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炽焰。这两大顶端势力向冷晗夜靠近的做法严重的打击到了他们,每一次极道的兴衰交替牺牲掉的都是他们这些不起眼的小帮小会,为了能在风雨飘摇的亚洲黑道有一立足之地,还在坚守阵地的半数帮派大佬联名请求亚洲现在的教父先生出面,整顿黑道势力,重新统一黑道。不过这位教父先生不知是怕了,还是认怂了,请他出面的消息犹如石沉大海,连他本人也杳无音讯,不知道躲到那个旮旯里去了。很多人对这位现任教父大失所望,有部分又站到了冷晗夜的一边,剩下的部分势力还在观望,从此亚洲黑道彻底乱成了一锅粥。冷晗夜最近的种种行动,炽焰的众人也看在眼里,他们在咬牙切齿的同时也震惊于N.K的实力,没想到它能一下子拿出如此之多的杀手精锐,这股力量完全不输于炽焰,看来他图谋亚洲,也不是一日两日的事情,没有漫长而又精心的准备,谁敢贸然踏入一个新的领地。佩服他魄力的同时,薛涛他们也渐渐发现了一个事实,炽焰落在冷晗夜手里也有段时间了,但他从来没有动用过炽焰的力量。起初以为冷晗夜至少会利用老大来威胁他们做事,毕竟他们心里永远只承认景泽一个老大,可是半个多月过去了,冷晗夜就像忘了他们的存在,这不禁给众人敲响了警钟,如果冷晗夜不在乎炽焰的力量,那老大留在N.K生命就岌岌可危。薛涛他们为这迟到的发现懊恼不已,当初怎么就没意识到冷晗夜如此歹毒的用心,只要牵制住炽焰,不放它去道上搅事,那他自己的人也够掀起一场腥风血雨了。他们知道现在后悔也没有用,当务之急,就是召回散布在世界各地的组织成员,一起去N.K总部,救出老大!希望冷晗夜没有太愚蠢,如果他们的头出了什么意外,相信即便是有两个N.K的存在,他们也可以踏平它,让它在世界上消失,因为他们不属于炽焰,而是狱的成员,一个曾经正真站在世界黑道顶尖的存在。仅仅半日的时间,世界各地、狱的杀手就收到了组织的召回消息,从不同的地方秘密的前往欧洲,而薛涛他们也从亚洲分批出发,朝约定的目的地汇合。“哎?睿人呢?”“不知道,可能前面先走了吧?”齐羽摇了摇头,“就他那火爆脾气,可别一冲动坏了事。”“别这样说他,他还在为上一次连累了老大内疚呢?”李旋接话道。“就因为这样才更冲动,还是把他找出来看着比较好。”薛涛点头同意,掏出手机给他打电话却在关机状态,用内部特殊的联络方式也联系不到他,无奈之下他们只能提醒每个人注意,遇到安睿直接拦截下来。而此刻他们正在寻找的对象却已经跑去了金三角,把戚沙的地盘正弄得鸡飞狗跳……第67章电话67电话午后的阳光调皮的挤入闭合的百叶窗,它不安分地偷窥着古堡主人的卧房,不小心撞上了正趴在地毯上勾勾画画的俊朗身影,好似一位情窦初开的少女,一不留神便跌碎了一地斑驳光阴。冷晗夜站在门口,看着那个正埋头忙碌的身影,纯白的家居服松松垮垮的套在他的身上,有一股慵懒随性的味道。他的身体微微前倾,一段柔韧的腰肢随着他手臂的动作时隐时现,跟着他手下的动作他的脑袋也一点一点的,显得很认真。在他的旁边蹲着一个男孩,正在旁边仔细的观察他笔下的东西,似乎是在写什么,温暖的阳光打在他的身上,从背后看,像极了一只正在打盹的北极熊。“呼!终于好了!”那人直起身,揉了揉有些酸软的腰肢,拿起地上的纸,兴奋的吹了个口哨,炫耀道,“来,子铭宝贝,看看我画的怎么样?”原来他是在画画?从冷晗夜这个角度看过去,恰好能看到纸上画了什么。虽然N.K以前有一位大画家——程悦,但一心钻研医学的莫言的宝贝助理子铭却对此一窍不通,他看了好半天给出中肯的评价,“你画的这只鸽子挺像的,不过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绿色的鸽子,话说有绿色的鸽子吗?”某人慢慢的放下画,露出一个阴森森的笑容,“老子画的是孔雀!!!你哪只眼睛看着他像鸽子了?”男孩恍然大悟,一副受教的认真表情、“哦,我说怎么长得有点胖呢!嘿嘿,原来你画的是孔雀啊。可是孔雀他不是会开屏的吗?”景泽,“……老子这不是不会画!画了只母的嘛!”男孩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嘿嘿,我对这些都不太懂,你别介意啊。”非常鄙视的看他一眼,拿起自己的佳作仔细端详,观察了半天自己也是嘴角一抽,看起来确实像只鸽子,“靠,不学了。”绘画笔和素描纸被他随手一扔,撸起袖子,把胳膊伸到他面前,“行了,来吧。”……皮肤上传来微微的刺痛感,伴随着淡蓝色液体的注入,稍有些红润的脸色慢慢变的苍白,细密的汗珠顺着鼻翼滑下,骨节分明的手指紧握成拳。男孩看着他疼的快痉挛的样子有些担心的问,“真的很疼吗?”自从莫言把这种药研究出来,还没有人尝试过,景泽是第一个,他们都不清楚这种药的药性有多强?景泽咧嘴,刚要调侃他几句,转头看到那个逆着光而站的身影,一瞬间勉强维持的笑容轰然崩塌,只剩下面无表情的冷漠。显然男孩也发现了不知站了多久的冷晗夜,他有些慌乱的弯腰问候,收拾好自己的针剂恭敬的退了出去。漆黑如墨的眸子看着那个人迈进来,看着那个人像往常一样把外套挂在衣架上,看着那个人拿了干净的衣服迈进浴室,这之间他们没有过语言的交流,甚至连目光都不曾相撞。好像不觉得自己的房间里多了一个人,冷晗夜井然有序的做着自己的事情,完全无视了他的存在。偌大的房间里只有浴室传来的模糊水声以及某个人沉重的呼吸,血液里流淌的疼痛因子越发尖锐,景泽曲起膝盖环抱住身体,冷汗慢慢浸湿后背,单薄的身体靠在床边,他的意识正在慢慢变的空无。不知过了多久,一双细白的玉足出现在低垂的视线里,紧咬着嘴唇的人没有动,他已经没有任何多余的力气去干其他的事。那双脚在他的视线里停顿了几秒,然后迈开,一阵沐浴后的清香,若有似无的钻进冒着汗珠的鼻翼,昏昏沉沉的脑袋有短暂的清醒。像往常一样,冷晗夜为自己冲了一杯咖啡,坐在阳台的藤椅上,闲适的翻阅报纸,享受慵懒的午后阳光。只是目光会不经意间瞟过那道蜷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