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耽美小说 - 江湖异闻录(H)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2

分卷阅读22

    作,文道一喘息愈重,身体微微后仰,那张清冷似谪仙的脸孔被情欲浸染,眉心那一点朱红鲜艳欲滴,薄薄汗珠顺着他的下颌喉结汇聚成注,缓缓下流。戚红尘盯着那汗珠下滑的轨迹,忍不住咽了口唾沫,似被蛊惑了一般,手上的动作也不在杂乱无章,而是不自觉地寻找敏感点取悦文道一。他全神贯注,连文道一双手亦在自己身上四下撩拨都没察觉。

不知弄了多久,戚红尘只觉手都酸了,可手中roubang仍然硬得不得了,丝毫没有要射的迹象,挫败道:“没用啊……”

文道一睁开眼,低低道:“那就帮到这儿吧。”

戚红尘轻“啊”一声,刚要抹抹手起身就被一把拽进文道一怀中,他的手也好不规矩地往自己衣袍里伸来,慌忙道:“你干嘛啊?”

文道一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低头在怀中人耳垂上吻了一吻,手握住他的小兄弟:“投桃报李。”

戚红尘方才帮文道一手yin,本来就起了几分歪念。眼下被他制在怀里,哪里还有招架之力,几下子就被文道一撩起火来,气息渐重。

文道一用一只手握着他两个手腕,另一只手慢条斯理解开小yin贼衣物,见他胸前乳珠早已禁不住立了起来,越发坏心眼,捏弄不放。戚红尘被弄得又痒又麻,在他怀中扭得像一尾活鱼,却哪里挣得开,只得眼睁睁看自己胸前两点被玩弄得红肿起来,羞耻难当。文道一最喜欢看小yin贼羞恼却无力反抗的模样,翻身将人放倒在蒲团上,含住一颗乳珠用唇舌亵玩,更用齿尖轻咬。一手滑到他身下,略加了几分力气撸动。

戚红尘浑身虚软,星眼迷蒙,红唇微张,双手无力地推着文道一肩膀,不多时便被他上下其手弄得射了出来。文道一将手上白浊抹到他屁股上,缠着他舌头吻了一吻,调笑道:“奴奴儿怎么这一会儿便xiele?”戚红尘想到自己折腾了半日都未能让文道一泄出来,自己反倒没多时便被他弄射了,越发羞恼,扭身去拾捡自己衣物,却被握着腰扯了回来。

文道一哪里能让这到嘴的rou跑了,分开戚红尘两腿,抚弄大腿内侧的嫩rou。戚红尘那里最是敏感,一被抚摸,便觉得连后xue也不自主地收缩起来。文道一自然不会放过他的反应,低头在他大腿上咬了个牙印。戚红尘本来咬着嘴唇忍着刺激,吃痛后再难忍受,呻吟出声。他自己都觉得叫声太过yin荡,伸手捂着半边脸不肯看文道一。

文道一心情愉悦,单手掏出脂膏来挖了少许,捅进小yin贼xue口里。一捅才知道浪费——那xiaoxue早就浪得发了水,哪里还用什么润滑。文道一草草扩张了数下,便受不了那温软湿热之处的诱惑,将自己阳物抵在xue口上擦蹭数下,便要长驱直入。

却听身下一直乖乖被摆布的人突然颤声道:“不行。”

“不行?”文道一扬起薄唇,已经被吻肿了嘴唇和奶头,那xiaoxue也半张着口一副欠干的样子,他还敢说不行?

戚红尘勉力撑着自己坐起身来,认真道:“你伤口未好……不能、不能用力……”

文道一更觉好笑:“不用力怎么cao你?”

戚红尘涨红脸反身将他按在蒲团上:“换大爷cao你!”说罢便扶着文道一阳物将自己xue口撑开,咬着唇坐下去。这种姿势插得太深,一下子便触到xue内最敏感之处,戚红尘颤声呻吟,几乎瘫软在文道一胸膛上。

文道一也被那紧窒xiaoxue咬得几乎守不住精关,故意伸手捏弄怀中人软嫩臀rou,出言挑衅:“奴奴儿便是这样cao我的?”

