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耽美小说 - 意难平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9

分卷阅读9

    靠着门,脑子里混混沌沌,身体上的黏腻让他不适,可他不想动,就靠着门睡了过去。

陆潮生在季舒走后也出了公司,开车经过一个花店,想起家里季舒养的茉莉前不久死了一棵,就下车去买了一盆。出了花店正好赶上晚高峰,他在路上堵了两小时才到家。

到家门口发现室内仍然黑着,心里不安起来,他知道季舒的性格,以往每次吵架,不论当时多生气,季舒都会回到家里。陆潮生抱着一线希望打开门,叫了几声没人应答,打开灯才看到角落里蜷缩的季舒,整个人以一种十分别扭的姿势躺在地上,睡的人事不知。

陆潮生连忙走过去,将季舒抱起来,轻轻拍他脸颊,“小舒,醒醒。”

季舒呼吸guntang。

陆潮生用手摸他额头,烫的惊人。

陆潮生立刻打电话叫医生过来,然后蹲下`身抱季舒回卧室。季舒的衣服皱皱巴巴,脖子上有青紫的吻痕。整个人看起来有些狼狈。陆潮生将他衣服脱掉,看到了他股间已经干涸的液体,那是下午自己射进去却没给他清理的精`液。陆潮生低下头吻吻他,“对不起……”

陆潮生用湿毛巾擦干净季舒的身体,换上睡衣后盖上被子。

季舒半夜因为口渴醒了过来,但整个人很虚弱,闭着眼睛要喝水。陆潮生含一口水,渡进他嘴里。如此喂了几口,季舒又睡过去。

陆潮生给夏励发短信请假,又给自己的秘书请假。然后关掉两人的手机,紧紧的抱住季舒,陷入沉睡。

季舒再次清醒是在第二天中午,他睡了太久,脑子有些晕,睁开眼看见陆潮生靠在床头用iPad办公。季舒想起嘉和刚成立的时候,陆潮生全天候扑在工作上,很多次都是季舒睡了一觉醒来发现他还在看文件。季舒怕他累坏了身体,劝他睡觉,陆潮生却说他不累,他一想到将来能有钱带着季舒到处玩就觉得亢奋,一点都不会疲惫。

季舒脸靠近陆潮生的腿,被子下面的腿光着,大腿外侧的疤痕就那么暴露在季舒嘴边,那是三年前的车祸留给陆潮生的伤疤。季舒看着那伤疤,觉得自己真是无理取闹,曾经不是下定决心不去强求了吗?

世间哪有那么多绝境,他们曾经经历过一次,就不会再有第二次。既然能做一对共享富贵的伴侣,又何必非逼着自己去回忆绝境中的抛弃?

季舒轻轻吻那个伤疤。

陆潮生感觉到痒,挪开iPad看季舒,用手抚弄他的头发,“好点了吗?”

季舒本就病的不重,吃过药打过针,再睡一觉,已经好的差不多。他此刻只是觉得身体很空,也很想念陆潮生,于是翻过陆潮生的右腿,脑袋埋到他腿间,伸出舌头舔那蛰伏的rou`棒。

“嘶——”陆潮生显然被刚睡醒就上荤菜的季舒搞的措手不及。性`器被口腔包裹的感觉太过销魂,陆潮生扔掉手里的平板,单手抓住季舒的头发,喘着气教他,“含深一点,对……嗯……宝宝真聪明……”

季舒连续几次吞吐,待感觉陆潮生快要射出来时突然停下,仰头看他:“你也尝尝这个滋味。”

季舒抬起的眼睛清润媚丽,嘴唇殷红,整张脸都性`感的让人头皮发麻。只看着季舒这张脸,陆潮生立刻射了出来,白液尽数喷到季舒的脸颊,嘴唇,下巴,还有几滴蹭到他眼角。季舒略有些得意地看着毫无自控能力的陆潮生,然后将脸上的东西都蹭到陆潮生大腿上。

陆潮生再也没法忍,一把将他捞起来,吻干净他脸上的几处粘液,顺着脖子往下舔,咬住他胸前两点吮`吸一会才喃道:“妖精……”

季舒像是故意气他,“你猜我昨天坐出租车上干什么了?”

