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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东太太依旧在打牌,却不敢说话,先前讽刺兰小川的太太们各个儿低着头抽烟,烟雾遮住了她们满含怨恨的眼睛,可剔骨般的目光还是扎在了兰小川心里,他忽然明白自己先前求常久再咬破腺体的原因——他就是想依赖常久,就是想待在常久身边,就是想感受被常久支配的感觉。抑制剂阻断了他对常久的渴望,那么兰小川就自己把它找回来。说白了兰小川还是喜欢常久,喜欢得不得了,就算理智上知道不该和常久在一起,却还是贪恋那么一丁点的温存。毕竟人都是贪心的,兰小川也不例外,他在玄关亲了常久一口,然后挣了Alpha的手靠着墙穿鞋。常久扶着他的腰,guntang的掌心顺着旗袍的开衩抚摸,指尖有意无意地勾他腿根上绑的黑色细圈。“久哥,你不喜欢我就把它摘了。”兰小川穿好鞋抱着常久的手臂往门外走。“不是不喜欢,就是觉得奇怪,你以前不理会租界里流行的玩意儿的。”常久替他拉开车门。兰小川坐进去之前替常久理了理衣领:“不好看?”“好看。”常久的目光在他腿根刮了一下,“勾人。”兰小川眉宇间满是笑意,托着下巴问:“勾你啊?”“你自己过来听听,看我心跳得快不快。”常久也笑,转着方向盘把车开出了兰小川住的那条街。兰小川作势要往常久怀里凑,其实就若即若离地亲了一下常久的侧脸,然后自己先绷不住靠在窗边抿嘴笑。“路挺颠的,坐好了别撞着头。”常久匆匆瞥了他一眼有些担忧。兰小川笑眯眯地应了,偏头去看车窗外的景色。这兵荒马乱的光景里哪有什么可玩儿的地方,常久不过是带着兰小川去了戏楼,包了安静的屋子搂着人说话罢了。兰小川在厢房里转悠了一圈:“久哥,你这是嫌我昨晚的戏唱得不好听呢。”常久把人捞进怀里,倒在美人榻上捏着兰小川的腰打趣:“醋劲儿真大。”“说正经的。”兰小川翻身趴在常久胸口哼了声,“久哥是不是觉得我唱的难听?”“都说了那是我听过最好听的。”常久捉了他的手亲吻。兰小川眯起了眼睛,看神情不大相信的模样。常久按着他的后颈故意吓唬道:“不信我就再咬你一口。”“你咬吧,反正这几天我离不开你了。”兰小川痛快地解开衣扣,细嫩的脖颈上除了吻痕就是牙印,“久哥怕是都要嫌我烦了。”“怎么会呢?”常久搂着兰小川,看着刚结痂的腺体舍不得下口。兰小川等了片刻见常久没动静,主动坐直了身子:“说不准哪天久哥就不要我了,现在多咬几下给我留个念想也好。”常久心里一惊,托着兰小川的胳膊把人抱到身前,捏着他的下巴凑过去看,果然满脸都是泪痕:“小川,你今天怎么了这是?”常久急得吻他湿软的唇,“我就是想找个清净的地儿和你待着,你若是心里不舒服,咱们现在就回家。”兰小川含泪摇头,嘴角却勾了起来:“久哥,你会不会对我发火啊?”“瞎想什么呢?”常久用手背蹭兰小川湿漉漉的眼角,“无缘无故我对你发什么脾气?”“久哥。”兰小川抱着常久的腰轻声抽泣,“你咬我一口呗?”常久只得咬破兰小川伤痕累累的后颈,心疼地搂住他发抖的身子。兰小川疼得意识模糊,解开常久的外衣纽扣整个人滑了进去,呼吸里隐隐透着情动的热潮,眼底水汽氤氲,嘴唇蠕动,最后只发出一声叹息似的呻吟。常久抱着兰小川,像抱着只畏寒的猫儿。通常Omega被Alpha标记以后都会格外脆弱,兰小川自然不会例外,可常久总觉得今天他的情绪不太对,哭泣里带着点患得患失的绝望。“小川,咱们回家好不好?”常久低头哄他。兰小川抬起一只软绵绵的胳膊搂常久的脖子:“家……你的还是我的?”“小川,我家不就是你家?”常久吻去他眼角的泪痕叹息,“等咱们成结了就去登记,然后我登报告诉所有人你是我的Omega。”“久哥就会哄我。”兰小川含着一汪盈盈的泪笑,“再说我就当真了。”“小川,你不信我?”常久蹙眉捏着他的下巴把人往面前带。“信……”兰小川眼睛一眨泪就滚落了下来,“久哥说什么我都信。”常久闻言眉头依然紧蹙,指腹在兰小川的眼角轻轻滑动了几下,忽而翻身把他压在美人榻上狠狠地咬后颈的腺体。兰小川一声不吭地趴着,抖着抖着就蜷缩成了一小团,委屈地叫常久的名字。“和我说说。”常久心疼地把他重新抱在怀里,“谁欺负你了?”兰小川死死地搂着常久的脖子抽噎,泪和汗水全糊在了Alpha的脸颊上:“久哥,你……你不是不会生我的气的吗?”“没生气。”常久低头亲他的唇。兰小川赌气似的把头扭到一边:“你咬我。”“疼?”常久问完看见兰小川睫毛上悬的泪珠就知道了答案,guntang的掌心顺着他的腿根撩起旗袍往上摸,“让我揉揉,揉一下就不疼了。”兰小川气得抬手去拍常久的手背,拍完手还没抽离就又绕回去抓住了常久的手腕,咬牙把Alpha的手按在腿根,气鼓鼓地嘟囔:“你揉。”常久绷不住勾起嘴角,揽着兰小川的腰边笑边摇头:“跟我闹啊?”兰小川岔开双腿跪坐在常久身前,抿着唇不吭声,只抓着Alpha的手腕胡乱按压自己湿热的腿根,没几下腰就软了,趴在常久胸口磨磨蹭蹭地脱内裤。“真给我揉?”常久替他撩起旗袍,看见一滴粘稠的水痕滑过兰小川的腿根,隐没在黑色的细圈边。兰小川已经把内裤脱到了膝盖,红着眼眶抓着常久的手腕往自己湿软的xue口按:“你倒是揉啊……”常久当真狠狠揉捏了几下,兰小川眼神空洞了一瞬,跌进常久怀里喘息,下身湿得一塌糊涂,他忽然小声地哭起来:“久哥,没有你我怎么活?”常久一听这话就笑了:“既然离不开我,那还不快点发情让我标记?”兰小川垂着脑袋轻轻吸了一口气:“我要是一直不发情呢?”他抓住了常久的衣角,“久哥会等我多久?”“怎么,想憋死我?”常久以为兰小川在开玩笑,坐直身子摸他湿滑的腿根。兰小川怔怔地望常久含笑的眸子,忽然慌慌张张推开他往屋外跑,常久吓了一跳,追上去把人搂在怀里亲吻:“你不愿意我又不强迫你,怕什么?”“你……你还不如强迫我……”兰小川抱着常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