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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龚月朝一下子就想了起来,“怎么了?你不是说他人挺好的吗?为人还仗义什么的,怎么就被抓了?犯什么事儿了?”陈煜生见成功勾起了龚月朝的好奇心,又不怕死的去指盘子里的苹果,龚月朝插起来一块,毫不温柔的怼进陈煜生的嘴巴里,毫不客气地说:“吃吃吃,就知道吃。”“真甜!”陈煜生把这口苹果咽了,老不正经的朝龚月朝笑,才接着说:“这案子还挺复杂,上回书不是说到他想在咱们随江发展吗?随江的领导们哪里是吃白饭的,你过来投资,不扒你几层皮都算好的,谁管你是什么商业巨贾还是霸道总裁。王雪绛说他跟上层领导关系不错,能帮着时沐城在这中间疏通,不知道时沐城是哪层关系没打通,得罪了什么人,反倒把自己给搭进去了。我跟你讲,随江的上面……”陈煜生神神秘秘的用手指了指房顶,“领导什么的沆瀣一气,都跟从一个粪坑里出来似的,黑得要命。这案子是市公安局经侦在办的,据说涉案金额特别高。我跟你说,就抓他那天说是他人正在茶苑楼吃饭,去了几个警察就给带走了。”“还有这种事儿?”“说是行贿和贷款诈骗,具体的我也没打听,人警察去抓人那肯定是证据充分才去的,我们所和沐城集团的人接触过,私底下分析是王雪绛从中搞的鬼,再加上时沐城的钱没跟上,又或者两个人出了什么分歧,我跟王雪绛接触的这段时间,我发现这人野心很大,他私底下搞走了时沐城,他的目的就是上位,笑面虎一个。”龚月朝抓了一把吧台上放着的盐焗花生,剥了红衣,一个接一个的往嘴里面送,一边嚼着花生,一边说:“王雪绛是那样的人,小学的时候,张明峰是班长,他爸当时是市委办秘书处的主任,这种有钱有权的主子,王雪绛就跟在张明峰屁股后面惟命是从的。有天晚上放学,张明峰找了一群人在学校门口堵我,给我带到学校后面的小胡同里,王雪绛就在外面放风。后来有一次,你也知道,他们把我带到个废工厂里,张明峰从家里灌了一瓶子苦瓜汁,王雪绛还往里面兑苦胆汁。王雪绛这人从来不冲锋陷阵的主动作恶,却特别会添油加醋,后来升了初中,他们两个还跟我一班,王雪绛本来学习不错,他为了捧张明峰,故意次次比张明峰考得差。后来我转学了,也忘了听谁说的,一次学校参加市里的什么比赛,就以后升入重点高中能加分的那种,王雪绛觉得张明峰的父母都有能力,于是没再藏着掖着,直接就把张明峰给超了,张明峰因此损失了这个机会,两个人差点因为这件事闹掰了。人的本性本来就是坏的,谁还指望时间能够把这个人改好吗?”龚月朝看似平静的说完了这一通话,实际上胳膊上的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就连剥花生红衣的手指都跟着微微发着抖,指尖顿时变得冰凉。“这种人,他看见利益了,就会不顾一切的往前面冲,哪里会管别人死活。”“小朝……”陈煜生见他情绪不对,便把茶杯往龚月朝面前推了推,龚月朝攥住了,热气驱散了他指尖的冷意,龚月朝又捧着喝了一口,人才算平静。“要我说,你再腾一段时间吧,等时沐城这件事稳当了,再说……”龚月朝心头起了恨意,是多热的茶水都温暖不了的。“呵,等时沐城的事情彻底处理完,王雪绛真要夺了权,我还好动手吗?”“可是警察最近也看你看得很严,上次你跟那个臭小子吃饭的时候,我就想说了,和他接触不是不行,但也要保持距离,你被问话之前就还好,进去过一次了,万一警方看准了你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让他来套你的话,你这人又没太重的心思,真栽在他的手里得不偿失。张明峰这个人睚眦必报,这次没成功,指不定下次还有什么幺蛾子呢。”龚月朝点头,说:“我知道,我是有分寸的。”25第二十四章两个人探讨完重要的事情,陈煜生明显放松了下来,便对龚月朝说:“对了,上次警察过来,苗苗表现得特别好。”“让她学着撒谎,我真过意不去。”龚月朝回身往陈苗卧室的方向看了看,说。“哈,你可算了。这丫头,眼珠子一转就是一主意,就一小戏精,前几天她为了逃课跟老师说我住院了,她得去医院照顾我,那样子,就显得可着急了,老师还以为我得了什么绝症,赶紧放她走了,后来老师晚上给我打电话问我才露了馅,我转头一问她,她说有个什么小明星出了本书来随江搞签售,她跟老师撒谎实际上是跑去追星了。我他妈的……你说这孩子是不是欠揍了?”从陈煜生嘴里蹦了脏字,龚月朝知道他是又生气又上火的,他太能感同身受了,因为自己教得那些学生也有挺多这样的。“你揍她了?可别打孩子,越打越逆反。”“我哪里舍得啊。”陈煜生叹了一口气,“她回来,我骂了一顿,她连哭带喊的道了歉,晚上饭都赌气没吃,我还以为我说重了,等我晚上给她煮了碗面条端过去,见她正在屋里塞个耳机听歌,摇头晃脑的,就跟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我真……”陈煜生深吸了一口气,把又燃起来的怒火硬生生压了下去。“哈哈哈哈……”龚月朝笑了,朝屋里的方向喊了一声:“苗苗。”没一会儿,一个脆生生的小姑娘声音回应道:“哎,我来了。”接着就是蹬蹬蹬的跑步声,很快,一个香香的小女孩儿便扑进了他怀里,撒着娇问:“干爸,你叫我?”“听说你气你爸来的?”小姑娘朝他爸的方向呶呶嘴,那意思是质问他为什么要打小报告,陈煜生扬起手,假模假式的吓唬她,小姑娘梗了梗脖子说:“我家小哥哥好不容易来一次随江,我当然得去看了。”“那也不能说你爸生病了呀。”小姑娘噗嗤一声笑了,说了句大实话:“要不我爸日常也是病着的,这是陈述一个事实而已。”“什么病?”“相思病啊。”龚月朝听见一愣,是一头雾水,他看看苗苗又看看陈煜生,试图从他那儿寻个答案,谁想到,陈煜生竟然不怪苗苗了,朝着自家女儿竖了大拇指,又点点头来表示赞许。龚月朝当下就明白了,合着这父女俩是一条战线的来诳他的。不过就只是和龚月朝吃了一顿饭而已,秦铮铮见龚月朝没怪他,虽然当晚龚月朝表现得不算太热情,可站在他的角度上看,那就是龚月朝不介意他那几年的冷淡了,因为他的错误造成两个人关系的疏远,经过他的努力之后,如今已经有了质的飞跃了,这得多让他开心啊。于是他沾沾自喜了好几天。rou眼可见的变得更积极向上了,整个人就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