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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用意的。公子之前承认杀死素云就已经是错了,这会子还想着逃跑,那不是枉费狐王苦心!而樊钺居然失忆,实在太过奇怪。“公子,奴婢有话要讲。”“哦?”“公子,您应该回……”玉枝话还未说完便被白茗捂住嘴巴,一把拖到大树后隐住身子,藏好。也幸而眼前的人正专注着谈话,没有注意到他们。“白茗呢?当初不是说好了,只要我归降,就把他给我!”白茗听见自己的名字,忍不住探出脑袋,被樊钺按了回去。“你太心急了。”随后便听一阵风声,然后归于平静。走了?白茗放下捂住玉枝的手,慢慢地走了出来。只听见他们说了两句话,不能得出什么结论,白茗直觉自己现在麻烦缠身。看着身边的樊钺,白茗觉得自己的脑袋更大了。玉枝突然出手,一个手刀直冲白茗的后脖。白茗没有防备,一击即中,很快晕了过去。玉枝赶紧把他抱住。樊钺眉头蹙起,刚要发作,便听玉枝一改之前地恭敬,恶狠狠道:“你快回王宫,别管我们!”樊钺当然不听,白茗现在就是他的命根子(大雾),怎么能说走就走!樊钺一掌拍向玉枝,玉枝堪堪躲过,反击了樊钺一掌。樊钺捂着胸口,视线仍钉在白茗身上。一副誓不罢休的模样。“你走!”她冲着樊钺大喊。“为什么?你为什么背叛他?!”樊钺愤怒道。玉枝不想理他,扛了白茗便打算离去,樊钺死追着不放。两人僵持了一段时间,玉枝不敢对他下重手,只好妥协,“方才说话的人是我狐族的大将军。”“我认得他的声音。”“他叛变了。”玉枝把白茗放下,稳住他的头,让他靠着树,“如果我没听错……他应该是跟鹰族勾结在一起了。”“他打公子的主意不是一天两天了。”玉枝看着白茗,眼中饱含担忧,“公子失了忆,变得有些古怪,我很担心。”玉枝顿了顿,“这段日子他过得并不快乐,我知道的。”“我知道他想隐居,不理这些子事。可是他是我狐族的二皇子,不能置身事外。既然已经离了王宫,又碰上这等事,他应该回我狐族。”玉枝说着,眼里盈着泪,伸手摸了下白茗的头发。半空中被一只手截住。樊钺抓住玉枝的手腕,从眼前移开,把白茗的头偏向自己的胸膛,冷着脸道:“那我便与你们回去。”樊钺听完方才玉枝的话,心里不太舒坦,有种猎物被觊觎的感觉。“他的事就是我的事,你放心,我会护他周全。”他摸着白茗的头发,信誓旦旦地说道。“呵。”玉枝笑了一下,恐怕你现在连自己都保不住了吧。……樊钺怀中的白茗默默抽了下嘴角,他刚才被玉枝打晕,眼前一黑便倒头睡了。睡梦中他又梦见那些绿油油的植物,而且梦中的他居然摘下其中一株塞进嘴里嚼吧嚼吧吃了。然后他打了个饱嗝,醒了。玉枝方才说的话他都听见了,奈何她没注意到,白茗便继续装晕。奇怪的,他闭着眼睛认真聆听的时候脑海中居然出现了画面,甚至连玉枝眼中的泪光都瞧得见。这可真神奇了嘿!白茗津津有味地听着:刚刚他只听出一个声音是之前那个劫嫁的汉子,另一个倒真没印象。原来玉枝知道他心中的想法,而且是持不赞同的看法。白茗听着听着便发现自己确实渣了。他现在不是那个二十一世纪的大学生林清,而是狐王的儿子白茗。要是原来的那个白茗,肯定不会想着法子逃跑,更不用说是背下杀素云这个黑锅了。白茗觉得他的潜意识里没有接受现在的这个角色,所以才会这般纠结。既然用了这个身体,那就要对他负责吧。如果是狐族的二皇子遇到部下叛变,他会怎么做?势必是要回族内了。白茗忍不住在心里做马景涛咆哮状,啊~,做~妖~好~难~第十七章白茗眼睛慢慢睁开,他咳了一声,淡然道:“那我们回去吧。”“你要跟便跟着吧。”毕竟腿是他的,要去哪儿是他的自由,白茗枕着樊钺的胸膛,往后蹭了蹭,“你听我说完,然后再做决定。”白茗绘声绘色地讲述了他所知道的樊钺,当然,他虚构了身份,使得樊钺由原本的虎王变为虎王的贴身侍卫。说到他冲破一切阻碍与樊钺私奔樊钺不肯被他打昏时,他的眼睛一眨一眨的,时不时转过头笑,然后樊钺的呼吸声越来越粗,眼底暗了暗。玉枝识相地化了原型跑到旁边的草丛里扑蝴蝶去了。樊钺看着白茗如玉的面庞,和那一张一合的柔软嘴唇,下意识咽了咽口水。白茗已经说完,樊钺却只是愣愣地盯着他,一点点惊喜的感觉都没有,白茗有些挫败,是他讲故事的功力不到家么?“你在听么?”白茗伸手在樊钺眼前挥了挥。“恩。”樊钺低低地应了一声,“那么,我怎么会是你相公?”樊钺大手把白茗搂在怀里,白茗不明就里地把手松松地挽住樊钺的脖颈。柔软又不失韧性的身体十分契合他的怀抱,樊钺手里紧了紧,发出一声喟叹,“我喜欢你。”“??”“以前不喜欢你,现在我喜欢你了。”白茗口了,原本因为玉枝只告诉他是自己相公这点而高兴的心顿时一沉,这是弄巧成拙了?其实他这么说只是为了在樊钺灵力回到从前时能活着而已。这是世界是弱rou强食的世界,倘若樊钺就这么回去,虎族中要是有反叛者得知樊钺灵力低下,说不定直接把樊钺解决了。之前是他大意,好在樊钺自己回来了。白茗用这个理由说服自己,不自在地挣了挣,他抱得有些紧,喘不过气。白茗靠在樊钺肩头小声地喘着气,颊上染着红晕。樊钺的手顺着白茗的脊梁骨向下,摸到臀.部,大手轻轻地揉了揉。手感很舒服,樊钺可以想象底下是怎样的圆.润.柔.软。虎族的性.欲向来随性,樊钺想着想着便觉着血气往下涌,然后很自然地,他勃起了。白茗的心咯噔一下,只觉得底下的那物越来越硬。话说他刚才到底说了什么居然能让这禽.兽发情?他以后肯定会避开那些话!白茗挣扎着推开樊钺,哪知他的力气变得极大,手禁锢住白茗的腕子,身子一倾,把白茗结结实实地压在了身下。远处的玉枝瞧见此景,默默扭过头一跳一跳地往更远处扑蝴蝶去了。樊钺看着身子底下的白茗,用下.身蹭了蹭他,于是白茗也跟着bo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