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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便罢。”男子愣了一下,云白已经关上门出去了。子思才刚刚起身,随便披了一件家居的长衫在身上,长发未束,躺在风白景怀里,衣衫半敞,绝美的脸上还泛着淡淡的红晕,平日的淡定自持半分不见,如此情景,看在那男子眼里,似乎也有几分明白,忘忧谷谷主身侧,没有宠侍相伴,也有些说不过去吧?想到这一层,他便有些释然,扬眉笑了笑,“风冥的身份,谷主难道不好奇?”“你自诩风冥紫焰传人,自然是我忘忧谷中人,而依谷规,你的身份,我是不能过问的,不过你若想告诉我,我也不介意。”一番话说的行云流水,其实是风白景信口胡诌,看那人听得十分认真的模样,也就明白了,这人绝对不是忘忧谷的人。男子被人试探了尚不自知,冷声道,“谷主不想知道也就罢了,风冥今日贸然前来,实际是因为我家主人邀谷主过府一叙。”“你家主人?”“正是。”风白景懒懒拨弄着子思的发丝,“风冥紫焰,百年一传,却从未听闻有认主之说,阁下究竟是真是假,还有待商榷呢。”一言出,却正好合了男子的心意,他眸光一冷,“既然谷主不信,风冥少不得要献丑了。”说完,腰间长剑已然拔出,带起一阵紫光,不是向着风白景,而是对着子思直袭而去!凌烈剑气带起一阵厉风,拂动子思额前细发,衣袖微扬,他却是动也不动,唇角反而带起一丝若有若无的浅笑。见子思不出手,风白景不由叹了口气,最近思儿真是越来越懒了,不知道是不是被自己惯的,心里这么想,手上却是毫不迟疑,双指一错,已经夹住长剑,而一瞬之间,剑身上紫气突然蓬蓬勃勃涨大了一倍,风白景只觉手心一阵灼热,微敛了眉,袖在袖中的左手微微一动,澎湃内力汹涌而出,直接逼退了风冥的长剑。这下子思也露出了认真的神色,方才所见那剑上,竟真是风冥紫焰的内力!原以为这人武功不过徒具其形而已,但现在看来,所会风冥紫焰虽然不全,功力也就两到三层而已,但确确实实并非造假。一击不中,风冥略退一步,长剑一闪之下,再发一击!风白景握了握被灼痛的右手,腰间的软剑因为遇到了对手,发出轻微的龙吟之声。正欲再接一招,子思手上紫光一闪,一朵紫焰腾空而起,风冥这一招去势未停,只听锵然一声脆响,他手中裹挟着紫光的长剑已经断做两截,跌在了地上,而子思从风白景身上抽出来的息兰,已经架在了风冥的脖子上。第二十八章尾声“你……”风冥一脸讶异的看着他,“你会风冥紫焰!”子思冷哼一声,“凭你的功夫,也敢号称什么‘风冥公子’,真是可笑!”“你究竟是什么人?”“呵,归翼门下左使,还真是健忘呢!”那男子听子思道破身份,双眉一跳,几乎是瞬间就变了脸色,“你……”子思抬手封了他几处大xue,仍回到风白景怀中,淡淡对着风白景解释道,“方才他出剑之时,我便觉得他的眼神有些熟悉,灵光一闪之间,便想起来了,有这般凌厉神色的,只有归翼左使鸮,没想到这才是他真正的面目。”“你曾见过我?”“见没见过并不重要,你是如何学会风冥紫焰的?”“哼,我倒真没想到,堂堂风冥紫焰的传人,竟会愿意屈居人下,辗转承欢。”刻意激怒的话,子思自是不会在意,“你不愿说,也罢了,反正你不过是所谓归翼尊主手下一颗棋子罢了。”闻言,他脸色一阵惨白,似乎连仅有的几分生气也褪去了,棋子,他又如何不明白,主人对他,曾有救命之恩,虽然他一心希望舍身相报,但主人却从未将此事放在心上,他心心念念的,不过眼前这人而已,思及此,心中剧痛,居然哇的一声,喷出一口血来。子思不由拧眉道,“见过我的风冥紫焰,至今无一活口,你知道吗?”鸮苦笑两声,“死又何惧?”“罢了,思儿,从此人身上料也问不出什么,不如一刀杀了,省得麻烦。”心念一动,息兰响起一声清脆的龙吟,清冽的剑气发出嘶嘶破空之声,对着动弹不得的鸮直刺而去。只听一声刺破血rou的沉闷响声,剑气已经穿透鸮的胸膛,大片血花飞溅而出。他勉强露出一个模糊的笑意来,撑着最后一口气看了一眼风白景,“可惜谷主英明一世,还是被我下毒了。”说完,竟没了气息。子思猛地站起来,看着风白景,急声道,“什么毒?”“思儿别担心。”风白景将他拉回怀里,把有些灼伤的右手伸到他面前,上面有一只极小的金色甲虫,四肢僵硬,显然是已经死去了。“是蛊?”“嗯。”风白景漫不经心将虫子扔到一边,“他动手的时候,我就已经察觉。蛊虫已死,思儿就不用担心了。”子思这才稍稍安心,拉起他的右手轻轻吻了吻,“没事就好。”一吻罢,等在外面的云白已经和雪流韶携手走进来了。“谷主,要杀人不能换个地方么?想我天下第一神医,悬壶济世……”见到鸮的尸体,云白已经大惊小怪的叫了起来。“行了”风白景挥了挥手,“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你和他,是什么关系。”云白无奈叹了一口气,在下首的椅子上随便坐了,“我倒并不认识他,只是和他的主人有些渊源而已。”“什么渊源?”云白更加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可惜我不能说。”雪流韶站在他身后,轻柔的伸手揉着云白的太阳xue,“不用担心,他们两个的事,他们自己会解决的。”“舅舅这里有治烧伤的药吗?”闻言,云白讶异的看了两人一眼,最后目光落在风白景身上,“谷主受伤了?”风白景的右手虚握了一下,“小伤,不用治了。”子思微微蹙了蹙眉,展开风白景的手,如玉的手上一道赤红的伤痕分外醒目,“不要任性。”风白景宠溺的摸了摸子思的头顶,“傻瓜。”说着,将子思的右手展开,在那道已经陈旧的伤痕上反复摩挲,“思儿……”子思没有说话,接过云白递过来的伤药,不容分说抹了上去,“还说不是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