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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马车轿撵代步,若是骑马除非恭迎圣上。尚修很是在乎现在的北静王,觉得这个人让他轻松,没有阴险狡诈,也没有当初的不懂人事,虽然还是毛糙,但是却让人安心。至于为什么安心,尚修不清楚,只是觉得这个人很重要,没有遇见还好,遇见了就忘不掉了。作者有话要说:因为你俩是安排好了的啊!动心就说动心了!!第11章悠悠远行客一路无话,直到北静王府,叶普跳下来被尚修扶住,一同进了府。瑞兴赶到面前来,把两个人迎进来,平时这时候武术师傅还没走,叶普都常常瞅一眼自己的‘大儿子’在那里汗流浃背的样子,可今天却没看到。“今天没练武吗?”叶普问瑞兴。瑞兴面色尴尬的说:“练过了,练了一半,身子不舒服,休息去了。”“我去看看。”叶普挺担心,到底是养儿方知父母心,却被尚修拦住。“你明日还要走远路,先去收拾东西。”叶普不说话,被尚修扽着进了屋子,尚修坐在椅子上,看叶普站着跟个傻子似的,“你自己没有收拾过东西吗?哦,我忘了,北静王十指不沾阳春水啊,怎么会自己干这种活儿。”叶普被呛得不说话,用眼狠狠剜了尚修,打开门把瑞兴叫进来帮忙。又是果青从门口跑进来报信,“王爷,皇上身边的宦官来人请您进宫,说太后与您有事相商。”叶普觉得奇怪,为什么太后找我,皇上的人来请?打算回了不去,还没张嘴尚修先说:“就说你家王爷明日要和我去吴州,府里忙乱,今日不便面见太后。”果青看了看叶普没有反对的样子,赶紧跑回去回禀。“你平时就这么跟皇帝说话?你脑袋还挂在你的脖子上我都觉得皇上太仁慈。”叶普冲着尚修说。“你要是想要去,早就应该拦住果青,我只不过是替你办事,替你消灾。”叶普围着尚修转了一圈,尚修拉住他,“你转什么,眼晕。”“那个我看看你是不是鳌拜的先祖,能不能把你打回娘胎。”尚修看了一眼收拾好行李的瑞兴,看瑞兴识相的退出去才说:“你不会不知道我的母妃早就殡天了吧。”叶普很尴尬,没想到这一层,倒是尚修一脸无所谓,“你告诉我你到底是谁,就像和那个青楼女子讲话一样,告诉我。”“我说的都是实话,我真的是尚凡,没有骗你。”叶普见这个事聊不下去,赶紧转移话题,邀请尚修一起吃饭,尚修也不追问,被叶普推着往食厅走,路上碰上了千休这个愣小子。叶普走过去问:“你不是不舒服?怎么还跑出来。”千休说:“这太阳早就落山,都已经申时了,我是出来吃饭的。”“那就赶紧去吃吧。”叶普拍拍他肩膀说。“我从那边走过来,厨子说今日来了贵客自然要紧着贵客,我的饭还没做好。”语气有些不高兴,却低着个头不肯抬起来。叶普想了想始终没叫上千休一起去吃饭,直到和尚修进完晚膳心里都别别扭扭的过不去中午那个劲。尚修看着他心不在焉说道:“你这么惯着他,你府里的下人怎么看他?他只是一个花农,就算你知道他的不易,你也不能让别人看出来,太明显老大就会当你应了他的局,到时候遭罪的是他。”“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觉得他可怜,受的罪不是人过的,所以把他当儿子养。”“你不要动这个心思,你对他好我当你体恤下人,你要是过了那个坎,有几百双眼睛盯着你,不是你死,就是他亡,没有一个好下场。”尚修语气不好,确实为叶普担了心。王爷这个位子是老天爷给的,先皇在世是父亲对儿子,虽有亲疏但是终归手心手背都是rou,不能下狠手,如今换了天,虽说主少臣不稳,可是毕竟是天子,要是动了杀心,怎么都会下得了手。叶普不懂这道理,但是在这里活了二十年的尚修懂这个道理。一步错,步步错,就是这样。天色渐晚,瑞兴送走尚修时,被叮嘱了几句,回来继续照顾叶普,带叶普回了房,换了衣服,准备洗漱,千休却闯了进来。“你干嘛,这么晚了不睡觉,你来王爷房里干什么!来人给我轰出去。”瑞兴听了尚修的嘱咐,对这个千休留意起来。千休权当没听到,继续往屋里闯,身后的阿瓢紧紧拉住他,也被摔了跤。动静越闹越大,叶普喊了一句:“别闹了!”所有人都停了手,“瑞兴,你们都回房歇着去吧。”瑞兴不再说话,弓着身子出去,掩住了房门。“你要干嘛,大晚上的不睡觉,跑到我这里,又要跟我吵一架?”叶普盘腿坐在床上看着千休那阴阴郁郁的样子。“你要去吴州,为什么不告诉我。”“我也是刚知道。”声音里透着乏累,“我是这一家之主,难道事事都要和你报备清楚?”千休一着急,抱住叶普,动着哭腔说:“中午是我不好,不该跟你吵,我只是野惯了,没有别的意思,我错了不行吗?别和我置气,都是我不好,我以后好好学”叶普推开他,帮千休抹去眼角的泪,“你哭什么,多大点屁事儿,我以后不会再逼你学这个学那个了,你以后按着自己喜欢的学吧,我都支持你。”“为什么?”千休不明白叶普突然转变的态度,一直逼问为什么,搞得叶普心里麻烦。“没为什么,就是觉得行行出状元,你既然喜欢武术,那你就好好练,没准以后能当上武林盟主啊,没必要非当个书呆子,人家不是都说了,百无一用是书生吗。”“真的?”“真的!”“不是因为生我气?”千休还是不相信。“真不是!我不是那种小气人。”千休看他真的不是生气,又胆大起来问:“那你明天去吴州能带上我吗?”叶普斩钉截铁的说:“不行!你一孩子瞎凑什么热闹,路那么远,我都不想去,你去干什么!”“你都去得为何我去不得?”千休摆明了态度就是要去,“你不让我去,我自然也有方法去!”“你是不是屁股又痒了!我说不行就不行!你要是敢犯浑我这回真不再让你进这个家门。”叶普也拧上了,说什么就是不行。千休连涨红了,盯着叶普,叶普不看他,准备睡觉,“我就是要去!”说完摔门出了屋,叶普脑仁都气的疼,叫进来瑞兴说:“明天早上我们去淮南王府,让果青和桐鸣早点备好马车,你腿的孙太医说了潮气太重,便留在府里,看好他别让他折腾。吴州道远,我一个人都懒得去,他跟着来一定炸了营,总之这府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