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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前,冷风吹的他瑟瑟发抖。“就是你那个态度还是让人看了心烦。”“我又没让你看。是你在我的房间好吗?”“我特别想知道你清高个什么劲儿。怎么就你那么例外,别人至少当着我的面儿都是一副讨好的态度。”谢晓辉显然很不悦。秦贻的房间没有烟灰缸,烟灰积了很长,他只得寻找替代品。然而屋里的每一样陈设似乎都不能起到这个作用。“嗯,背后里恨不得你死。还不如我吧?至少我没捅你一刀的本事。”谢晓辉的视线落在了床头柜上。他走过去,拉开抽屉,想看看里面有没有盒子一类的东西。然而,秦贻没来得及制止,谢晓辉就看到了一只透明的盒子,里面不仅有保险套、润滑剂,还有各式各样的情趣用品。秦贻注意到了谢晓辉表情的变化,搞不好这又会激怒他,令他做出残暴的事来。与其那样,秦贻情愿服帖的伺候他,“你到底来干嘛的?”烟灰掉在了雪白的地毯上,谢晓辉皱眉看向了秦贻,“你说呢?”秦贻拿掉了披着的线衣,伸手开始解衬衫的扣子。“今天你是打算顺着来了?”“跟你较劲我有什么资本呢?”“我很纳闷儿你这么不情不愿是为什么,伺候个老头子你都欣然接受,对我怎么就这么抵触?”秦贻不回答,脱下了衬衫,而后伸手去解裤子扣儿。“莫不是你真挺喜欢他的?喜欢那么一个够做你父亲都不止的男人。”秦贻看向谢晓辉,他知道如果他回答“是”,他肯定又得挨揍。“你到底要不要做?”他脱下了裤子,只剩一条内裤。谢晓辉扳过了秦贻的脸,“少给我这副不理不睬的态度!看着我,看清楚。你没什么可不情愿的。”秦贻被迫抬起脸去直视谢晓辉。“首先,我不难看。其次,”谢晓辉抓住了秦贻的手,让他的手抚上他的身体,“我很结实。再三,无论以前他多宠你,现在他死了,我说了算。”浓重的烟气喷到了秦贻脸上,他死拧着别过了脸,下巴被谢晓辉捏的生疼。“怎么?”“我闻不了烟味儿。”“可惜我没法碾灭它。或者你想倒出那一盒子东西让它给我当个烟灰缸?”谢晓辉说着笑了,“我看这主意很不错,倒床上好了,反正你有别地儿收纳他们,对不对?”秦贻非常的愤怒,他对他种种的侮辱都令他难堪。一使劲儿,他挣脱了谢晓辉的钳制,伸手拿下了他叼着的烟蒂。谢晓辉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看见秦贻咬住了那颗烟蒂,轻轻一翻,燃烧着的那头就被他含进了嘴里。隔了四五秒,他将烟蒂翻出来,它已经熄灭了。“可以啊。”谢晓辉看着秦贻将那颗烟蒂吐到了地上。被谢晓辉压在床上,秦贻直勾勾的看着天花板。他顿觉人的命是生下来就注定的。他注定就是个贱货,出卖rou体以求得安身。谢晓辉并不是很擅长床笫之事,然而他的粗鲁倒是令秦贻很享受。他也不屑于去亲吻他、爱抚他,他触碰他仅仅是为了令自己勃起,以便能侵略他。你看他俩多奇怪,zuoai,却与性欲无关。“腿并的那么死干嘛,打开。”“你是又打算来强的么?”秦贻厌恶的看着谢晓辉。“你也就配这个!”“那你最好做出又得几个星期不能碰我的准备。”“你以为我在乎吗?”“既然zuoai你总归要舒服吧。光发泄你那点儿愤怒,有什么意思。”“我愤怒?”“你还不就是看见我就想起……”那个耳光挨的非常狠,秦贻的嘴角破了。他却不在乎,伸出舌头舔了舔,“我不在乎你想怎么玩儿我,但你有本事让我给你叫床吗?”谢晓辉显然又被秦贻激怒了。他粗鲁的翻过他的身体,让他跪在那里,粗大的家伙顶在了他的入口处。“那试试看呗。”“我没想拧着你来,我就算再低贱,再不值得你正眼瞧,你总该让自己舒服点儿吧。”谢晓辉不屑的笑了。秦贻拿开了谢晓辉按着他的手,他跪起来,伸出舌头去舔舐那根企图侵犯他的yinjing。谢晓辉该是很舒服,他不再那么死掐着秦贻,而是看着他下作的舔他,嘴里说着辱骂他的话。秦贻不在乎,反正他就是这么一个人。想不想做他也可以做,了不起当身体是租借来的。猛地,谢晓辉抓住了他的头发,将他拉了起来。“怎么?你想射了?”“没,我只想看看你这张脸有多贱。”“哦,我忘了你很喜欢自虐。”逞成了口舌之快,秦贻当然落不到好处,谢晓辉又给了他一记耳光。他根本不管他的死活,秦贻只能自己去松弄后面紧窒的通道,他还不想又赖在床上几个礼拜,即便那能保全他在某个期限内不受谢晓辉的伤害。他跪在那里,嘴上不停的为他服务,手还要伸到后面,去摆弄自己的紧窒。令秦贻想不到的是,谢晓辉让他躺下,将腿分开到最大的程度,而后,他拿过了一旁因为他拿润滑剂而随意扔在那里的跳蛋。“我刚看到,你这儿还有这么个装饰。”谢晓辉头一次发现,秦贻的囊袋与会阴处交接的地方,穿了一根别致的长针,两头是类似女人耳环一样拧在后面的托儿。秦贻对谢晓辉的嘲讽不置可否。于是谢晓辉很粗鲁的将跳蛋塞进了他的身体,而后,戏谑的看着他的脸。秦贻不给他任何反应。谢晓辉不在乎,他又拿起一个,塞了进去。开关被他打开了,秦贻咬死了嘴唇,那种搅动令他兴奋了起来,可他不愿意让谢晓辉看到他那种媚态百露的模样。“这么贪吃啊?”随着这句话,第三个跳蛋被塞进了秦贻的身体。谢晓辉明显看到他的会阴处鼓胀了起来。“你那儿挺起来了。我看我不仅能让你叫床,还能让你叫的很浪。”那三只跳蛋死命的在他体内翻搅,秦贻死死的咬着嘴唇,就是不肯给谢晓辉丁点儿声音听。“我发现你特别喜欢较劲。不过我不在乎,你忍着吧,越痛苦我越开心。”谢晓辉说着,眼睛看向那一盒七七八八的玩具。随手选了个肛门塞,捅进了秦贻的身体。“别叫,千万别叫。”可秦贻叫了,于是谢晓辉笑了。强烈的刺激令秦贻再难以控制自己,勃起的yinjing渗出大量的前列腺液。积压的欲望渴望打破束缚。谢晓辉看见秦贻的手握住了那话儿,他却猛然按住了他,“想自慰?别嘛,让我一一试试看这些玩具,熟悉熟悉,以后好让你舒服得不得了。”手掌压得力气很大,又压在小腹上,这样的挤压和他体内的东西形成了双重压迫。疼的秦贻几乎要昏死过去。“这个不用说了,可以让我腾出手来干别的。”谢晓辉说着,将一只yinjing环套在了秦贻全然勃起的阳具上,“倒是这个很让我迷惑。这么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