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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帝国都知道我很萌作者:会飞的西瓜001大殿暖炉里的魂力正旺,四周灯火阑珊,烛光微闪,轻纱床帘后一片翻云覆雨。雪白的衣裳在激烈的碰撞下不断下滑,露出了点里边线条柔美的脖颈,衬地一头青丝滑腻而柔软。褚书墨双手撑着床板,被身后人顶地腿脚发软,脸上有些春意潮红,却死死咬着下唇,用力将那快要细碎出口的呻/吟给生生咽了下去。在剧烈的晃动下忍不住抿紧了双唇,一双勾人心魄的桃花眼含光不动,满是倔强。直到身后那人突然伸出手来在他脖颈处摩挲了片刻,褚书墨才整个人一抖,那双漂亮的眼睛在刹那间闪过了一丝委屈和不安,不过很快就被他掩住了。这样的夜晚并不是一天两天了,感觉到膝盖处传来的阵阵疼意,褚书墨双手抓紧了床单,在一阵猛烈的□□之后,有些痛苦的闭上了双眼。他和天衍帝成婚后的两年,几乎是夜夜笙歌,可明明是两个人的体温,却回回冰冷都地让他一刻也不想多留。他就像一个任人发泄的道具一样,别说动作,连发出声音都不被允许。那是他的命令。天衍帝是整个太玄的神,即便他将褚书墨放在了同样尊贵无比的后位上,但他的命令却也依旧是褚书墨不能违抗的。而在太玄,男后并不稀罕,稀罕的是天衍帝的后宫里,除了帝后褚书墨以外,再无他人。外人多道天衍帝情深,然而却只有褚书墨知道,那人对着他的时候,无论是在做什么,都好像是尊隔着千山万水的冷面佛一样,不喜不怒。没有哪怕一丁半点的情感。要说唯一一次例外,大概就是那天晚上天衍帝伸出手在他脖颈处的那一记触碰,下手轻柔地不像他。视线一再模糊,褚书墨像是如梦初醒似得猛地回过神来,然后扭过头,看着天衍帝那张极其模糊的脸,怔愣了片刻,手上的力道一紧,明亮的眼眸闪了闪,像是想说点什么,又像是在期盼着什么。然而臆想中的回应并没有到来,后者只是淡漠地看了他两眼之后,不着痕迹地躲开了他摇摇晃晃伸出来的手,然后离开了他的身体,随手拉了两下衣服,衣冠平整地好像刚刚发生的一切都不存在似得。接着就像往常一样,不紧不慢地走出了房间。看着那个背影,褚书墨的手微微一动,心脏突然像是突然被什么狠狠抓了一把似得,扑通扑通地狂跳,张了张嘴无声地喊了句什么,却怎么也发不出声来。如同被掐住了咽喉的小兽,褚书墨的脸上闪过了一丝悲恸,目光近乎祈求地看着那个背影,想让他回过头,哪怕一眼都好。然而没有用。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背影越走越远,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冷风拂过,躺在床上的人缓缓睁开了双眼,眼前的景象有几分模糊,让他忍不住皱了皱眉。又做梦了。耳边是窗户被风吹过的声音,好半天,褚书墨才伸出手背抵住了额头,慢慢地深呼吸了一口气。这身体实在是太虚了,以至于这么点动作,都让他忍不住咳了起来。一直等到稍微平静了一点,他才重新睁开了双眼,盯着不远处的烛台看了好半天,一束火苗突然横空出现,晃了两晃,褚书墨的手上才微微一动,末了,披着衣服站了起来,看了眼不远处敞开的窗户。外面的侍女听见声音之后,立刻推门走了进来,看见褚书墨的动作,连忙凑上前去想扶他,却被他一手拦住了。慢慢地让已经有些僵硬的身体站起来,小心地拿起放在枕边锦盒里的红宝石,他的目光似乎有些僵,一步步地走到窗边,看着窗外的风景,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得,轻声问道,“来报呢?”身后的侍女微微一顿,末了,才低下头来,轻声道,“还没有。”闻言,褚书墨垂首看了看手里的红宝石,拇指在上面轻轻地碰了碰,淡道,“知道了,下去吧。”那侍女张了张嘴,面色纠结,好半天,才轻声道,“殿,殿下,奴婢帮您把窗户关上吧,这天气越来越凉了,夜里总不关窗……”“不用,”褚书墨摇摇头,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靠着墙壁道,“下去吧。”那侍女似乎还想说点什么,然而却发现褚书墨的视线至始至终都没有离开手里亮着光的石子,看上去根本听不进她的话,半晌,才垂首,“是。”门打开又关上,又是一阵风,褚书墨胸口像是突然被什么卡着了似得,有点喘不过气来,这感觉并不陌生,轻咳了两声后,他目光里似乎流露出了点无奈。身后捏了捏手里发光的红石子。这是太玄的契婚石。所谓契婚,就是魂魄强悍的一方将另一方完完全全地捆绑住,后者在前者面前没有任何尊严,一个指令一个动作,刀山火海,万死莫辞。除却双方必须行房事这点以外,比起契婚,其实大概更像是契奴,讽刺意味可谓是十成十的。并且同后者一样,被契婚者,是没有权利解除这种关系的。这是天衍帝送给他的礼物,也是他们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两年婚姻中,天衍帝送给他的,唯一的一件礼物,命令他必须时时刻刻带在身边。褚书墨其实不喜欢这块东西,日日夜夜地看着他,就好像在被无时不刻地提醒他……他在天衍帝眼里的不堪,提醒他他当年的一厢情愿和异想天开一样。在褚书墨最崩溃的时候甚至曾经丢过它,两次。一次是在刚得到这石头的时候,接不住不断下坠的心,丢下了荆棘谷的万丈深渊,第二次是在天衍帝失去消息一年后,丢进了瑟笙池里。然而两次,这石头还是重新回到了他手上。第一次丢下去之后,没到半个时辰,天衍帝就拎着石头来找他了,脸色非常难看。他们成婚两年,日日夜夜里,要说褚书墨最深刻的看见这个人的情绪,恐怕也就那么一回了。然而即便是这样,那人也只是冷冷地看了他半天,然后让身后的下人把东西递给他而已,冰冰冷冷地丢下一句“带着,不准有下次”,就没有下文了。还是一直到很久很久以后,褚书墨才听人说,那石头是他自己下去找的,荆棘谷处处机关,历史深远,哪怕是老谷主,都难以全身而退,但这人就是去了。精通机关的器修师,精通阵法的术士等等通通不用,偏偏要自己下去。谁知道那层层衣服下受了多少伤。摸了摸手里发热的小东西,褚书墨的嘴角轻轻抿了抿。第二次,是他自己下去捡的。他想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