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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摸过,只是与现状完全不同。主动的白鹤眠姿态放荡,可浑身上下的每一寸皮肤都在细微地颤抖,封老二无端想起媒婆说过的话——这小少爷卖艺不卖身,根本没服侍过人。所以白鹤眠无法从封二爷加重的呼吸里觉察出异样。他甩掉了皮鞋,摆着腰往封老二的怀里撞了两下,生怕自己从轮椅上摔下去,还扭头战战兢兢地往后看了一眼,继而硬着头皮把脸再次埋进封二爷的颈窝,舔着男人的耳垂,轻声细语:“二爷,您喜欢什么样的?”“……我这样的,您看着可还顺眼?”白鹤眠对自己的长相有八九分的满意,只是不喜眼角眉梢的风情,虽说他骨子里的确有不安分的因子,却不至于像看上去的那般浪荡。但恰恰是若有若无的风情让他成了花魁,让他有地住,有饭吃。总而言之,就算是男人,白鹤眠也有底气问出这样的问题。也正因为是男人,他才敢问。封老二那里不行,就算满意,又能如何?白鹤眠的得意里夹杂了几分卑劣的嘲讽,他把被退婚的怨恨迁怒到了封家的每一个人身上,把他锁在洞房里的封二爷自然不会例外。“如果满意,我就继续了。”白鹤眠自说自话,骑在封老二的腰间仍不罢休,还故意扭起腰,隔着一层薄薄的黑色布料窸窸窣窣地磨蹭。他头一回干这样的事情,羞耻到了极点,但是封二爷的另一只手还搁在口袋边,而那个口袋藏了钥匙。白鹤眠笃定封二爷绝对会来制止自己过于逾越的举动,所以他闭着眼睛,拼了命地蹭。其实也不是很舒服,毕竟没有经验,把握不好轻重,他不知道封二爷舒不舒服,倒是自己难受得频频蹙眉,觉得深处的皮肤该磨红了。大约是不行的缘故,封二爷的忍耐力强得惊人,白鹤眠都快放弃了,男人才捏住他的下巴,逼着他仰起头。封二爷问:“你身上文的是什么?”白鹤眠猛地扬起眉,骂人的话在嘴边滚了一圈,顾念着钥匙,只能耐着心来回答:“牡丹。”“牡丹?”封二爷像是听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低低地笑起来。白鹤眠这才发现封老二笑的时候很温柔,藏在镜片后的眼睛也没有了刀锋般的寒芒,那点揉进皮rou的泪痣也格外好看。他愣愣地看了几眼,一不小心将事实说了出来:“蛇盘牡丹,富贵百年。”白家落魄伊始,娇生惯养的白小少爷吃尽了苦头,也受够了冷嘲热讽,于是他找人在身上文了蛇盘牡丹——爹娘给的富贵不在,自己挣也行。“蛇呢?”封二爷顺着白鹤眠的话问下去,贴在腿侧的手也沿着牡丹花的纹路往深处摸。他还没醒过神,乖乖呢喃:“在胸口。”那是条细小的蛇,盘着花径,藏在飘落的花瓣下。封老二的目光闪了闪,视线落在白鹤眠平坦的胸口,想象单薄的布料下藏着怎样的美景。“蛇盘牡丹……”封二爷垂下眼帘,仔细回味着这个词,继而轻而易举逮住白鹤眠乱动的手,“好寓意。”被制住的白鹤眠脸色白了几分,他的指尖已经触碰到了冰冷的钥匙,就差那么一点,就差那么一点!如果方才他把衣摆一直撩到胸口,露出刺青的全貌,封二爷是不是就发现不了他的小动作了?奈何现在后悔为时晚矣,白鹤眠试着抽回自己的手,却发现封老二抓得极用力,他完全没有挣脱的可能,心不由往下沉了一截:“二爷,您什么意思?!”“我是您弟弟的未婚夫,就算亲事黄了,也曾经……曾经是你的……”白鹤眠话说一半,就被封二爷打断:“你刚刚不是说,我是你的客人吗?”他一时语塞。那是为了抢钥匙胡编的借口,如何能当成真话?但是说出去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白鹤眠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在封二爷的怀里如坐针毡。封老二不知何时扣住了他的腰,那条胳膊极难挣脱,白鹤眠扭了十来下,累得气喘吁吁,仍旧好端端地坐在男人腿上:“您到底什么意思?”“既然以前有过婚约,你就是我们封家的人。”封二爷逗猫似的逗弄白鹤眠,让他挣开一些,再重新抱住,“就算不嫁给老三,也不能悔婚。”白鹤眠一时糊涂了:“一纸婚书而已,难不成您要我卖身给封家做小工?”他快气笑了:“封家怎么说也是名门世家,竟也玩文字游戏欺负人。”封老二但笑不语,由着白鹤眠气势汹汹地骂了一顿,等他累了才解释:“怎么会让你当小工?”白鹤眠刚松一口气,就听封二爷接了句:“当小工,这间洞房岂不是白费了?”“您还要我嫁人?”他不由自主提高了嗓音,腰杆也挺直了,腰狠狠往下沉了几下表示不满,“强扭的瓜不甜,您省省吧,三爷不娶我!”一谈到婚事,封老二的神情就阴郁了不少,方才温和的笑容仿佛是白鹤眠的幻觉,他又不敢直视二爷的眼睛了。那里面藏的东西太多,白鹤眠不想懂,也不敢懂。封二爷冷笑着将他推开,收手后,又像是泄愤般对着白鹤眠的屁股用力打了一巴掌。“啪”的一声脆响,他直接被打傻了,站在原地呆呆地张着嘴,一时竟搞不清自己面前的男人究竟是谁。真的是那个留洋读书多年,满身书卷气的封二爷吗?市井里的粗人尚且不敢这么对待大名鼎鼎的花魁,封老二却顶着张最最斯文的面皮干这档子腌臜事!然而现在没人能回答白鹤眠心头的困惑,他眼睁睁看着封二爷摇着轮椅,从屋子间的小门离开,都没来得及追上去,就听见了落锁的声音。还有模糊不清的一句:“明天是个好日子。”封二爷在说明日是个成婚的好日子呢!白鹤眠气得踢倒了桌子,砸了茶碗,在屋子里乒乒乓乓地闹了一会儿,重新回到床上,肚子竟不合时宜地闹腾起来。自打他被捆上花轿,粒米未进。可是白鹤眠不愿意向封老二要饭吃,他心里憋着气,压根拉不下去这个脸。不过白鹤眠不说,封二爷也想到了这一茬,不过三五分钟的工夫,门锁就被打开了。三个膀大腰圆的护院端着饭食走进来,白鹤眠看见他们腰间别的枪,登时打消了冲出去的打算。也对,封家的三兄弟早就摸上了枪,家里养着的护院怎么可能不使枪呢?就算跑得出洞房,也跑不出院子,就算能跑出院子,也跑不出偌大的封家。于是白小少爷左思右想,又委屈起来,他不等护院离开,就迫不及待地扑到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