陆潮生猛然想起昨天季舒根本未射出来就跑走了,那他……想到那个画面,陆潮生简直想去找到出租车司机挖掉他的眼睛和耳朵,他抱住季舒将他往下压,性`器从下至上贯穿他,嘴里发狠道:“你等着,我一定找到那个司机。”

季舒嘴角一勾:“找到他干什么?想弄死他?”

陆潮生的性`器往上一顶,“没错。”

季舒被颠的一晃,连忙抓住陆潮生的肩膀稳住身体,笑的极挑衅:“那你得先弄死我——”

话音未落,就被陆潮生几个大力的撞击弄的没了声音,只剩下咬紧嘴唇的痛吟。陆潮生咬住他的耳朵,“宝贝,我这就干`死`你……”

陆潮生说到做到,以骑乘的姿势将季舒cao射后很快就将他整个人压到被子里,背对着自己,浑圆的臀`部紧紧的含住自己的rou`棒,这个姿势进的极深,季舒被肠内搅动的东西激的浑身发抖,连脚尖都蜷到一起,床单已被他抓成咸菜干,可下一秒直逼头皮的快感使他再次将床单攥住,力气之大,差点将床单扯烂。

陆潮生向来欲`望强烈,加上赤`裸的季舒全身上下没有哪一处不诱人,只需看一眼,陆潮生就恨不得就此死在他身上。季舒后`xue的嫩rou随着陆潮生的拔出而翻转出来,又因为再次进入而退回xue内,一直紧紧的咬住rou`棒,似乎在邀请他更深入一点。

陆潮生压到季舒耳边,一边舔他耳廓一边道:“舒不舒服,嗯?看你这里把我咬的多紧……我都出不来了……”

季舒被他下流的话刺激的羞愧难当,头埋到枕头里不理他。陆潮生胯下的动作不停,上身却抬了起来,将季舒从厚厚的床褥间捞起,成半跪的姿势,冲刺了一会突然看到卧室的窗帘,就着相连的姿势将季舒抱起,调转了方向使他面对自己。然后抱着人来到落地窗边,单手拉开了窗帘。

正值中午,室外阳光明媚,窗帘一拉开,整个卧室立刻明亮起来。季舒被陆潮生抵在玻璃上,简直羞愤欲死。虽然他们住在郊区,落地窗外就是自家的院子,不必担心会有人看见。但大白天这样疯狂,季舒即便再厚的脸皮,也觉得浑身都烧的厉害。

季舒的后背在玻璃上下摩擦,双手无法借助玻璃着力,只能紧紧抓着陆潮生肩膀,快感累积,季舒嗓子里压抑已久的呻吟全部叫了出来。

陆潮生还不满意,他就是想让季舒被自己干到彻底崩溃,让这具身体完全失控,让他完完整整,从里到外,毫无保留都展露在自己面前,宛如一个被拆的干干净净的精密仪器,再没有一点隐藏。

陆潮生使出所有手段逼季舒投降,让他以最羞耻最开放的姿态接纳自己,让他在自己的冲撞中崩溃而哭。季舒最终昏过去的时候,依稀间听到电子钟报时的声音,心里浮出一个念头:陆潮生果然是要干死他。

季舒三天后才到片场拍戏,众人都热心的过去慰问他的身体状况,纷纷赞他敬业,病还没好就来片场。季舒心虚地和大家寒暄,看到夏励时一切如常地向他点点头。

被陆潮生关在家里三天,季舒整个人都有点不适应外面的气温,秋日艳阳,照的人眼睛疼。季舒上午拍了一场戏,自我感觉状态不太好,放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