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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就老老实实的趴在那里,凝神静气的开始尝试着聚拢分散在身上的灵力。席航回来的很快,他刚才打电话的时候就已经到警局了。言铮诧异的看着他,半响说不出话。这也太快了吧?从吴家村到灵州市怎样也要四个小时?这是长翅膀了吗?言铮其实诧异的不只是时间快慢,而是这人对他的重视程度。不知怎么回事,他心底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来!“别担心,我一定帮你找到人。”席航看他呆呆的样子忍不住手痒的想要揉揉他的头发,只是这手刚抬起来,就听一阵低低的呜咽,低头一看,一只狼赫然横在两人之间,皱着鼻子露出犬齿,一脸威胁的表情,眼睛直接绿了。席航毫不怀疑,他只要碰到言铮,这狼立马就会咬自己一口。他苦笑一声,放下了手。言铮隐隐约约的好像明白又好像不明白,总觉得自己是老孔雀开屏,自作多情。为了掩饰尴尬就顺手抓了住廉贞的耳朵胡乱的揉了两下,“你飞回来的吗?”谁料,席航还真的点了点头。他接到言铮电话后就给自己那个开安保公司的同学打电话,借了一架直升机,直接飞了回来的。“还不是怕你乱来?”席航沉着脸。“我不会乱来,我只要一根束无修的头发就可以。”言铮言辞恳切,一把抓住他衣袖,这是他唯一的希望了。“头发?”席航一挑眉,“要他头发干嘛?难道你能用头发找到他?”“对对对!”言铮一脸你真是孺子可教的表情,急切的点头。席航沉吟了下,“既然这样找容深的头发不是比束无修更方便?”言铮无精打采的松开手,怏怏的答道:“你以为我不想吗?可是没用啊!”他大哥脖子上戴着的可是他专门请回来的一个小葫芦。小指肚那么大的一个白玉葫芦肚大口小易入难出,兼之祛病化煞,想要找他?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只怕着法术做起来,最后也要被那逢凶化吉的葫芦给化掉。真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葫芦再有灵气也不会因为是他找人就放他过去啊!当初请葫芦的时候光顾着想这玩意滴水不漏了,再想不到会出这种事啊?“待会见到束家人你别激动,这里面的□□,小心反被人利用。”他在飞机上就已经看到手下传来的资料,关于束家这件案子,他直觉觉得有问题。所有人证物证全部指向束无修,太过完美了,简直就是浑然天成让人挑不出一丝错处。可越是这样,就越显得可疑。束家的情况很复杂,之前束家现任家主重病在床,束家的一切事物都由束家唯一的儿子束无从接手,而束无从这个人的人品不怎么样。席航之前就听家里长辈讲过,束无从接手束家之后,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直接谈了笔跨国大生意。对方是做化工的,本国不允许建那么规模的化工厂,所以才会到境外来发展。其他人不是没有动心,但都知道暴利之后得到的会是什么后果。只有束无从毫不犹豫的接了下来,在明知道那样的化工厂会对环境造成不可逆的伤害,依然我行我素,毫无顾忌。席家老爷子听说之后,摇了摇头沉吟半响,告诫家里的小辈们以后不许和束家的人来往。他说束家这个孩子无法无天,为了达到目的什么都敢干。席航深以为然,所以对束无从印象一点儿也不好。风闻束家这死了的老头子早年没得势前确实有过一房媳妇的,而这个忽然冒出来的束无修比束无从大了两岁,是不是私生子端看束老爷子怎么说了,要是束老爷子承认他的身份,那么束家偌大的家业就有他一份。他的出现显然是让有些人措手不及了。如今束老爷子身亡,束无修又成了‘板上钉钉’的凶手,这样的局面对谁最有利?这不得不让人产生怀疑。席航把这其中的厉害关系和言铮提了提,好让他心里有个底。言铮也是聪明人,一点就透,这里面的事显然不是看上去的那么简单。束家这两天上门吊唁的人很多,直把束无从给弄得相当不耐烦。束无修逃走,他本来就心烦意乱起初还耐着性子见过几个族里的长辈之后就干脆称病,闭门不出。席航登门的时候,他刚刚接到雇佣兵头子的电话,不是什么好消息,事情一点儿进展都没有,他正在房间里急的挠墙。因此一听他的心腹助理说有人来找他,立刻就怒吼一声,让他滚!!!助理微微的尴尬了一下,挂了电话,有些为难的看着面前的几个人,什么都没说。他没法说,连狡辩都没办法。刚刚他被要求当着客人面给自家老板打的电话,老板骂的那声滚实在是有够大声,在场的几个人只要长耳朵都听得一清二楚。呵,席航微微一笑,不急不怒,转身自顾自的坐在会客沙发上,“你去跟他好好说说,我就在这里等。”这……助理犹豫了下,终是点头道,“好吧!”这一个个的都是大爷,他谁也得罪不起。面前这位是席家的长孙,虽然不怎么管家族事物,但是听说是席家老爷子放在心尖尖上宠的大孙子,地位超然。而且撇开这个不说,对方此次前来是以警察的身份来的,单凭这一点也不能怠慢了呀!言铮乖乖的挨着席航坐着,打从进门起他就一声不吭,强压着满心愤怒,怕一张嘴就要喷出火来!廉贞就坐在他脚边的地毯上,大脑袋搭在他膝盖上,沉甸甸的。助理去了大约不到十分钟,就满头汗的小跑回来送信,“马上就到。”这个马上又是过了十分钟,廉贞都等的快要睡着了。才见到束无从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束老板真是日理万机,等闲难见一面呀!”席航笑眯眯的窝在沙发上不动,同时不动声色的抓住了言铮骤然握成拳头的手。“我也奇怪呢?什么风把席大少给吹来了?”束无从懒洋洋的在两人对面的沙发上落座,眼神不自觉的在言铮和廉贞身上扫了一眼,最后在廉贞身上停留了片刻,道:“谁把狗放进来了?”廉贞两个耳朵立刻竖起来,眼睛直接就绿了,这是他生气的前兆。但凡他生气,认真,发狠,或者是极度兴奋的时候,眼睛就会变成漂亮的翡翠绿,言铮最怕这个颜色!因为变成这样就表明他压制不住了!席航避而不答,坐直了身子,“令尊的事情我听说了,节哀顺变。”他说完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我对这起案子有些疑问,还有一些关于令兄束无修的事情。”☆、发现“你有什么疑问?我亲眼看见他杀了我爸!”束无从眉头微不可查的皱了一下,随后很快的平复了下去。席航看的很清楚,勾起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