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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省得你去喜欢别人。”他做完恶作剧,看着捂着脖子疼得龇牙咧嘴的龚月朝,宣誓起了主权。或许因为龚月朝的放任,秦铮铮蹬鼻子上脸给自己争取到了好多单方面的权利。龚月朝无奈的笑笑,觉得这人实在幼稚的要命。这会儿再想,却有种甜蜜一丝丝的渗入到了心窝里,就像一道融化了冰山的清泉,愈发恣意的流淌着。抽了烟,龚月朝回了卧室,他离开时黑着的屋子这会儿亮着一盏床头灯,昏暗灯光下,秦铮铮正专注的看着他。“怎么不睡了?”龚月朝掀起被角,躺在秦铮铮身旁。“醒了一下,见你没在,以为你跑了。”秦铮铮往他身边靠了靠,一把揽过了他的胳膊。“我去抽了根烟。”龚月朝说。秦铮铮小狗似的嗅了嗅他身上残存的烟味儿,似乎起了一种安定的作用,他半闭着眼睛,假意哀叹道:“我还在想自己真可怜,被人上完了,那人就不理我了。”龚月朝明就知道这人就是在撒娇,酸意十足的,弄得他好不自在,于是用手指头戳着秦铮铮的脑门儿问他:“你的脑袋在想什么呢?”“因为你能做得出啊。”秦铮铮抬眼看他,目光炯炯的就像在控诉他的无情。在这样的目光中,龚月朝认了,秦铮铮说的都对,可还忍不住辩解:“我不是没走吗?”“嘁……”秦铮铮又把自己往龚月朝怀里塞了塞,发出一声质疑。龚月朝不愿意就这事儿辩解了,顾左右而言他,道:“这才几点,快睡吧,明天还得上班。”灯在秦铮铮那边,他却没有动作,过了好一会儿,这人才说:“马上就元旦了,我妈说过来住几天,我打算把我们的事情跟她坦白。”龚月朝原本以为秦铮铮要说些什么稀松平常的小事,因为他的语气实在是平静的可怕,可起了这么一个平地惊雷之后,这人却迅速的从他怀里抽离,扭身关了灯,躺回到自己的枕头上,又说:“我来张州的目的我妈她是知道的,我说我有个喜欢的人在这里,我要来追他,有时候给她打电话还会问我进展什么的。今天……我觉得今天,我们之间就算是有了进展,所以我打算跟她说清楚。”秦铮铮转而却变得乐观了一些,又说:“老师,你放心,我妈很开明的。”“嗯。”龚月朝只应了一声,他想起来秦铮铮放在相框里那张全家福照片中的女人,一时间心中百感交集的,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在今晚他们有了历史性的飞跃之后,秦铮铮却要开始另一番征程了。“我只是想光明正大的喜欢你。”秦铮铮说着,从被子里抓住了龚月朝的手,温温的热度,顺着他的手臂流淌到了心间。“好。”这个字一出口,随后便是铺天盖地般的亲吻。龚月朝换好了衣服准备出门,看着门口镜子中的自己发呆,他穿着的这件毛衣的领口有些低,秦铮铮吮出来的印子就那么明晃晃的招摇着,这要是到了公司,肯定会遭到惨无人道的围观。这时候身后出现了秦铮铮,这个始作俑者举着一条浅灰色围巾,他把围巾系在了龚月朝的脖子上,又在他脸颊上印了个吻,才问:“真的不用我送你吗?”“不用了,冯裴过会儿来接我。”秦铮铮听见这话,转身跑回厨房,一阵忙碌之后,递给他一个纸袋子,说:“还剩下两块鸡蛋饼,带给他吧。”龚月朝接过来,打开袋子看了看,笑着,心里涌起了某种冲动。他没克制自己,径直张开了双臂,下一秒钟,站在他对面的男孩儿就扑了进来。“老师,我好喜欢你呀。”男孩儿欢天喜地的接收到了他传递出来的信号,笑着表白着。89第八十八章冯裴把车停好,龚月朝让他在楼下等一下,自己上去换个衣服就下来。可正当他要下车的时候,却被冯裴扯住了,随后便从口袋里掏出那个一元硬币大小的窃听设备给他看。龚月朝一脸狐疑,看了看冯裴手心里的东西,又看了看冯裴,他刚想开口问是什么,便看见冯裴伸出手指在嘴边比划了一个“嘘”的姿势,龚月朝心下了然,想也知道可能不是什么好东西,便点了点头。冯裴把拿东西留在车上之后,两人一起下了车。一进门,冯裴就想把事情告诉他,龚月朝让他打住,反而却不紧不慢的烧起了水,让他安心把早饭先吃完再说具体的事情,自己则去房间里换衣服。龚月朝对着衣柜的镜子又看了看脖颈处的吻痕,心中埋怨秦铮铮这家伙实在是会给他添麻烦,他从衣柜里翻出了一件格纹衬衫和一件白色的毛衣,套上之后,他又把衬衫扣子系到最上一个,这样的话,就刚好遮住了那个印子,他又从衣架上摘下来一件棉衣,搭在胳膊上,走出了卧室。被冷落了一个晚上的二饼也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钻了出来,见他一出来,就在他腿边打转,发出“咕噜咕噜”小火车似的声音,还蹭了他一裤子猫毛,见他没有要抱它的意思,又“喵呜喵呜”地叫了几声,仿佛在控诉他昨晚没回家还不理它这件事儿。龚月朝心里一软,赶紧把外套搭在沙发扶手上,一把抱起了二饼,用鼻尖儿蹭了蹭二饼的小脑门,问它:“你想我了?”“喵……”二饼回应,大概是在说:“是的。”龚月朝笑了,把脸埋在二饼那rou乎乎的肚子上猛一顿蹭。二饼被他的热情搞得慌张了,瞪着它玻璃珠似的圆眼睛,呆愣着任凭龚月朝欺负。龚月朝蹂躏够了本,把猫放回到地上,给它开了个罐头,加了猫粮,铲好屎,又换了水……这一套流程下来,二饼的注意力早就放在了罐头上,哪还有心思责备他的疏忽,吭哧吭哧的吃起了饭。龚月朝蹲在它身边揉着它的脑袋,看向餐桌的方向,冯裴已经吃好了早餐,正捧着一杯热茶在喝。“你刚才给我看的那是什么?在哪儿发现的?”龚月朝起身,问他。冯裴赶紧放下茶杯,原原本本的陈述了过程和洗车场老板告诉他的话,最后道出自己的猜测:“我猜可能是我昨晚送黄庸回去的时候,他留下来的。”龚月朝起身,若有所思的样子,点点头说:“就放着吧,我倒是看看黄庸到底打什么算盘,拿着审批权限制衡我们也就算了,还搞了窃听和定位这码子事儿。”“那……”冯裴显然有些迟疑,“那就没办法在车上谈事情了。”“尽量避免吧……”龚月朝念叨着,转念一想,如果真的这样做,对方可能反倒会察觉出什么,于是话锋一转,又说:“当然了,我们也别太刻意,被他发现了端倪反倒不好,不如我们顺藤摸瓜,揪着他露出来的狐狸尾巴,适当释放出一些烟雾弹。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