戚红尘最经不得激将,按着文道一胸腹肌rou勉力直起身来,迎着xue内硬热阳具扭腰摆臀,便似骑马一般上下起伏,只觉每一下都插到自己最敏感之处,难以抑制呻吟,不多时便汗湿了脸颊和头发,几乎脱力。

文道一好整以暇地躺在蒲团上,一面享受被包裹的快感,一面伸手继续玩弄小yin贼的sao奶头。待戚红尘再次软绵绵没了劲力,才坐起身,托住他两瓣屁股用力挺腰,狠插猛干。两人rou体结合处撞得啪啪有声,yin液四溅。戚红尘无力地抱着文道一颈子,被插得魂飞天外,哪里顾得上教他小心伤处。文道一一面抽插,一面坏心道:“奴奴儿这副sao样子,都被菩萨看去了。”

戚红尘忙抬起头来,果然看到那一排案几上的菩萨,垂首低眉,正似在看着自己一般。想到自己赤身露体双腿大张,被插干得yin叫不止,这副样子都落在菩萨眼中,戚红尘又是羞耻又是刺激,眼角一红流出泪来。

文道一吻吻他眼泪,干脆将人托抱起来,教他趴伏在案几上。戚红尘被干得无力反抗,连连呻吟道“不要”,一出口便被撞得支离破碎,一转头来便对着菩萨双眼。文道一拿起佛前降魔杵,绕着戚红尘乳晕轻划。一面用力冲撞,一面继续用言语刺激:“这便当着菩萨的面儿,送我的奴奴儿赴极乐之所。”

“啊、啊你……”戚红尘哪里还忍得了,xiaoxue收缩数下便泄出精水来。文道一将他按在案几上又狠狠cao了数十下方才射了,将怀中被cao昏了浑身绵软泛红的人裹了裹,抱回自己房间。

戚红尘迷迷蒙蒙睁开眼,见文道一分开自己双腿,将xiaoxue里的jingye抠挖出来,又用毛巾蘸热水擦拭自己全身。忽然想起一事,连忙坐起身来:“我怎么在你房间!”

文道一手上不停,应道:“戚施主才与我春风一度,便要过河拆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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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红尘不理他,掇过衣服往上套。许是因为有相同的苦楚,这几日相处下来倒真似把金锦虞当作半个妹……弟弟,心存照拂看顾之意。想到锦虞怕得那样,恳求自己回去陪伴,自己却在这里与文道一行yin,戚红尘羞愧难当,也顾不得自己双腿酸软,将衣领扯高些盖住颈子上的红痕,便推门往金锦虞房间方向走。文道一来不及阻拦,只得披起僧袍跟着他出去。

二人还未行至门前,便听到房间里传出压抑着的声音,细细的哭腔夹着喘息,似是金锦虞。

戚红尘紧张道:“锦虞都怕得哭了!都怪我!”说罢便要去推门。

文道一无奈地将他扯到窗边,暗运气力伸指在窗上戳了个小洞,自己避了开去,教戚红

戚红尘只好伏到窗前,不情不愿凑到那小洞上,才要开口抱怨,就惊得哑了。

只见那窄榻上正交缠着两个人。金锦虞乱了钗环,鸦羽般黑发被汗水黏在白玉似肌肤上,红唇微张。方才听到声音哪里是什么“怕得哭了”,明明是难以抑制的呻吟。那正挺腰在他身上肆意施为的人也霎是眼熟,不就是白日在院中打过照面的书生。戚红尘不傻,看得出金锦虞满脸春情绝非强迫,明明是和jian。突然福至心灵——这书生该不会就是?

便似要为他解惑,房中那书生突然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