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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定的回答:“好!”肖以默穿好衣服,走到落地窗前,拉开窗帘,外面阳光很大,瞬间铺满房间,细细的灰尘在阳光里跳着舞。他拉着田园站到阳光里,舒展着身体叹:“太阳真好!”田园闭上眼,脸庞有太阳的灼热感,温暖舒适。春光如此好,生活还得继续不是?!吃完晚饭,田园又给家里电话,肖以默坐在他旁边,忐忑的看着他。电话刚拨,里面就传来机械的女声:“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田园沮丧的放下电话,他本来还可以再给田秀打一个,可是却没有勇气了。肖以默握紧他的手,田园顺势靠在他怀里,不知所措。周一上班,晓李在办公室里喜气洋洋的发喜糖,发到田园时,晓李特意瞄了眼他左手,戒指没戴了。他悄悄问他:“那天还爽啊?”一口南城话。田园被他问的脸红,晓李哈哈笑,摸着下巴一脸回味无穷的模样:“那晚我很爽!”田园哭笑不得。因为田母的事,田园整个上午都心不在焉。他算着田母中午的休息时间,踩着点给她电话。这次接通了,不过接电话的不是田母,而是jiejie田秀。田园意外又失望,田秀悄悄告诉他:“我们在医院,妈在做体检!”田园惊诧,问:“去医院干嘛?”“昨晚妈回来就说胸口痛,我一问,才知道她胸口痛很多天了,怕我们担心就谁都没说。我今天拖着她来检查下!”田园脑子炸了,急忙追问:“是怎么回事,有问题吗?”田秀倒还挺镇定的,安慰他:“别着急,等检查结果。”她中途忽然压低了声音:“妈要出来了,我先挂了,她不让我跟你说的。”这下,下午的田园更心不在焉了。肖以默以为他还在为电话的事难过,就没多问,想着回家后跟他再说。下午,有跟澳美的商讨会。对方的代表还是朱亦文,剪了头发,短短的寸头看上去精神不少。肖以默对他完全一副合作伙伴的态度,公事公办,不夹杂丝毫私人情绪。可是朱亦文一看到田园,就像失了魂,眼睛追着他不放。饶是肖以默心眼儿再大,也无法一直容忍。田园完全没精神,对于朱亦文火热的眼神和肖以默的暗示提醒都没注意到。朱亦文失落,肖以默虽然理解他,但也觉得面子上挂不住。毕竟,在情敌面前,谁都想跟爱人表现的默契点。会议结束,朱亦文拉住田园,问他:“我看你心情好像不大好?”田园敷衍的“嗯”了声,习惯性的回头找了找肖以默,他就站在不远处,搭着一张脸看着亲密的两人。田园冲他挥手,喊:“肖经理,快点。”肖以默这才缓了脸色,从两人中间穿过。朱亦文无奈、尴尬,田园冲他叹气,没说什么就赶紧跟在肖以默身后上了电梯。两人站在电梯里一前一后,肖以默伏到田园耳边,不知说了什么,一脸愁容的田园笑了笑,仰着头跟他说。肖以默听完他的话,也笑开来。电梯门慢慢合上,助理催朱亦文:“经理,我们要走了!”朱亦文跟着助理上了下楼的电梯,看着楼层的数字跳动着变小,他开始长长的叹气,回到公司就差不多下班了,下班了又要去相亲。他已经不指望通过相亲遇到合得来的对象了,疲倦万分的他开始怀疑,自己究竟是喜欢女生还是喜欢男生。毫无疑问,他现在可以毫不犹豫的承认,他喜欢田园,但是他不知道他能不能像肖以默一样,坚定的站在田园身边,逗他笑,为他吃醋。他没有独占田园的想法,看到他和肖以默站到一起亲密的样子,他不难过,只是羡慕,还有一种没有缘由的惆怅。他为这样的自己迷惑。下班后,田园先走,他没有直接坐车回家,而是走到公司附近的小公园,找了处地方坐下来后给jiejie田秀电话。他没开始问,田秀就告诉他:“这边医生说,检查不出来,得找大医院看。我跟妈商量了一下,南城好医院多,去你那边看,你看方便吗?”田秀的语气客气,好像在试探一样。田园因为心急,没有听出来,着急的答应:“方便,没问题,你让妈坐飞机过来吧!”这边田秀捧着电话遮住话筒,冲田母小声道:“他答应了。”田母点头:“那就好。”她知道,不管怎么样,在田园心里,家里人都是第一位的。跟田秀通完电话,田园在公园一直坐到天黑,脑子里乱的很,田母的病、田母要来南城,医院、房子、肖以默,他完全乱了阵脚。肖以默晚下班,回到家,发现田园不在。知道他心情不好,主动做了晚饭。可是等到饭菜做好,田园还没回,他担心的给他电话。手机在包里响了一遍,田园没听到。手机再响,他还是无动于衷。有散步的大爷见他一脸失魂落魄的样子,好心提醒他:“年轻人,电话响了!”田园这才手忙脚乱的拿出手机接通。电话里肖以默的声音震耳欲聋。“发生什么了?你在哪儿?怎么还不回来?”他很着急,劈头盖脸的问。田园想告诉他所有,却不知道从何说起。肖以默知道他平安,心安许多,声音缓下来,再次问:“怎么了?你在哪儿,我去接你。”田园只报告了方位,十几分钟后,肖以默开着车过来接他,他身上还套着家里的印花围裙,走在公园里,沿途都有人好奇的看他。田园坐在一株桂花树下,搭着脑袋,像个无助的孩子。肖以默的一点点怒火烧没了,他站到他身前,喊:“田园!”田园抬头,仰望着他,看他还穿着围裙,围裙的大口袋里还有半只手套露出来。他很担心他,所以第一时间赶来了。肖以默向他伸出手,柔声催促:“喂,回家!”肖以默一直默默的开着车,没有追问他发生了什么。田园低着头坐在副驾驶,掐自己的手。快到家时,肖以默开口道:“我做了咖喱鸡,还有生菜沙拉。咖喱鸡做的有点多,我就没做其他的菜了。本想还做个柠檬鱼的!”他眼角瞟着田园,看到他撕手指头的死皮,右手的食指头被撕得冒血丝。“你想吃柠檬鱼吗?”他问他。田园摇头。肖以默道:“我还是煎半条吧!吃鱼好,补脑子!”田园终于吭声:“我不想吃。”肖以默见他开口了,叹了叹气,问他:“发生什么事了?”他给田园主动跟他说,可是等了这么久,田园还是扛着。没办法,他耐不住,只能主动问了。田园小声道:“我妈要来南城!”肖以默手一抖,车身晃了下。田园不愿说,原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