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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洋洋支着额角往下看。颜玉抱着超大号棒棒糖吃得眉开眼笑,毛团窝在她怀里睡着了。随着校车的行进画面转到了目的地——军校。有着数百年历史,为国家培育出不少人才的学校建筑风格为中西结合。取意为:尺有所长寸有所短。不管是冷兵器/热/兵/器、不管是东方西方都有所长有所不长,故而因互相学习扬长避短。进了校园引人瞩目的则是道路两旁的石雕,或弯弓搭箭、或握双剑、或手举火筒、或单手持枪……荧幕前的观众跟着许凡发出一声惊呼。颜玉坐直身子:“男神这就是你去的军校啊?看上去挺好玩的。”“等以后有机会带你去。”“啊,男神你最好了!”看到军校便自然而然联想到军校好友的颜盛轻轻一笑:“到时再给你介绍我认识的友人。”颜玉眨了眨大眼睛:“哎?是什么样的朋友?”颜盛食指束在唇间:“嘘,适当保持神秘会更有期待感。”他侧脸微笑,半张脸隐在黑暗里;半张脸显在隐约晦暗的灯光下。像是幽幽散出的香,虚掩着、却更引诱惑人。颜玉:“……”男神我能求你一件事吗?!别露出这种惑人的神态好吗?!容易让人失血过多啊!反复告诉自己今天电影才是重点的颜玉再一扫屏幕顿时发出一声惊呼:“这是?!”那与人一般高大戴着面具的石像不是男神吗?!那把剑不是坏了吗?这什么情况?她的惊呼没引起别人的注意,因为其他观众也在惊呼:“新主?!”“我在历史上上看过这就是新主像啊!”颜玉小小声问颜盛:“男神你知道这谁雕得吗?姓李的?还是姓蔡的?”这么多年过去了她早忘了几个人的名字了。颜盛却还记得,那些友人的名字他从未忘过:“张怀德。”颜玉恍然大悟:“原来是小张啊!”颜盛轻轻敲了敲她额头:“什么小张,现在我们应该喊他张主席。”小姑娘撇嘴。什么张主席,不就是那个巴巴追着男神跑的大型犬嘛!剩下的话她没敢说,颜玉乖乖嗯了一声:“以后在人前我就喊张主席。”颜盛满意揉了揉她的脑袋,因为在电影院而刻意低了又低的声音苏到了骨子里:“乖孩子。”颜玉:“……”她发现不管是魅惑神秘状态的还是温柔家长状态的男神她都承受不来!晕晕陶陶的颜玉是被惊呼声惊醒的,她奇怪一看:前面的观众捂心脏的捂心脏、捂嘴的捂嘴、瞪眼的瞪眼……怎么了?她看向大屏幕:军装青年停下脚步,他笑了一下又似乎没笑:“就是这样一群小鬼么。”似乎觉得无趣,青年抬手懒懒打了个哈欠:“虽说我对于教导你们这群乳臭未干的小鬼没有丝毫兴趣,但是因为是命令我也只好勉强一下自己了。”“我是殷商刻羽,你们未来三年的老师。”“不必多多指教。”真的是太帅了!!颜玉顿时一脸痴汉直勾勾盯着大屏幕看,她还算好的。毕竟天天和颜盛面对面早就有了承受力,其他人却受不了了,时不时就能听到充满惊艳的赞叹声和吸气声传来。随着剧情的发展大家对殷商刻羽的印象更深刻了许多。他的说话不留情面又专/制/独/裁:“我真不敢相信世界上竟有你这么蠢的人。”“苦着脸做什么?家里死爹了?给我笑。”“我说什么照做就是,小鬼们不许忤逆我。”他隐藏的不安脆弱:“我说过了吧,不要期待任何人前来拯救你。因为能拯救你的只有你自己。”“怎么讨厌我都无所谓,我本来也没期望那群小鬼们会尊敬喜爱我。”“最好不要对我抱有任何期待。”……到后半段透露出的咳嗽、偶有鲜血、越来越苍白的脸色……让观众们心都揪起来了:“这是有病吧?”“不知道啊?这什么病啊?严不严重?”“他学生们没一个注意到的啊?一个两个真是猪脑子!”学生们确实没一个人注意到,他们在十分愉快的举办班会。而殷商刻羽一个人坐在窗边,他捧着一杯茶素来冰冷的眉眼难得的缓和了些。白衬衣、军靴、依旧是军大衣懒懒散散披在双肩。学生们在玩游戏输了的人要去完成挑战,主角许凡输了。许凡胆战心惊:“老、老师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被惊扰的老师在一瞬间又回到了平日的冷冽:“问吧。”“老师平日的爱好是什么?”一个手部特写的镜头,观众们很清楚的看到殷商刻羽漂亮修长的手指紧了紧,然后又慢慢、慢慢松开。“那种东西啊……”他侧过脸打着哈欠,不在意的、凉薄的语气:“没有呢。”第三十七章生我何欢?“怎、怎么可能?!”许凡脱口而出这样一句话,他理所当然的想:人怎么可能没有任何爱好?“哦?”殷商刻羽身子往前倾了倾,他微微眯了凤眼。眼里暗光流转,晦涩又危险:“小鬼你是在质疑我么?”“不、不是……”殷商刻羽却似乎懒得再计较了,他抬手懒懒打个哈欠,命令一般:“让开。”站在他面前的许凡手足无措立刻退向一边:“好、好的。”殷商刻羽抬脚,军靴子踩在地上的声音还是如往的冷漠强硬。学生们看他的眼神亦是如往的既敬畏又疏远。殷商刻羽面不改色,他只是伸手拉了拉大衣,目不斜视走远了。随着他的离去教室里的欢声笑语再度响了起来。这边嘻笑打闹,狂欢盛宴。那边,青年独自一人行走在寂静空旷的长廊里。这画面形成了极大的反差让观者只觉得酸涩难耐。“咳咳。”殷商刻羽停下脚步,他握拳抵在唇间,发出几声压抑而隐忍的咳嗽声。青年低了眼睛,睫毛垂下竟打落成一片浅浅的阴影。——你就是没人需要的灾星!——我们才不要和你一起呢!讨厌鬼!有清脆的童音这么说。殷商刻羽缓缓勾起唇角:“的确如此。”他在笑,苍白的薄唇上扬成极浅、极淡的弧度。长睫抬起,如墨的凤目沉沉,其中晦暗难辨。自嘲、凉薄。但更像是始终孑然一身的孤儿抬头远望,望不见亲人好友。只望得前路茫茫、四海无依,竟有着认命的笑意。颜盛正看着电影呢,忽然听到前面响起抽泣声。先是一声,然后又是一声,再然后是一声接一声……又听身旁传来“啪嗒啪嗒”的滴水声,一侧脸:颜玉正往下掉着泪。颜盛哭笑不得:“哭什么?这是假的。”“我知道啊。”颜玉抽抽噎噎回答:“但还是觉得难过,即便是假的,我也不希望男神你露出这种神情。”不管过了多少年她还是看不得男神有一点难过的神色,即便是假的她也看不得。“这样啊。”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