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言情小说 - 双alpha的随意性在线阅读 - 第三十二章 秘书怀疑老板中了禁药,老板流泪怕老婆不要他

第三十二章 秘书怀疑老板中了禁药,老板流泪怕老婆不要他

    魏明赴身上有很多伤口,徐晴给管家打了一通电话,为魏明赴安排家庭医生。

    回家的路上,昏暗的灯光从车窗一闪而过,徐晴安静地开着车,魏明赴则靠坐在车座上,单手撑着额头,闭着眼眉头紧皱,看起来很难受的样子。

    “我来的时候碰上了林局长,他看起来并不介意你今天的失礼。”

    “虽然我帮你收拾了烂摊子,但你今天动了季商宇,算是被他拿捏住了一个把柄。”

    徐晴一边说着,一边踩下刹车,在某个路口等红绿灯的时候,自后视镜里瞥了他一眼, “你今天易感期,是被陈珊珊的信息素给影响了吗?”

    魏明赴猛得深吸一口气,顶级alpha的感知全开,疯狂汲取伴侣身上那股冷冽淡雅的清茶香,压制着体内的热潮,他放下手侧过头,脸上透着不健康的红,幽绿的眼眸中透着一丝迷茫。

    “不清楚……”

    魏明赴迟疑了一下,”但是我可以肯定我不是被信息素所影响。”

    徐晴听罢,不由得愣了愣,一瞬间某种不祥的预感在脑海中炸裂,整颗心一下子就沉了下去。

    她了解魏明赴,是不会允许自己在那么重要的公共场合上喝醉到失去理智,甚至是导致易感期提前的程度。

    如果两者都不是,徐晴突然想到了某种让她如坠冰窖的可能,令她的声音都开始有些颤抖:“……你的意思是,你在遇见季商宇之前都是清醒的吗?”

    魏明赴察觉到她的不对:“怎么了?”

    徐晴凝视着前方来往行驶的车辆, 握着方向盘的手用力到骨节凸起,许久,她缓缓吐出一口浊气,语气里很是凝重:“我怀疑你是中招了。”

    “A国黑市有一种药物,无色无味无形,可以附着在皮肤上,只要吸入足够的量就能发作,等级越高发作时间越快,能瞬间引发alpha易感期和omega发情期。”

    魏明赴吃了一惊:“你怎么知道?”

    徐晴如实说:“这几年,我都有在暗中调查季商宇在A国的行动,有查到他在国外进行非法禁药交易。”

    讲真,如果不是魏明赴处在易感期还能认得自己,就这么任由他易感期暴走随意标记伤害omega,到时候他不仅会受到刑事处罚,还会动摇盛渊的股市,让魏家有机可乘,那时损失的可不只是区区新能源招标资格了,他会被毁在这场博弈中!

    徐晴想起季商宇那副快进入易感期的样子,恨得后牙都快咬碎了,不禁在心底一顿咒骂,真是一招损敌伤己,但是稳赚不赔的狠招啊!

    她猛得一脚加快了油门,奔驰大G骤然提速,在超速的边缘试探着,不过半个钟的时间就到了家。

    徐晴拉着魏明赴下了车,为了能在药效消失之前进行抽血化验,管家已经带着家庭医生等候在别墅外了。

    面对出现在领地的入侵者,处在易感期中的alpha阴沉着脸,绿眸隐隐有变成兽瞳的倾向,他紧紧搂着徐晴,一副警惕戒备的模样。

    管家上前一步,微微弓身恭敬道:“夫人,别墅所有员工已经疏散,一切准备就绪了。”

    管家是个中年男性beta,受到的影响比较少,可却苦了那位家庭医生,被比自己高等级的同类信息素压制,脸色苍白难看得很。

    在准备进行抽血时,家庭医生拿着抽血用的针筒,面对压迫感极强的顶级alpha,颤抖着无法靠近,但是为了工作,只能艰难道: “夫人,先生这状态很不对劲,我无法靠近他——”

    其实徐晴作为alpha也不太好受,尤其是被困在魏明赴的怀抱里。

    易感期的alpha领地意识都是很强的,绝不允许除了伴侣的任何人靠近自己的巢xue,以前还是下属的时候,魏明赴的易感期她从来不敢轻易打扰,就怕被失去理智的alpha当成是入侵者而进行攻击。

    他甚至连包养的omega都不允许进入,发现有人想趁机而入,一律打包丢出去,害得徐晴当初为了安抚那些不依不饶的omega费了很大的劲。

    感受着魏明赴粗重guntang的气息喷洒在耳边,那揽在腰间的粗壮手臂越来越紧,生怕她逃走似的,徐晴不禁叹气,有种风水轮流转的不真实感。

    她侧头,试着唤了声他的名字。

    “……”

    身后的人并没有应答。

    她又轻轻叫了声老公,抬手抚摸上他的侧脸,很是无奈地叹息一声:“您赶快把血抽了,我们回去了。”

    “……”

    魏明赴还是没有说话,只是低下头,下巴抵在徐晴的肩膀上,任由她的手在他的发丝里穿梭,顶级alpha的信息素包裹着自己的伴侣,在无声地抗议着。

    徐晴很是头疼,如果是以前就算了,既然已经结婚,她并不想惯着他的臭脾气,哪怕是在易感期里,顿时声音冷了几分:“我不喜欢不听话的狗,你如果不抽,我就不要你了。”

    听见老婆不要自己,易感期的alpha呼吸都急促了几分,独占欲被狠狠挑衅,让他的理智在失控地边缘来回试探,心底突然涌起一股委屈。

    “呜……”

