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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也被她这幅嚣张的样子逗乐了,依言坐下,挥挥手让手下人退到一边去,别吓唬小姑娘。“聊聊好啊!说说这妙点子你们是怎么想出来的?”姜月特别得意,把桌上的果汁端起来递给施柔,然后另外拿了杯子,为罗湛倒了杯红酒:“这事吧,得从那天小柔去找凌哥说起……”...姜月第二天一大早去找凌小闲的时候,发现他正在自己动手收拾回程的行李。姜月忙上前帮手,却被凌小闲冷冷地拒绝。姜月只好去了一旁,随意地坐在了沙发把手上。“我知道你一定得生我的气,但你要是了解到我的苦心,就会感激我的所做所为了!”凌小闲收拾东西的手顿了顿,却没说什么。“你和罗总的事儿我都知道,虽然看起来你很讨厌他,但我知道你根本就对他余情未了。最重要的一点,你们之间有个孩子。我懂,罗总他现在是结了婚的人,你跟他闹掰离他而去都是正常反应。不过我想他应该跟你说过吧?他跟施柔只是商业联姻,并不没有实际的婚姻关系,他们早晚会离的,我都看他们签的那张协议了。这段时间你和邱总走得太近了。所以我才忍不住提醒你,你和邱总是不可能幸福的,因为你又不爱他,何必耽误人家,对不对?所以,我今天这么做可能过份了点,但绝对是为了你好,让你看清自己的内心。你得承认,你还是爱着罗总的,否则酒里就算有药,你也不见得就一定熬不住是不是?”“咣当”一声巨响,凌小闲将正在往行李箱里装的小挂烫机摔了出去,摔得手柄粉身碎骨。姜月吃惊地站起来,望着地上的碎片,又抬头看了看凌小闲愤怒的脸。她想过凌小闲会生气,但没想过他会这么生气。在她的印象里,凌小闲是温和的,善良的,对任何人都是很宽容的。更重要的是,他对罗湛是有情的。“你是为了那个施柔吧?”凌小闲冷冷地问道。“我……”姜月想要开口反驳,却没能说出口。凌小闲替她说道:“那次梁敬的酒会,你请假提前离开,就是去送施柔了是吗?然后你跟她成了好朋友?你平时天天联系的人是她?你说可怜的人也是她?是她让你这么做的?或者说,你是为了她才这么做的?姜月,我真的不是很明白。你跟了我也有好几个月了,你说你是我的粉丝,喜欢我的歌,还在我最难的时候支持我,安慰我。其实我不求你对我有多珍惜多重视,只是希望你们别把我当成可以利用的工具,可以随心所欲对待的玩物。”姜月这才开始感到一丝慌乱:“我没有……凌哥,不是你想的那样。小柔她,真的很可怜。是罗湛亲口告诉她你们如何相爱,如何情意绵绵,却因为她答应嫁进罗家而惨遭拆散。她在看了你家霄霄的照片之后,更是内疚的恨不得以死谢罪。可是,我觉得这不全是她的错啊!当然,追究谁对谁错也没意义,关键是问题要解决。他们两个都有时机成熟就离婚的共识,现在的关键就是你肯等才行啊?如果我不这么做,你可能真的就一时糊涂跟邱总好了,到时候不是害人害己,让更多人痛苦吗?凌哥,我……”凌小闲摆手示意她别再说下去,有些疲倦地说道:“你走吧,以后不用跟着我了。”说着他转头上下打量了姜月一眼,道:“看你的衣着打扮,言谈举止,应该不会在乎助理那点儿工资吧?说实话,你一个有钱人家的大小姐,是特意跟在我身边来找乐子的吗?”姜月这时才彻底愣住了。她因为和渣男男友闹掰,又跟和渣男男友是好朋友的哥哥大吵了一架,从家里跑出来。机缘巧合,应征上了凌小闲的助理。她一直以为凌小闲看起来傻傻的,不会看出她的出身富贵,也以为凌小闲看不清自己的内心,想要出手帮帮他,同时也帮那个看起来可怜兮兮,惹人心疼的小施柔。谁知道,原来凌小闲并不像她想的那么傻。那她自作主张疏通罗湛和凌小闲之间的矛盾,也做错了吗?...凌小闲打电话给邱逸扬,约他出来喝杯咖啡聊聊天。地点选在一家隐私性比较好的特色小馆里。这里是邱逸扬和凌小闲都爱来的一家店,因为他家的背景音乐特别符合他们俩的品味要求。约了人出来,凌小闲却长时间的沉默不说话。邱逸扬从他有些黯淡的眼眸里看出异样,于是出言问道:“怎么了?这次演出不顺利吗?”凌小闲摇摇头,忽然叹了口气,直直地望着邱逸扬的脸说道:“邱总,如果……我先遇到的人是你,那该多好?”邱总愣了愣,这句话隐藏的另一层含义,他是听得出来的。“现在认识我也不晚!”他试图改变凌小闲的想法。凌小闲喝了口咖啡,觉得很苦。然后,他下定决心似得说道:“我能不能直接地告诉你,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因为不值得!也不会有结果!”邱逸扬默默地看着凌小闲,轻易地从中看出了隐藏着的纠结和痛苦,以及表露无遗的歉然。半晌后,他点了点头,用宽厚柔和,带着安抚的目光望向凌小闲道:“我了解。也答应你。还是那句话,任何时候,你都是我此生难得的知己。”凌小闲忽然就红了眼眶,他深深吸了口气,冲着邱逸扬露出感激的笑意:“人生得一知己足矣!邱总,认识你,我三生有幸!”他是真的想过要接受邱逸扬的。邱逸扬外表看起来冷硬不通情理,但其实内心特别宽厚慈爱。更重要的是,他们志趣相投,相互了解,坐在一起有说不完的共同话题。但他还是拒绝了这样一个适合他的人。因为,姜月说的是对的。他根本不可能做到忘记罗湛,去和另一个人重新开始。即使那个人是这么优秀的邱逸扬。当那天夜里他在罗湛的身下打开身体,放肆承欢的时候,他已经明白了。那并不单纯是药物的作用。他想念着他,在灵魂的深处。他以为只要狠心地离开,狠心地斩断他们之间的联系,不见面,不亲近,他就可以假装忘记,假装什么都不曾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