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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绿萍撑起一片华光朝那些人打过去。“这妖怪还挺厉害。”几个道士再也不敢托大,纷纷打起精神,使出了浑身解数。“啊!”一道暗标打中了绿萍的手臂,虽然绿萍的道行高于这些猪狗之流,可经验毕竟不足。“绿萍jiejie。”火儿赶紧搀住将要倒下去的绿萍。“不碍事。”绿萍震出暗标,冷冷的看着那几个道士。“师兄,这女妖看起来还颇有几分姿色,等我们降伏了她,要不让兄弟们先乐呵乐呵再挖她的内丹?”“无耻。”绿萍气的嘴唇发抖。“啊!师弟,师弟,你着了,着了。”“什么着了?”刚刚出言不逊的道士莫名其妙。“衣服,衣服。”“啊!”惨叫一声,火势迅速变大,直接把那道士裹住,烧的连灰也不剩。“是火虫,快跑!”有人惊叫,可还没来得及跨出去,身体就被火迅速的舔舐掉。☆、十四“火虫?”火儿困惑的看着绿萍“绿萍jiejie,哪里有虫子?”“火儿不知道?”绿萍也有些诧异,随即释然“恩公曾经说过,火儿是火猴,天生具有纵火的异秉。”“火儿从来没有纵火。”火儿反驳。“jiejie不是那个意思,jiejie是说,你们种族能够饲养驱使火虫,这是你们天生的能力,具体的,jiejie也不是很清楚。”绿萍连连摆手“不如我们找找,或许真的有火虫也说不定,以后你就可以饲养它们了。”“饲养?怎么饲养?”火儿困惑的抓抓脑袋。“jiejie怎么知道。”绿萍笑着点点火儿的鼻尖,火儿赶紧捂住,怎么还把他当小猴子,他都已经修炼出人形了。“有了。”绿萍眼光一闪,指着地上的一个小红点“居然只是个虫卵,没想到这么厉害。”“就这个?”火儿捏起地上几个米粒大小的虫卵,放在手心里打量着。“火儿以后要好好照顾它们,让它们繁衍出好多好多子孙。”绿萍看着火儿手上的虫卵,却不敢靠的太近,自己本就属水,那灼热,让她有些不舒适。“繁衍,子孙?”火儿抬头看着绿萍,只见她脸上已经出了一层密密麻麻的汗珠,知道是手上的东西在作怪,赶紧收了起来,把绿萍扶到树荫下,把水壶递了过去。“绿萍jiejie,你说师父会在哪里?”火儿并没有太过于纠结那个繁衍和子孙的问题,让绿萍长长的舒了口气。绿萍眼神黯淡了下“我也不知道,恩公一点提示也没有留下来。”看着火儿也沮丧下来,强打着精神道“我们出来不就是找恩公的吗?哪有那么容易的,前面的路还长着呢!”可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这条路会这么长,十几年的光阴一眨眼就过去了,虽然这对于妖怪而言实在是短的可怜,可对于人而言,那却是长的可怕。两人再也不是初出深山的小妖,十几年的奔走让他们的阅历逐渐丰富起来,也懂得收敛妖气,再也不是凭着什么小小的照妖镜就可以看出他们是妖怪的能力了,可这些都是一次次平打滚爬所积累的,其中的艰辛恐怕连当事人也说不清。“听说了吗?最近修真界出了个新的门派。”“知道,知道,茅山派嘛!一个小小的门派,动静搞得那么大。”火儿和绿萍在茶棚里纳凉,顺便听听这些小道消息。“一个盗墓起家的流氓,竟然如此托大,还开山立祖了,真是笑话。”又一个人在一旁插嘴。“你小声点,虽然它只是个小门派,可我们这些凡人也是招惹不起的。”“哼!”“喝茶,喝茶............”“绿萍jiejie,你怎么了?”火儿看到绿萍抓着杯子的手颤抖的厉害“是不是水太热了。”“不,火儿,恩公可能就在茅山。”绿萍激动的看着火儿。“啊!”火儿惊叫一声,绿萍jiejie从来没有说过这种话,以前他们也是一有蛛丝马迹就飞奔过去,可每一次都是兴致而去,失望而归。“我们换个地方。”绿萍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拉着火儿出了茶棚。“恩公他就是从墓xue里把我带出来的。”绿萍边走边说,眼中闪着异样的神彩,他把她从那暗无天日的地方带出来的那一刻,她的心就沦陷了。“绿萍jiejie,你先冷静一点,也许师父救你的时候只是巧合呢?”火儿扯了扯绿萍。“是巧合,但也不是。”绿萍笑着转过身“你恐怕不知道,恩公他白日嗜睡,晚上却精神的很。”绿萍脸上飘过一片红霞,火儿突然觉得心里有点堵,他的确不知道,他才一百多岁,相当于人间的小毛孩子,能有现在这份心智除了天赋异禀,跟在外闯荡也是分不开的,当年只怕一入夜,自己早已经睡熟了。“恩公他,喜欢半夜出去。”绿萍低下头,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说的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其实是因为她曾经偷偷的跟踪过恩公“盗墓。”绿萍的声音压的更低了。“这么说,绿萍jiejie,茅山?”火儿也激动起来,绿萍擦了擦眼角,点点头。他依旧是净一色的白袍,茅山弟子虽然也是白色的道袍,可袍子上无一例外都绣着八卦图,他就那么鹤立鸡群的站着,却又看不出丝毫的不和谐。火儿看的呆了,绿萍看着确实热泪盈眶。“何方鼠辈,还不快快现身。”一个年轻的道士拿起手上的八卦剑朝绿萍他们藏身的地方刺了过来。“回来。”他淡淡的开口,道士只得折身而返“你们继续修炼。”“是,师父。”齐刷刷的应答声,响彻苍穹,火儿只觉得自己眼中也有什么在打转,师父他怎么收了这么多徒弟。“你们怎么来了。”轻轻撇开绿萍布下的屏障,男子依旧笑得温柔,似乎一切都在十几年前,什么也没有改变。“恩公。”绿萍看着男子,心跳得无法呼吸。“师父。”火儿再也绷持不住,环住男子的脖子,把头埋在男子的胸口。“火儿都比师父高了,怎么还这么孩子气?”男子笑着摸摸火儿的头,拿洁白的袖口为火儿擦拭着眼泪“火儿都是大人了,还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