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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邮箱的事到底怎么回事?这段时间有没有发生什么事?”苏明许久没有回答,林溯才注意到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他右手的无名指上,他尴尬地把手藏了起来,对苏明道:“借我下手机,我打个电话。”电话接通,他急忙开口:“姜莉?你在哪里?”“安棋,你怎么突然不见了?我在机场找了你半天,手机也关机了?”“我……我临时遇见了朋友,聊了会儿,然后发现手机没电了……对不起啊,你现在在哪?”“公司临时派给我一个任务,马上要去夏威夷了。”“你还在机场?”“对啊,半个小时后就起飞了。”“你没有遇到什么人吗?”“没有啊,遇到什么人?发生什么事了?”“……没有!祝你一路顺风。”连弈!又骗了他。“我一直想着你回国下飞机见到的第一个人会是我,没想到,又是他!七年前晚了他一步,七年后也是。”苏明莫名其妙说了这样一句话,林溯非常疑惑。什么当初晚了他一步?什么意思?不过,他也不打算深入,转移了话题:“你和小甜怎么样,打算什么时候结婚?”“我们已经分手了,七年前就分手了。”“什么?为什么?”“不说这个了,说说你跟连弈,什么时候办离婚协议?办好之后别忘了七年前答应我的,来我公司上班,如果没有地方住的话,我家里大得很……”“可能,暂时还离不了……”他摸着无名指上的戒指说。“他为难你?”“不算为难,他可能只是暂时还没有厌倦吧。”苏明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说:“去我家吧,我帮你想办法。”“苏明,你已经帮了我太多太多了,我不能……”“住口,我们是不是好哥们?”苏明生气了。“是。”“以后别再说这种话。”后车镜里面看到身后熟悉的车牌号,林溯叹口气,这保镖工作效率可真高!改天得建议连弈给他们加工资啊。他叹口气:“算了,我还是回去吧,有时间来找你。”下了车,慢慢往那辆车走去,敲敲车窗玻璃,对驾驶座上的连弈说:“不要告诉我你也是来买钳子?”“当然不是,这里根本没有卖钳子的地方,我是来接你的。”说得真好听,林溯嗤笑一声:“是来抓我的吧,怕我跑掉?”“看来这七年你也不是没有进步,至少有了点自知之明。”笑脸敛了起来,他冷声命令:“上车!”心不甘情不愿地开后面车门,连弈提醒:“副驾驶。”坐在副驾驶上,林溯懒洋洋地问:“什么时候还我手机?”“等你不打算把戒指剪断的时候。”他端详着戒指,斜了连弈一眼说着:“我现在不打算剪了,看起来挺贵的,剪断怪可惜的,拿去卖应该值不少钱吧。”“安棋,对于惹我生气这件事,你总是那么在行。”生气?林溯偏头看过去,他唇角带笑,语气温和,开车动作有条不紊,怎么看都不觉得像是在生气。林溯反唇相讥:“多谢夸奖,你也不差,生气都能生得如此云淡风轻,佩服佩服!”“回去我还你手机,但是不许再跟苏明联系,把他号码邮箱全部拉黑,以后也不准单独见他。”“原来大清还没有亡吗?以前不许我见姜莉,现在我见个好哥们都不准,你以为自己丫的是皇帝,还玩□□□□?”“你把他当哥们,他未必这么想。”“我们就是好哥们!铁打的哥们!怎么?你嫉妒我们关系好?连弈,我跟谁交朋友关你屁事!你是不是管得太多了?”车子猛地一个急转弯开进一条秃头路停了下来。连弈解开安全带下车把他从副驾驶里面揪出来,扔进后座,然后他也跟着进来,猛地关上车门。林溯笑道:“怎么?又想玩车震?”衣服被撕开,裤子扯掉,吻细细密密落在身上。手一点点往下,最后握住他的,挑逗起来。七年没有做过,又是这个无比熟悉的人,没多会儿就快到高chao了,可连弈却不让他释放。双手被抓住,按在头顶。看他痛苦的涨红脸,他还温柔地吻着他,用唇在他唇上勾勒形状,听着他痛苦的喘息。“答应我,以后不再跟苏明联系,我就松开手。”“不……痛……”连弈贴着他的耳朵:“难受吗?痛吗?已经过了七年,你觉得我还会是那个处处容忍温柔贴心的情人吗?”“不要……”“告诉我,以后都不联系苏明了。”连弈继续逼他。“……不……联系……了……”“不联系谁?”“……苏明……以后都不联系他了……”在极端的痛苦和快乐中他几近崩溃,此刻的大脑已经完全不受控制,终于断断续续说了出来。他以为最痛苦的不过是没有润滑被强行进入,却没想到连弈的手段越发高明了。得到满意的答案,终于放过他。□□过后全身无力,躺在座位上动都动不了。连弈还算温柔把他轻轻揽进怀里,林溯温顺地靠在他胸膛上,嘴巴却一点也不温顺。“技术这么好,这七年没少找情人吧?”“安棋,你吃醋了。”是肯定句。“我没有!”林溯坚决否认。“既然没有吃醋,那我有没有找过情人,跟你有什么关系?林安棋,有时候你未免太把自己当回事了。”身上是温暖的,心却如坠冰窟。更让人难受的是这个人嘴里说着伤人的话,禁锢他身体的手臂却一点力道都不松。奔波了一天,他终于在连弈怀里沉沉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是在深夜,之后便再难入睡。身侧的人睡容静谧,却还是相当令人讨厌,睡着的人双手还紧紧锢在他腰上,让他连翻个身都翻不了。那日苏明问:林溯,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兜兜转转,纠缠了数十载,若说没有爱,谁信?只是,有的人,有的事,都随着时间改变了。正如连弈说的那一句,林安棋,有时候你未免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他对于连弈来说,早已什么都不是。顶多算个床伴,但是要说是性伴侣,也不像,整整一个月,连弈除了每晚睡觉的时候会搂着他,其他时候根本不碰他。或许,他已经让他失去了□□。不合格的性伴侣,自然没有必要留在身边,只是一旦他提出离婚,连弈马上就生气。他生气,脸上却在笑,越生气,笑容越灿烂,美若昙花,却让人胆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