸?竟敢欺负领主大人?☆、狼or狗?言铮几步就跑到楼上书房,要是他没看错的话,那女鬼必定在书房里。虽然只是短短一瞥,但言铮看的明白,那女鬼周身上下朦朦胧胧犹如隐在一层薄雾中,一看就是在人间游荡已久,魂魄力量在渐渐的消失。而且不知什么原因她身上并没有什么不好的气息,反倒浑浑噩噩看上去不甚明白似的。言铮心里大约有了底,这应该是一个残缺不全的魂魄。等他推开书房门看到那幅发绣前停留的女鬼时,几乎就可以确定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那幅发绣被端端正正的挂在书房的墙壁上,月光从窗户里斜斜的照进来,光与影将整幅绣品一分为二,绣品上少女的一头如瀑黑发在淡淡的月华下,温润有光。那女鬼就静静的站在画前面,一动不动,眼神空洞好似人偶。言铮觉得她可能就是那丝绢上绣的少女,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附在自己的头发上。这其中缘由大约是问不出来了,她这个样子别说是知道原因,就是连自己姓甚名谁都不记得了。也幸好是这样,因为魂魄残缺不全,她身上没有什么怨气,不然曹文渊一家就不是被吓一吓那么简单了。这种鬼非常好收,言铮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打开混元伞就将那女鬼收到了伞里。他转身下楼。楼下卧室里灯火通明,曹文渊依然惊魂未定,穿着睡衣坐在床沿上发愣,他着实被吓坏了,估计以后睡觉都不敢回头,心理阴影面积要比床大了。“曹先生,”言铮推门进来,“事情已经解决了。”他瞄了一眼廉贞,却落了个空。咦,没见到人,言铮心里有些诧异。他走了?“真的?”曹文渊刷的站起来,就算是那鬼被收了,那幅发绣他也打死不要了。“万幸,她并没有伤人的意思。”言铮想了想,问道,“要是方便的话能透露下这副画的来历吗?”曹文渊听闻女鬼被收,心里慢慢安定下来,道:“发绣是我从苏州一个收藏家朋友那里换来的,当时只是听说这发绣上的少女真有其人。是当地大户家的小姐,自小和表哥定亲,两人青梅竹马感情很好。后来这姑娘的表哥出门做生意,竟然一去不复返,也不知道是遭了贼还是生了病,总之这人就不声不响的那么没了。姑娘痴情,发誓非表哥不嫁,无论如何也要等他回来。甚至剪下头发绣了这幅画像。”后来,据说这姑娘苦盼情人不归,最后郁郁而终,年纪很轻就死了。曹文渊当时听完也是非常惋惜,越看那绣品越喜欢,就跟魔障了似的,好说歹说的跟朋友磨了过来。“我当时只是当个故事来听的,现在看来,这故事十有八九是真的,你说的那残缺不全的魂魄恐怕就是那痴情的姑娘了。谁知道事情过了那么久远了,还是这么执着。唉!”曹文渊边叹气边摇头。言铮道:“那姑娘的魂魄已经被我收了,但是时间太久恐怕很难找到她缺失的部分,尤其是她缺的还是主魂。”如果没有主魂,就算能顺利投胎,来世也会变成傻子。这……曹文渊语塞,明显是接受不了这个结果。“言老板不能帮忙吗?我可以多加一些钱。”曹文渊对这绣品有着发自内心的喜欢,而且他本身就是个宅心仁厚的人,实在不忍心这绣品上的人落得这样的下场。他并不缺钱,如果这件事可以用钱解决,那么他很愿意出这笔钱。言铮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好吧,但是你要帮我跟你那个收藏家朋友好好打听一下这绣品的来历,最好是能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