    徐晴顿了顿,连揉着他脑袋的手都收回了,任由魏明赴自个纠结着,就是不想理他,而另外两个人大气不敢出一声,都暗暗佩服夫人的勇气。

    “……”

    大概沉默了几分钟,魏明赴才动了动,只见他缓缓伸出了一只手臂,alpha的信息素收敛了几分,终于不再把人压得喘不过气。

    见他终于听话了,徐晴彻底松了一口气,她知道易感期alpha的排他性,也有些心疼他,只想着速战速决。

    徐晴将魏明赴的衬衫袖子给挽了起来,露出有青筋脉络的小臂内侧,她一个眼神示意家庭医生来抽血。

    随着针头的刺入,深红色的血液顺着透明导管流进试管中,不过一会就装满了一大管。

    简单处理针口后,家庭医生面色严肃地告知徐晴:“夫人,因为先生已经打过抑制剂,为了化验的准确性,检查报告得等24小时才能出来,到时候我们会第一时间通知您。”

    “顶级alpha专用的抑制剂48小时内只能用一次,但是不知道这次药效在其他药物的作用下能坚持多久,夫人您——”

    “呜啊——!”

    家庭医生的话都还没说完,就被徐晴的惊呼声给打断了,因为身后的魏明赴直接将她一把抗在了肩上,阴沉着脸,快步朝着家里走去。

    “魏明赴你慢点——”

    被那么猛烈的颠簸几下,加上被硬邦邦的肩骨顶着肚子,徐晴有些犯恶心,差点没把晚饭给吐了出来,索性完成了抽血,她就任由他动作了。

    大门被狠狠关上,发出巨大的声响,房子都似乎被震得颤抖了几下。

    徐晴终于被放了下来,她抬头看着面无表情的魏明赴,昏黄柔和的灯光自头顶倾泻下来,倒映在alpha那俊美得无与伦比的脸庞上,那双堪比顶级宝石的幽绿眼眸满是控诉与委屈的意味。

    渐渐的,有晶莹的泪珠从眼眶中滑落,顺着他脸颊流淌下来,魏明赴低声道: “我抽血了,你不能不要我。”

    从来都是冷漠不近人情的上司,能在易感期暴揍挑衅他的情敌,也能因为自己认定的伴侣简单的一句“不要他”而在默默地流泪。

    徐晴觉得有些好笑,又有些心疼,心底像是被羽毛划过,痒痒的。

    她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好闻淡雅的清茶香将魏明赴整个人都包裹在安抚性的信息素里,她抬手轻轻地用掌心擦掉他脸上的泪水,嘴里轻哄道:“没有,我就在你身边,乖啊~”

    魏明赴眨了眨眼,低声唔咽了一声,不确定地看了她一眼,随即低头试探性地伸出舌头轻舔了一下徐晴的嘴唇。

    她的口红又被魏明赴给舔花了,艳丽的红色被晕染到了她的嘴角和他的唇上。

    但是徐晴并没有生气,眼底带着笑意,抬头任由他的舔舐,双手搂着他的脖颈,指节鼓励地在他的腺体上轻轻摩擦着。

    “唔嗯——”

    感受到自己伴侣的允许,alpha终于抛去了感伤,兴奋将舌头探进对方口腔里,唇舌立马纠缠在了一起。

    魏明赴双手紧紧揽着徐晴的腰,将她一把抱了起来,用力地抵在门上,让她修长笔直的双腿紧紧缠在自己的腰侧。

    徐晴感觉到魏明赴勃起了,灼热guntang的凶器将裤子顶出了一大块的隆起,虎视眈眈地抵着她的屁股。

    徐晴的眼尾泛起了红晕,被亲得眼底有了水气,她有些难耐地呻吟了一声。

    听见声音的魏明赴顿了顿,吻得更凶更重了,令徐晴有些无法招架,甚至被他亲得呼吸不畅,口水顺着嘴唇的缝隙流了出来。

    魏明赴的手探进了她的衣物里,揉上了她的酥胸,缓慢而又情色地揉捏着,他狗狗似的,唇舌沿着她的下颌骨舔舐啃咬着,声音充满了低哑诱惑的磁性。

    周围的信息素兴奋而活跃,时刻在向自己的伴侣散发着求欢的信号。

    “狗狗想caoxue,狗狗的jiba好硬,老婆感受到了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埋头,用嘴将徐晴的衬衫扣子一颗一颗给解开,逐渐露出那饱满而雪白诱人的胸脯,魏明赴的眼眸一亮,他嗷呜一声,在那里烙印上属于自己的印记。

    徐晴的头发在两人激烈的动作中散开了,长发披散在肩头,闻言,她挣开湿润的眼睛,漂亮冷艳的脸上是被撩拨起来的红晕,上挑的眼尾媚气十足。

    清冷的声音被魏明赴弄得有些颤抖:“……不行,你身上有伤口,都是血腥味和酒味,我们先去洗澡。”

    魏明赴眨了眨眼,突然意识到他又被伴侣拒绝了,抿着嘴,眼泪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狗狗似的小声唔咽,企图博得伴侣的心软。

    “呜呜呜老婆——”

    啊啊啊这人!!

    徐晴在心底无声地呐喊,实在是吃不下他这套,从来都是强势冷漠的alpha对着自己哭泣撒娇什么的,反差的冲击力太大了。

    她深吸一口气,红着脸撇过头告诉自己不能心软,但是语气确是又软了几分:“……不是不给你cao,我们先洗澡,我给你口出来好不好?你打了抑制剂,现在还不能做……”

    结果话一说出口,徐晴又后悔了。

    因为她看见魏明赴眼眸里得逞的笑意,然后她就被强制性地拐进了浴室,被他从头到尾扒得一干二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