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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普,“这,这不合规矩,王爷皇亲国戚,使其身体受损本已是死罪。”叶普拦住他张口,“将军,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您知道我是什么人就够了,我要是想去御前告您一状我早就去了,何苦让您打一顿呢。”郭诚实脸上挂不住,向叶普赔罪,“我不该拿小人之心渡君子之腹,我······”“行了,将军,大道理不必说,你我二人都懂,现在我只是想回去睡个囫囵觉。”郭诚实吩咐人扶叶普回帐休息,趴在床上的叶普无言的望着顶,思念起自己的家乡。二人打过一架以后,结成好友,称兄道弟,叶普也大行方便,时不时偷个懒监督士兵训练时,躺在火炉旁睡大觉。军营里下了圣旨,春节要加强戒备,以防来敌。故军营里半点过年的气息都没有,偶尔捎来几封家书,聊表心意。腊月二十八,把面发,军营里的大锅饭换成了糙粮馒头,虽然不如白面馒头,也算是迎迎喜气。叶普自掏腰包给营帐里送了十头猪,又买了二十几个大灯笼,用的最好的竹骨,油纸布染得红彤彤,挂在军营外,远处望去还以为是哪个府上准备娶媳妇用的喜字灯笼。等到大年三十这天,城里的鞭炮声不绝于耳,叶普和士兵全都整装待发,片刻不敢放松。到了傍晚,叶普闻到了大锅中猪rou的香味,抢着在前头给大家盛rou。正高兴的准备吃饭,叶普那块肥rou还没进嘴,就看见快马疾驰入帐,“北静王接旨,速即刻入殿。”叶普不以为意,继续吃饭,郭诚实替他接过圣旨,“老弟,快换衣服回去吧。”叶普皱眉,习惯了军营里没心没肺,不想再回去勾心斗角,千百个不愿意,堵在胸口,宣旨的太监也催促道:“王爷,太后正在中宫等着呢,万家团圆的日子,不能不去啊。”“更衣吧。”太监亲自替叶普更衣,身体壮实了,叶普的架子自是不差,换上这衣服,风流倜傥,超逸洒脱,活脱脱的画中君子,郭诚实见了,瞠目结舌,“老弟这一身,怕是勾去所有佳人目光了。”叶普点头,插科打诨道:“那我可得避着嫂夫人了。郭诚实又诚实了,“我家妇人习惯了我这宽实粗大的,惯不喜欢你这油光水滑的小细rou。”俩人说着荤话,翻身上马,向军中众将人挥别,扬鞭策马奔走而出。第31章炮竹声中一岁除除夕的宫中张灯结彩,人丁却冷清异常,先皇的妃子都恪守礼制蜷在自己宫里不出半步,只有皇帝和叶普来太后宫里拜岁,三人围炉而坐,吃了些饭食,喝着酒,皇帝卸去往日的威严,和叶普谈天说地,气氛温存美好。宫中布置了烟花庆火,子时一到,腾空而起,姹紫嫣红的映着人眼,太后到底是老了,更喜欢这喜庆热闹的事情,随着叶普和皇帝裹着裘袄,看着夜晚半空的烟花,“还记得先皇最爱除夕夜晚摘梅,往往摘了最艳的送给各宫的宫人,讨个好彩头,现在和皇儿一起,不免有些伤感。”皇上最会安慰,遣人早就摘好花穗,接过太监手中的带着冰裂纹的花瓶,高低错落的插着各样的红梅,柏枝,太后红了脸,笑逐颜开,双手接过来,“儿子早就知道太后会思念先皇,便亲手采了这些红梅,聊以慰籍。”叶普手里比脸还干净,摊着手叹气,“完了,我这两手空空的,怕是讨不了母后的彩头了。”太后佯装打他,叶普双手一变,不知是哪里藏得手钏,蜜蜡的材质,颜色水润,华丽富贵,只是颜色搭配的不好,有点俗气,葫芦位置系着一块翡翠玉石,算是点睛之笔。太后接过来,手里把玩,“这珠子是寻常的东西,翡翠嘛到是个好玩意。”叶普夸赞道:“果真是母后见多识广,这都让您看出来了。儿子从军营里出来,身上没有什么好东西,这份薄礼母后别见怪。”太后怎么舍得打她亲儿子,看着叶普说:“哀家知道你没心肝,才不和你一般见识,有皇帝的这份礼,哀家就心满意足了。”三人都开怀一笑,伴着古刹的钟声进入屋内,吃饺子去了。因为是除夕,叶普陪皇帝在太后宫里下棋,一时半晌的忘了时间,最后夜宿宫中,皇帝先去歇息了,叶普坐在偏阁里看月亮。“怎么这么晚还喝酒?”背后的来人声音熟悉,叶普笑笑,扭过身看他,“你没陪着皇上?”千休坐下,叶普为他倒了一杯酒,又觉得不合适,自己喝了,千休拿过酒壶,“皇上知道我是你府上的门客,所以吩咐我过来伺候你。”“哎,我这么大岁数的人了,还不会自己照顾自己吗,皇上也是太cao心。”千休倒一杯,望着他,“你要是会照顾自己,还会坐在这儿喝酒吗?”叶普失笑,揉着自己头发,言辞躲闪,“今天除夕,吃饺子了吗?”“没有。”“怎么不吃?”千休又为他倒了一杯酒,“就是不爱吃,你不是也没吃几口。”叶普先是一愣,又面色如常道:“你当时躲哪儿了?”千休又不说话,叶普也不追问,俩人坐在偏阁里一直熬到早上,双眼通红。初一早上,王公贵戚都要进宫拜见皇上,这是规矩。叶普喝了酒,头脑又不清醒,等宫人为其换好衣物,已经错了时间。叶普本就随性,错了时间也就不急了,慢慢悠悠的往大殿走,路上还发了些红包给那些给他拜年的宫女太监,等走到殿口,人们都出来了。“给北静王拜年了,五弟过年好啊!”叶普当是谁,本还笑脸相迎,一见人,脸子耷拉下来,没好气的说:“二哥过年好。”叶普眼神一扫,尚仲腰间系着的红腰带,真是碍眼,叶普巴不得给他拿剪刀给他剪了,尚仲悄声说道:“五弟可知道太后要把哪家女子许配给你?”叶普心中振荡,又在脸上表现得泰然自若,整理袖子上的褶皱,不抬头说:“哪家小姐许配我,又和二哥有什么关系?”尚仲讥笑道:“你现在油嘴滑舌,等知道利害后,怕是你到时候求着太后反悔都来不及。”“哦,不知道二哥对我王妃的义妹这样看不过眼,那刚刚怎么不劝着点太后,反倒是婚事都定下了,到要跟五弟吹风来。”尚仲盯着叶普身后的家伙,眼睛里要并出火来,冷哼一声,“尚修,话不要说的太满,谁胜谁败还没分出来呢!”尚修踱步走来,神清气朗,站在尚仲不远处,“二哥,还指望江北的那个潘藩的部落?他不会为了你和朝廷翻脸的,他舍不得自己那一亩三分地,成了,你许他半壁,可是你要是输了呢?他跟你陪葬。他宁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