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9
腾出来的戏吧。三层是雅间,已经准备好了。”这是早就笃定他们会过来?楚岫似笑非笑地点点头,凝神听去,戏厅里除了极为喧闹,倒不似有其他异常,一时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端木鸣鸿大约天生没有他这九转十八弯的肚肠,大步走在了前头,几人随着特殊通道直接上了三层,进了间视野好又颇隐蔽的房间。里头已布好了菜,碗碗碟碟极其精致,满满当当地摆了一桌子。楚岫一眼扫去,就发现大部分菜色是以前没见过的,不由笑道:“青姨,您这可是有些偏心呐,我以前来可从没有过这么好的待遇。果然,还得借一借端木的光才行。”青衣啐了一口:“得了,你可别挤兑我。我倒是想藏私,问题是在你眼皮子底下藏得住么?这些都是我闲着没事瞎琢磨的,刚刚才捣腾出来,找了几个嘴刁的客人尝了尝,反响意外地挺不错,这不马上就给你端上来了么?”楚岫等端木坐下,才挨着坐了:“是么?那我们今日可是有口福了。”“不止,还有眼福呢,戏马上也开始啦。”青衣掩嘴笑道。她保养得宜,一点也不显年纪,岁月只在她身上增添了几分年轻女子无论如何也难有的风韵。戏厅的中央是一个巨大的戏台,搭得颇高,这会儿从高处向下悬了许多彩色的绸子,飘飘忽忽的,几名姑娘抱着琵琶在彩绸前头弹唱。底下已密密麻麻地坐满了人,二楼的雅座也几乎没有空着的,这情形,倒快赶得上著名戏班子开演的情形了。楚岫倒是真的来了几分兴致,准备好好看看青衣说的好戏。端木扯了扯他,楚岫回头:“怎么?”端木指指眼前的饭菜:“先吃东西。”“哦。”楚岫夹了点菜,边吃边继续往外瞄。他们两个都是不怕人下毒的,早些年都被无天以各种毒.药熬过一轮又一轮了。端木给他的脑袋正回来:“先吃东西,戏晚点看就是了。”因为教主大人的一句话,底下人看戏的时间便生生向后拖了不少时间,青衣临时安排了个人下去做别的表演。右护法颇为心虚,运箸如飞,想要快点结束这顿饭。中途被端木淡淡扫了一眼,生怕他出些别的幺蛾子,把青衣逼疯,只得慢了下来,在众人略带复杂的眼神中艰难地吃完了一餐饭。楚岫悄悄地揉一揉胃,觉得自己今天会消化不良。端木跟着他一起停了筷:“饱了?”“饱了!”楚岫的眼神十分真挚,“开始吧?”端木鸣鸿终于点了头,青衣似乎松了一大口气:“那我先离开一下。”作者有话要说: 默默地爬回来更新,发现码字真的不能停,一个春节过去手都生了/(ㄒoㄒ)/~~今天开始恢复日更哈(5~8日双更),有特殊情况会在书评区请假的~么么哒,刺猬爱你们(づ ̄3 ̄)づ感谢江浸月姑娘的火箭炮~感谢以下姑娘的地雷~1月26日:即墨卿、张小衡(x2)、1月28日:张小衡(x5)、囧瑟(x3)、即墨卿2月1日:张小衡(x2)感谢以下姑娘的营养液~1月24日:不落、深更半夜1月26日:即墨卿、张小衡1月28日:雪幽灵馨、即墨卿1月31日:一只小白2月1日:江浸月2月2日:深更半夜、张小衡2月4日:张小衡☆、飞天之舞戏台上,两名盛装的女子正在咿咿呀呀地对唱,扮相出众,声音悦耳,举手投足间全是风情。然而底下的人似乎并不买账,已经有些sao动了。楚岫凝神听去,全是在问新戏到底何时开演的。这倒有些奇了。难不成青衣是请到了什么了不得的名角儿来演她的新戏?“前几日听你说,醉香楼有三绝,美人、美酒、美食。现在看这戏厅人气如此之旺,原来也还排不上一绝吗?”端木鸣鸿也有些诧异。他之前要么埋头练功,要么提刀砍人,对这些事的把握,是完全比不上楚岫的。为了方便看戏,三层内侧的窗子开得又大又低。临窗两把椅子,中间是一张小案几,上头摆着精致的茶点。端木扫一眼碍事的案几,抬脚一勾,将它勾出老远,长臂一伸,把另一头的椅子捞了过来,理直气壮地坐到了楚岫身侧。正要回答的楚岫一顿,默默按捺住正要伸出的爪子,开口时语气莫名低落:“青姨近两年做过不少尝试,楼里的戏曲甚至评书都有独特之处,只是印象中一直没这么火。”端木的疑惑换了方向:“你怎么了?”“……没事!”楚岫干脆地回答,语气带点愤愤。我能说,教主大人你的吸引力远远不如方才的小点心么?要知道,醉香楼三绝中的“美食”,也包括这些风味独特的小点心,他许久未出魔宫,都记不清多久没吃上过热乎的了。嗯,右护法爱好并不多,甜食算一样。教主大人虽知他这一嗜好,却低估了他的执着度和战斗力,刚用完正餐立马能再战。端木左右看了一圈,自觉得出结论:自己占地过多,影响了楚岫的视野。遂将椅子往旁边挪了两寸,殷勤相邀:“你可以把座椅挪过来一些。”“……不必了,你那边都靠窗棱子了,待会儿看不清楚。”楚岫在要不要回身去够甜食间一犹豫,就听到了底下姑娘把点心收走的声音,真是非常利落。端木得到楚岫的“关怀”,精神一振:“不碍事!我反正不耐烦看这劳什子东西。”说完不由分说地抓住楚岫所坐椅子的椅背,手上一运劲,便要将他连人带椅子地拖到正中间。奈何这里是花楼,所有的东西都弄得小巧精致,不比万刃阁耐摔耐打实用为主,嘎巴一声,整个椅背都被大力折了下来。第一次正儿八经上青楼的教主大人:“……”楚岫差点没被尖锐的木头楞子戳到,于千钧一发之际闪开,不由得满头黑线,暗搓搓怀疑端木是不是故意的。转头看他一脸懵逼,冷硬的脸上罕见地浮着几分尴尬,又有些忍俊不禁:“这里的东西,唔,的确没那么耐用。”忙不迭上来换椅子的姑娘默默翻了个白眼。这些人一激动,木头椅子和石头椅子有区别么?有耐用的么?经此插曲,端木不敢瞎动手了,连带着对自己身下的椅子都起了几分敬畏之心,为了避免当着楚岫的面将它坐塌了的惨剧,整个人都规矩了起来。人高马大的一只,近乎小心地缩在椅子上,莫名显出几分委屈的味道。这让楚岫想起自己刚带端木回小屋时,他面上不在意,一副警惕又桀骜的样子,实际上也是处处小心。只是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