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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盟主在位为我等武林人士所做的一切,在座的都受过易盟主的恩惠……”与身后的残忍景象不同,众位门派的头头竟然拉着易清欢聊起了天,简直不要太放松了。“往日不可追,也算是给已逝之人的尊重。”易清欢一句话就堵得这些套近乎的人说不出话来。“小沐,我们走吧,这里有他们就足够了。”“好。”站在原地的一干闲杂人等已经被带走之人的亲属丘善言就这样望着两人光明正大的走了……就这样走了?!不是该对丘惘放些什么狠话吗?或者是……算了,蔑视何尝不是一种报复。“丘惘!”不知是谁把白若仪给带来了,才过去多久,这个女人就完全失去作为前盟主夫人的风范,蓬头垢面犹如乞丐,她一把抢过身旁之人手中的剑,直接□□丘惘的心脏。“你……”遗言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丘惘就彻底失去了生机。在场的人碰见这么个变故纷纷表示不明所以,你望着我我望着你,倒是易宅里人还算是平静,见人死透了之后甩甩袖子就走了。他们要的只是一个结果,谁来完成这个结果,没有什么不同。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在他们走后,杀死丘惘的白若仪用同样一把剑□□了自己的身体。终究是爱着的……“你不该给我一个解释吗?”抱着手臂斜眼望着对面的易清欢,分明两人分离的时间不长,可自己就是该死的想念对方。易清欢轻笑,向前走了一步,伸出手缓缓靠近沐长生,把人搂进怀里之后,贴着对方的耳朵说道:“对不起,还有……”“我爱你。”“你犯规!”把头埋进对方的身体里,这人简直了,没有人来管一管吗?“对了,有一件事我一直不明白。”斜靠在易清欢的肩膀上,席地而坐的两人像极了一幅美丽的画卷。“什么。”“最后丘惘为什么要抓我,我又没有他想要的东西。”种种疑问都解开了,就是这一点沐长生怎么都想不明白,回忆起对方恶心的眼神,沐长生每次都觉得倒胃口。“他……大概要寻找的是一个灵魂吧。”转过头,看着沐长生的眼睛,目光仿佛透过身体直至灵魂,沐长生有种被看穿的感觉。“什、什么?”天哪,不会是自己想的那样吧!“谁知道呢。”本以为要被戳穿的沐长生突然一愣,去看易清欢蓄着笑意的脸,仔细回想自己是不是又被耍了。“其实我有一件事要跟你坦白。”易清欢望着远方说道。其实我是神仙?其实我爱的不是你?其实我不是人?沐长生的心里闪现出无数想法。“其实易青也是我。”沐长生睁大眼睛,“还有,易青也喜欢你。”……“我觉得你变了,油嘴滑舌!”“那你还要不要我?”“要啊!就冲你这张脸就算你是智障我也要!”在丘惘的事情解决之后,那些武林人士为了表达自己的愧疚之情,真心的、虚假的都来拜访易清欢,当然最重要的就是交出盟主之位。沐长生坐在一旁看得分明,这些人不就是欺负老实人吗,明知道他家清欢不会接受不会接受,还一个个眼巴巴的求着,把自己的身份放低,这样传出去名声又好听,又什么的都没损失,简直就是老!jian!巨!猾!被易清欢养得白白胖胖的沐长生一脸嫌弃地看着所谓的名门正派,哼!“既然前辈们都这么说了,那么晚辈恭敬不如从命了。”你们这些人呐,总想搞个大新闻,现在好了吧。沐长生差点没忍住嘴边的笑意。不知道是谁在外边宣扬出易清欢不是人间烟火的假新闻,再加上易清欢那长相那身段,妥妥的仙人呐,哪会接受他们世俗之人的物质,于是几大门派就拾掇拾掇联合敲开了易家的门。没想到啊没想到。套路够深的啊!可是说出去的话哪有收回来的道理,于是众位只好一副踩了狗屎的表情灰溜溜的出了门,并发誓这易家他们是再也不来了。当然他们很快就被打脸了。沐长生滑下凳子,跑到易清欢身边,问道:“你为什么答应他们啊?”因为向往二人世界而把易宅里的人都遣散了,没理由自找不痛快呀。“为了你。”易清欢清冷的目光在触及到沐长生的时候仿佛被点燃了焰火,炽热而绚烂,“你不是还有任务要完成吗?”‘神’帮助完易清欢之后就离开了,而沐长生的系统因为差最后一步没有完成,所以迟迟不能完成任务,系统也将一直跟着他。沐长生内心感动得稀里哗啦,刚想开口说话,易清欢又出声了。“我可不想咱们行夫妻之实的时候被参观……”“你够了!”在易清欢坐上盟主之位的那一刻,沐长生所有的任务都完成了,望着最后的那个选项,沐长生笑着点了【否】。相比回去,留下似乎更有意义……不久之后的某一天,各大门派的掌门又在易家聚首了,原因嘛,就是他们任性的盟主突然不干了!原本众位对易清欢当盟主不报任何希望,可是这答应了后辈的事也要做出来呀,可是眼看着江湖上的秩序好了,各大门派之间的关系也放缓了,他们才知道,他们的盟主是个人才啊!可是他们没开心太久对方就不干了……这可是要折腾死他们这群老骨头啊,可是现实就在自己的面前,除了接受还能怎样,所以他们就来问问前盟主有没有合适的人选,说罢纷纷指了指自己。反正最后他们都是挎着脸走出去的,至于结果如何,谁在乎呢。“他们都走了。”易清欢望着沐长生说道。沐长生点头,是啊,怎么了?“你的系统走了吗?”也走了啊,所以到底怎么了?一把把人压在床上。“那我们……”热烈的吻落在沐长生的嘴唇上,只余留一室旖旎。☆、第88章番外“你说我是不是见过那人,总觉得有点熟悉。”楚虞把玩着手里被对方修复的,心里有种难言于表的想法,就好像他们原本认识。可是,翻来覆去地把自己的记忆浏览了一遍,确实没有那个叫做易清欢的人。“易公子不是说曾受过教内之人的救助吗?相比教主就是那时候与他见过面?”把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