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耽美小说 - 落魄不羁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10

分卷阅读110

    上便挂在了天边,夜间结起的露珠很快便蒸发掉了,空气中暖暖的。

竹看了看自家公子那萎靡不振的样子,只好提议说汪硕住的这【龙灵府】后面有个园子,一年四季花开不败,四季都有景色,不如去转转。

白魄一时也想不出很好的脱身办法,他若一人好说,现今带着两个拖油瓶,尤其让他头疼。听到这个提议,也欣然答应。

这主仆二人也不带其他的人,径直往园子去了,白魄昨晚就歇在【龙灵府】其中的一间房子,去那园子距离并不远。

一路走去,白魄还真就开了眼,红黄紫绿的花居然不少,很多大树也都长着绿叶,看的白魄咂舌,这大冬日里的哪寻来这么多的时节花。

一些光秃秃的树上也都扎着纸做成的花,看着真似春天一般。还有石头堆砌成的高台上居然有不间断的流水落下来,白魄往边上走的时候还被溅上了些。

这才叫……他琢磨了半天,说情调未免高看这种行为,只好用上了醉生梦死几个字,却也觉的形容的不是很恰当。

同样庞大的玄宗,就算具有相同的条件也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奢靡的气息是为玄宗所不喜的。

白魄在这咂舌,那边迎面走来了几个少年,其中大红衣服少年走在最前,一双柳眉有些浓,瓜子脸的脸型配上黑曜石般的双目,嘴轻抿着,说不出的风采,似是这冬日里最耀眼的日光,一下子就让白魄注意到了。

绯色衣服的少年稍后些,脸蛋不似边上人的白嫩,反倒有些潮红,配上那身轻飘的衣服,俏生生的立着,更突娇嫩。在他身后跟着个翠色衣服的青年,站立的挺拔,眉眼间带着股高傲,如山间溪边立着的松树。

这几人就跟白魄迎面走来,白魄便是想躲开,也有些晚了,索性立在原地,默默看着,千秋各有不同,不肖他多想也知是闻声楼里的人。只这不是闻声楼,怎么来这了。

那几人显然也看到白魄了,微微迟疑了下,然后便加快了步伐,走至白魄身前,齐齐弯下身子行了个礼。便是那翠色衣服的青年也是如此。

白魄顿觉有趣,“你们这是要往哪去?”

大红衣服的少年也不等另外两人回答,当先笑一声,带着丝友善:“今天气好,寒总管便散了请柬,说邀着楼里的大伙一起聚聚。”

寒总管?寒衣么。听亦弦提起过,白魄点点头,那红衣少年见白魄点头,笑意更浓了,带着丝讨好道:“怎么您没有收到邀请吗?想是寒总管一时忙给忘了吧,您可别生气。”

老子生哪门子的气,白魄瞥对方一眼,清楚对方那点猫腻,懒的理他,也不跟另外两人招呼,笔直就走了。竹在原地看对方一眼,亦步亦趋的跟了上去。

白魄的傲慢可见一般,对方三人却没什么反应,朝另外一个方向走来的其他几个少年点了点头。

白魄这边虽然走开,却依旧不解,看竹跟上,好奇道:“那日在山庄门口,并未都见过我,他们怎么就认出我来了?”

“庄内消息灵通着呢,尤其是闻声楼里,公子的画像想必都人手一幅了,况且还有奴婢跟着,他们自然是识得的。”竹的声音清冷,却让白魄觉的舒服,不墨迹的人总是舒服的。

汪硕虽已跟他告白说喜欢他,可那在白魄眼里其实一文不值,他后院这摊子浑水自是不想碰的,竹自是看出来了,灵巧的建议道:“以往办聚会,公子们都去湖中央的亭子里,现在这时节,正是玉兰花开时,这园子角落有一片玉兰花林,此花冬日里开并不长叶,日光能照射下来,红的,白的,粉的开起煞为好看,奴婢让人给您铺一软榻,您躺着歇息可好?”

这主意不是一般好,他就需要好好清净清净。

可是事与愿违这个词语也许就是为了现在创造的,等他悠哉悠哉的到了玉兰花园的时候,才发现,花林中央已经铺上了很大的一张绒毯,上面左右两边整齐的安置了两排矮桌,各色不同衣服的少年都席地坐着,交谈笑语声远远传来。

两排正中的位置,放着张长些的桌子,上首坐着的二人正为互相斟酒。

其中一黑衣青年白魄认识,就是那日的寒衣,冤家路窄。

☆、112章:吃醋

112章:争风吃醋

另外一人白魄并不认识,穿着一身浅黄衣服,披散着头发,嘴角不羁的勾着。

当做没看到吧,白魄正准备扭头走人,那边人群中却远远传来一声呼唤:“魄来了啊?哈哈,赶紧过来。”

这声音一招呼,人群霎时安静下来,白魄这下算走不成了,眯眼打量那个叫住自己的声音,不是亦弦是谁,额前青筋直跳,他可不记得自己跟对方很熟。

现在再走人不是输阵是什么,搞的自己没收到邀请很可怜一样,虽然他不在乎,好吧,还是得过去,在快六十号人的注视下,匆匆走人,太丢份了。

他朝着那边慢慢行去,安静下来的人群都把目光定到了他的身上,认识的都目光复杂,不认识他的朝身边询问一句,便可得到答案了。【凤灵苑】的主人,他们闻声楼名正言顺的主子。

等白魄双脚踩上毛毯,才顿时觉的滑稽,他汪硕的后宫,自己跑来凑哪门子的热闹。

那边寒衣已经站起,微笑着打招呼:“听说您昨晚在庄主那,便没有邀请您一块过来,没想到您能来,真是寒衣的荣幸呢。”

他不轻不重的一句话,却让现场的气氛莫名紧张起来,尤其是在说白魄昨晚在庄主那时,白魄都可以感觉到数十道目光刮过自己身上。

白魄沉默,不搭话,微冷的目光锁定寒衣,现场突然尴尬起来。

罪魁祸首的亦弦坐在左边第一排第三桌上,见此场景似乎没觉有什么不对,笑着拉过白魄,转过身更为灿烂道:“不知哪位兄弟肯给魄让个位置?”

他话是对着左右两边的人说,眼神却一个劲的往上首的位置瞧,直看的白魄莫名好笑。

上首的寒衣微笑依旧,却不为所动,那黄衣男子晃了晃杯中酒,站起身,清郎道:“便坐我这吧。”

白魄盯对方一眼,对方举杯示意,走下来到右边首位上,那位置原先坐着的青年利索让座,黄衣青年重又落座。

亦弦一见位置空下来,便嘻哈拉着白魄坐下,这才回到自己的位置,无视周围刺目的视线,由自乐呵呵的。

竹见白魄落座,亦跟上前去跪在他身后,也不需白魄发问,自觉轻声道:“那黄衣青年名为一算,是庄内颇有名望的谋士。”

这解释倒稀奇,不都是汪硕的羁押玩物,何必冠上这顶帽子。

粗粗扫视了下,左右两边各安放了十五张矮桌,两排便是三十张,两边加起来有六十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