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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上下审视了陈格一番。“你再看。”陈格拿完好的左手拧住陈迪的胳膊,“以后别想上我的床。”“别别,错了。”陈迪笑嘻嘻地一把抄起陈格,慢慢放进浴桶里泡着。陈格背对着陈迪,一只手确实不方便,陈迪开心得开着花给哥哥擦背。擦了一会,陈迪手上一僵。“我擦…不是吧。”陈格奇怪地扭过头。陈迪把陈格的脑袋往后扳了扳,好让陈格能看见自己后背。热气蒸腾里,蝴蝶骨上出现了一大片花纹繁复的刺青,仔细看,竟与陈迪身上的一模一样,是一条狰狞的鱼。陈迪开始怀疑人生,三两下扒了自己的衣服,自己身上的独鱼胎记却消失了。陈格奇怪的问,“是寒玉骨的问题?我身上从来没有这个东西。”“好像…”陈迪试探地迈进浴桶里,把整个身子泡进热水中,再起身时,陪伴了自己十八年的狰狞的鱼纹又出现在蝴蝶骨上。两人对视了许久,陈迪悲痛地捂住脸,“好了我懂了。”这个胎记只有在温度高的时候才能显现,陈格自幼带着寒玉骨,体温要比正常的低很多,所以显不出来,陈迪没有寒玉骨,那胎记就一直显现着。“我他妈…”陈迪抓着陈格肩膀晃荡,“咱俩拼一块儿才是双鱼啊,我冤不冤枉,就因为身上一条独鱼被扔出去,我被扔出去了,你不就成独鱼了吗?家里不招灾才怪呢啊!”陈迪仰天长叹,这简直是史上最大冤案。陈格想了想,“还真是,怪不得那先生说,勿分手,遂天意,大吉大利。”陈迪感慨许久才想起来,两人正在浴桶里坦诚相待。陈迪嘴角一扬,往陈格那边凑过去,小声说,“先生都说了,咱俩拼一块大吉大利,要不…拼一下?”陈格:“拼什么。”陈迪抓住陈格的手往自己身下的硬物上一摸,调笑道,“这不是有东西能往里拼嘛…”第十二章陈格感受着手中guntang鼓胀的阳物,那尺寸有点让人吃惊。陈格转身想逃,可这是在浴桶里,实在无处可逃,刚转过身就被陈迪抓了回来。陈迪把陈格往浴桶边缘一推,捧起陈格的脸低头印在唇上舔进口中深吻,右手则探向陈格腰窝,轻轻抚摸。陈格偏过头,陈迪双手扶着陈格的头不许他乱动,舌尖霸道舔进陈格口中,吸吮,舔舐,不给陈格一丝呼吸的余地。陈格被这突然的一吻惊得头脑空白,感到闯进口中温热的舌尖把自己口中的唾液一点一点吸了出去。“嗯…”陈格被自己的呻吟声吓了一跳,想要推开陈迪,却又舍不得口中温热,渐渐意乱至深,木讷地回应,舌尖被陈迪引进他口中轻咬,陈格下体胀痛,被陈迪肆意作乱的手挑逗得快要收不住即将喷薄出的东西。陈迪贴近陈格的耳朵,莹润如玉般白皙的耳垂诱得人心里痒痒,陈迪贴近了,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小声道,“哥,我喜欢你,还想睡你。”陈格骤然打了个寒颤,推拒的双手不自觉松了松,陈迪偏偏抓住这一瞬的松劲,左手扯开陈格的拉扯间松垮下来的发带,绕了几圈摘了下来,顺手绑在陈格自己的双手上,绕了三四圈,最后一系,彻底把陈格的双手给绑了起来。“干什么。”陈格的语气一如往常,气息却有些许不稳,那声质问落在陈迪耳朵里,就成了挑衅。“哥哥手还伤着,我不能让它磕碰着啊。”陈迪眉角微扬,把陈格从浴桶里抱出来,放在柔软床榻上,推到墙上靠着,欣赏着陈格精实的腰腹。陈迪忍不住贴了上去,呼吸特有的香味,鼻尖若有若无的掠过陈格胸前,陈格呼吸急促,脸颊漫上绯红,身后抵着墙壁,退无可退。“你在干什么,我是你哥哥。”陈格终于忍不住抬高了声调。“哥哥什么啊,谁先谁后还说不定是家里乱指的呢,哪来的哥哥。”陈迪心想。忽然身子往前凑了凑,从陈格的双腿间挤了进去,温热的身体伏在陈格身上,笑道,“我知道啊,那身为哥哥,是不是要负责解决一下弟弟的不舒服?”陈格皱眉,“你哪不舒服。”陈迪带着陈格被捆绑的手伸到自己身下早已挺立的坚硬处摩挲,坏笑道,“你真不知道我哪不舒服吗,这里喔,给我揉一揉…啊,舒服多了。”陈格脸上发烫,听陈迪一声呻吟,陈格浑身都酥麻难忍,下身胀热发痛,立了起来,陈迪哪能放过这调戏陈格的大好机会,轻轻握住那根突起,上下揉弄。陈格仿佛中了情毒般,身体四肢动弹不得,一阵又一阵的酥麻传遍全身。陈格皱眉再皱眉,低声警告道,“你别太过分了。”陈迪听着陈格威胁,手上动作半分未停,嘻嘻道,“我不是说了吗,我想睡你。我在你面前装了那么多年乖,实在累得慌。你也不想想,当了那么多年杀手,怎么乖得起来。”陈迪兴奋起来,更放肆地把手扶在陈格身下的阳物上,真实触碰到那粗热坚硬的东西,顶端还流出了不少黏黏的液体。陈格忍不住陈迪的作弄,不停地急促喘气,上下起伏的前胸又吸引了陈迪,陈迪埋头在陈格胸前,吻出一串血红的印子。陈格双手被自己的发带捆着,要多羞耻有多羞耻。陈格微眯着眼,小声道,“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被调戏久了,本来质问的话出口便缠绵柔软。陈迪自己也涨得极其难受,再不释放恐怕就要坏掉了。觉着挡在在陈格两腿之间的双手太碍事,便胡乱解开了陈格的双手,右手掰着陈格的腰一拽,给陈格翻了个身,把最羞耻的地方给扯到了面前。陈格好想逃,可腿和胳膊被拽得生疼,还没来得及说话,后庭的蜜xue被灌了一口蜜油,一个guntang又粗大的东西从陈格小小的xue口慢慢挤了进来。“好疼!”陈格第一次在人前示弱喊疼。还是在自己的弟弟面前,还是以这么一个不堪的姿态。真的好疼啊,和刀枪剑戟的砍伤的疼痛都不一样,一种撕裂的痛楚和强烈的屈辱感从后xue蔓延到了全身。陈迪扶着陈格的窄腰,喘息粗重,却笑嘻嘻地把身体贴在陈格的背上,在陈格耳边道,“我很想弄疼你,又舍不得。你求饶的样子我从来没见过,这个样子真是…太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