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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小本眼冒绿光的滑稽景象,没忍住吞了口唾沫,心情复杂道:“文兄有所不知,本王身边有高人保护,想死都很难。”怕什么呢,我身边不只有“高人”保护,还有后门可走,退一万步讲,就算哪天我自己不当心走路摔死了,见了阎罗王都得被他丢回来诈尸。我缓步进了灵堂,入目十几个牌位供在桌上,从后面的太爷爷辈排到前面的父亲辈,看着让人莫名唏嘘。“文兄,恕本王直言,有道是人死如灯灭,任他生时如何不甘,死后奈何桥上灌下一碗孟婆汤,便是半点前尘都不记得了。”我在文澈的监督下乖乖给邱老将军磕头上香后,叹了口气,起身劝他道:“死人何来瞑不瞑目一说,生死皆有因果定数,其实……其实都是活着的人放不下执念,借口悼念死者罢了。”文澈权当我是在为己身罪过开脱,厉声反问道:“殿下的意思是,我翻这案子是做了无用功吗?我邱家满门合该含冤吗?”料想凡人一世至多不过百年,有些事说也说不通,我只得又道:“本王没有这个意思,邱将军是个好人,下辈子定能投到好胎。”文澈看着我的眼神有些古怪:“殿下何时对鬼神之事如此有研究了,照这么算,殿下死后又当如何?”我想到临还魂前见过一面的楚九王爷,实话实说道:“本王此生罪孽深重,下辈子估摸得入畜生道,大约会投猪胎。”可能是从没见过这么咒自己的,文澈愣了半天没接上话,冷哼一声放我走了。“文兄,如今本王头也磕了,错也认了,你可不能反悔了。”我穿着一身素白孝服傻缺似的站在将军府门口往里张望,街上百姓觉得新奇,不一会便在我身边围了个水泄不通。文澈被许多人看着,脸上面子挂不住,死死抵着大门不许我再进去:“不会反悔,明天我就辞官去塞北从军。”我大喜道:“男儿当志在四方,早该如此!”了却一桩心事,我自觉离拿回情魄近了一步,两手一背,迈出四方步哼着小曲儿喜滋滋的往回走。只可惜我这好心情没能维持多久。我走两步,忽的转头,身后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的百姓望天的望天,看地的看地,似乎没有什么不妥之处,可等我把头转回来,那些刻意压着嗓子的八卦便飘进耳朵。这个说看见了吗,齐王这回可真是精。虫上脑下了血本了,为了追新状元都甘心穿孝服了,那个说你知道什么,齐王不止穿孝服了,头两天还自请罚俸呢,我觉得齐王这回是认真了,说不准还能为了新状元改邪归正,另一个又骂放屁,说你们还不知道齐王那德行吗,他被罚俸禄没钱了,说到底又要从咱老百姓身上搜刮,这事儿还不知道是福是祸……群众的八卦力量是强大的,等我从将军府走回王府,我与文澈之间的爱恨情仇早已传了整整三个版本,期间之百转千回,不足为外人道矣。前两个版本倒还算正常,一是我为讨美人欢心做了回好事,二是我大抵有把柄在文澈手上,因此不得不对他言听计从,有趣的是第三个版本——文澈与邱小莹是对苦命鸳鸯,此次为帮心上人翻案,文澈不惜以身饲虎,爬上了我的床。我摸摸下巴,直觉最后一个版本文学价值颇高,说不定明天就能被说书先生写成话本,讲到茶馆酒楼去。唉,做一个好人也很难呐。“李伯,过会把府里账本拿给本王看看,未来三个月里,王府的花销得节省些了。”作者有话要说:不知不觉春天就到了,祝各位都有桃花运啊,嘿嘿嘿。第15章皇帝待养成我十分发愁,因为我被皇帝罚了三个月工资。王府中二十几位公子姑娘另说,算上各种伺候仆人上百号人等着我养,我又不能真如过去的楚平一般放肆搜刮民脂民膏,是以近些天来,李伯每次来和我汇报账目的时候,我的脸色都是青中带紫的。只出不进,哪用等到三个月,不出一个月,势必会坐吃山空。我几乎快愁白了头发。“殿下,您看……”李伯见我不高兴,说话间隐约带上点小心翼翼的味道。我转头看一眼李伯快要拱成小山丘的脊背,长叹口气,把到嘴的抱怨吞了回去,放软语气安慰他道:“李伯,你且放宽心,本王自会想到办法。”老人家整日担惊受怕的不容易,还是不要为难他了。想着自己已有些日子没去看望太皇太后,如今我魂魄附在楚平的壳子里,自然也得低头称太皇太后一声母后,凡间看重忠孝纲常,楚平现在已经落得个不忠的名声,我绝不能再给他添上个不孝的罪名。不如今日带楚筱去看看她吧,权当散心。“郡主现在何处?本王有小半天没见着她了。”“回殿下,郡主正在后院与十三公子一块磨胭脂呐。”“……磨胭脂?和流月?”“正是,十三公子在此方可算个中高手。”闻言,我不由脑补出流月公子当窗理云鬓,对镜贴花黄等等等一系列难以用言语描述的场景,没忍住乐出声来:“流月这是打定主意把自己当女人看了。”李伯也跟着笑:“还不是因为殿下您当初的一句夸奖嘛。”我好奇道:“哦?本王怎么夸的来着?”李伯咳嗽两声站直了,两手往后一背,板着脸一本正经道:“芙蓉不及美人妆,水殿风来珠翠香,本王料想,西子之貌定不及卿霁月风华。”我:“……”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咳,赶紧去把郡主叫回来拾掇拾掇,好跟本王进宫去给太皇太后请安。”……还是御书房里,还是熟悉的味道,我装作瞧不见楚弘眼底那点儿不甘心,恭恭敬敬对太皇太后笑道:“母后近来可好?”太皇太后拿眼角斜睨着楚弘冷哼一声,模样看着很有点想要对方早些驾崩的意思:“好的很,若皇帝能让哀家再省心些,哀家会更好。”我看了看楚弘,又瞄一眼斜斜倚在贵妃塌上的太皇太后,心中知道这又是后者在迁怒无辜,却只得苦笑着劝慰道:“母后,陛下还小呢,您和个半大孩子较真做什么。”太皇太后皱眉嗔道:“怎么你也这样说?罢了罢了,哀家老了,再怎么也比不得你们这些年轻人,哀家便不多嘴了。”我略一思衬,旋即扯了扯楚筱袖子,对太皇太后躬身行礼道:“是是是,母后费心了,不如让筱儿陪您到御花园转转吧,儿子尚有些话同陛下讲,过会儿再去陪母后。”楚筱也很机灵,听我如此提议,立刻便换了一副笑脸踩着小碎步上前抱住太皇太后的胳膊,甜腻腻的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