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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拉拉赛尔,眼神询问:回去吧?赛尔犹豫著。这几天挤在一起睡,那只冰冷的手再也没出现过。万一回去那边,那手又出现了该怎麽办?赛尔实在是怕了,那无形的危机太恐怖,他不想再经历一次。达克瀚轻轻搂上赛尔,在他脸侧印下一个吻,暖暖的体温传递出令人安心的坚定。“咦?你们去哪?”苍扶起斯利亚,却发现赛尔和达克瀚起身下床。“回去睡。”赛尔一脸尴尬,觉得自己任性地来,任性地走,似乎在无理取闹。“呃,不过……”苍想起赛尔大腿上的手印。“那东西几天没出现过,可能走了吧?”达克瀚笑笑,搂著赛尔出去,轻轻关上了房间门。“什麽出现没出现的?”斯利亚坐在床沿,一头雾水。苍解释:“赛尔被一只奇怪的手摸了,在大腿上有个手印。”斯利亚脑海中忽然闪过厅里的白色人脸。会不会有联系?难道那时候的不是错觉?“你现在还晕不晕?”苍摸摸斯利亚的额头。虽然说主人可以随时提取奴隶的力量,苍心里明白,他们已经超越了主仆关系,两人动情结合仅仅是情侣间单纯的接触,早就没有力量传递。赛尔说他是力量流失过多而晕倒,可苍无论怎麽回忆,也感受不到有多余的力量填补进自己体内。那麽,些流失的力量到底去了哪?斯利亚趁苍失神之际亲了一口:“终於心疼老公了?”“什麽老公不老公的!”苍狠狠擂了他一拳,斯利亚哎哟一声可怜兮兮地捂著胸。“睡吧,我明天还要上班。”苍摸了摸小腹,脸上闪过一丝疑惑。斯利亚挤进被子,手摸上苍的腹部:“怎麽,怀上了?”本来是一句无心的嘲讽,谁也没想到,居然会一语成谶。苍瞪了他一眼,卷著被子翻过身。奇怪,刚刚好像腹部里有东西动了一下?唔,可能是消化不良吧?清晨苍和赛尔赶著上班。模范丈夫达克瀚准备好早餐,伺候他们吃完,等赛尔出门的时候,达克瀚抱著他亲了一口:“早点回来。”赛尔红著脸:“嗯。”“晚饭想吃什麽?”“随便。”“哦。”这对新婚夫妇牵著手,依依不舍地望著对方。“咳咳!”斯利亚看不下去了,“要迟到啦!”“呃!”赛尔终於回过神,猛地甩开达克瀚,匆匆忙忙逃离现场。苍偷偷瞄了斯利亚一眼。“苍。”“嗯?”“早点回来。”“哦。”垂著眼,有点失神。斯利亚勾起苍的下巴一记深吻。“咳咳!”达克瀚提醒。“哼!有什麽好亲的!”苍红著脸,一把推开斯利亚,尾随赛尔匆匆忙忙逃离。俩模范丈夫在门边一脸甜蜜。白天除了买菜做饭洗衣服,俩模范丈夫再次心照不宣地走遍了公寓的每一个角落。斯利亚在找那白色的人脸。达克瀚在找那只多出来的手。一无所获,公寓里完全没有任何多余的生命存在。好像错觉一般,这几天无论是脸还是手,都再也没出现过。奇怪,到底是怎麽回事?赛尔摸摸大腿,那淤痕还在,还好,一点也不疼。“赛先生。”主管把一叠资料递给他,“下午有个客户要来看楼,就麻烦你接待罗。”“噢!”回过神。“听说这个客户,是个有钱人啊。”主管挤挤眼。赛尔凭借城主的招待经验,成功推销出不少楼盘,现在老板指定一些重量级客户都由赛尔接待,大有培养成公司骨干的意向。人长得又高又英俊,举手投足间威严又不失优雅,虽然眼睛的颜色怪了点……赵先生与赛尔握手的时候,注意到那金黄的眸子:“赛先生,你的眼睛真漂亮。”赛尔笑笑:“遗传的。”“哦!”赵先生推推眼镜,轻轻一笑。好像有什麽记忆翻搅起来,赛尔莫名其妙地浑身一震。快逃!快逃啊!快逃啊!!潜意识又在发出警报了。逃?为什麽要逃?赛尔强压下心中的不安,脸上挂著职业微笑。女秘书正向赛尔介绍,大买主贺老穿著唐装神采奕奕,白发飘飘远远看去还真有几分仙风道骨的味道。身後跟著几个高大的男人虽然介绍说是公司员工,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贴身保镖。穿铁灰色西装的是随行的风水专家赵先生。赵先生不失时机地递过张名片。赵高,风水师,赵氏集团董事长……切,这老家夥,看个楼也把风水师请来了?还董事长?啧啧,身价不菲啊,果然有钱能使鬼推磨啊……赛尔当然不可能把嘲讽表现出来,依旧文质彬彬寒暄几句,带著他们去看楼。贺老对赛尔的印象很好,这个年轻人能说会道,气质也不错。赵高也暗中观察赛尔,这个年轻人身上能感觉到一些特殊的气息,还有那美得不似人类的金色眸子……唔……“赵先生,你觉得这楼怎样?”贺老望著前方的高楼。“中说:夫宅者,乃是阴阳之枢纽,人伦之轨模。非夫博物明贤,无能悟斯道也。此处前有明堂财气,後有文昌官气,吉利祥和,不过嘛,不能单凭外观地势推断,还是得让赛先生带我们进去看个仔细才对。”赵高拍拍赛尔的肩膀,偷偷把一张小纸片送进赛尔的领子里。纸片很小,没有人觉察到赵高的小动作,就连赛尔也不知道。赛尔引导他们进楼,听著赵高引经据典说得头头是道,心里暗暗佩服这个风水先生好像还真有点料。赵高也很尽职,在大堂里与贺老一起四处逛,时不时指指屏风和摆设解释几句。“电梯到了。”秘书提醒。赵高转过头,正好碰上赛尔的视线。“走,咱上去看看。”赵高的话是对贺老说的,可眼睛却望著赛尔,唇边勾起一抹笑。赛尔觉得像被泼了盆冷水,从头寒到了脚。晚上,公寓门开了。赛尔一脸疲惫地在玄关处。“噢,你回来了!怎麽那麽晚。”达克瀚从沙发里起身,去厨房端菜。“哎,遇上个大买主,挑剔得要命。”赛尔扶著墙,额上有些汗。斯利亚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