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着夫君被小叔子按在假山洞里jianyin
如此过了三五日,两人之间更加如胶似漆,情意绵绵,等想起来处理药婆子的时候府里已经没这个人了 。 问了才知道药婆子已经告假回南疆老家去了,俨然是怕她找她秋后算账,赵姝玉也确实气不顺,一不当心就放了她一马,想起他们当初那样信任她,她却背叛了他们夫妻俩,害她被那人……想到此,她忽觉周身一冷,不自觉打了个寒颤,转身一看,身后丫鬟竟不知何时都不见了。 正当她心神不定的时候,突然被一只手拖拽进假山,挣扎间她对上了一双满含阴郁的眼眸,腰间被两只魔爪缠上,将她死死禁锢住。 “好嫂嫂,可叫弟弟好找。”阴测测的声音响起。 “你,你要做什么…唔……”还未说完,他如舌信般的唇舌已舔舐上她的耳垂,赵姝玉被吓得惊呼出声。 百里流幽森地看着她,来回打量的目光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一只手爬上她的脸颊来回抚摸:“几日不见,嫂嫂红光满面,过得不错嘛。”不用想也知道,夫妻俩月余不见小别胜新婚会做些什么,说到后面他几乎咬牙切齿,“可是他日日cao弄灌精把你喂地太饱了?” 说着疯了似地去扒她的衣领,要看看她身上的痕迹,不妨被赵姝玉“啪”地甩了一个耳光。 赵姝玉不知道他怎么还有脸敢来检查,直被他气得手抖,恨声骂他:“你是个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管我的事?我和我正正经经拜过天地的夫君如何恩爱与你何干,莫要做出一副疯样惹人笑话!” 她轻蔑中带着恨意的目光扎了百里流的眼,尤其那一句“正正经经拜过天地的夫君”简直如剜他的心,气地他面色青白,怒不可遏地掐上她的脖颈:“你再说一遍!” 见她不肯求饶,更是气极攻心,连叹三句:“好,好,好!” “我知道了,他回来了你就自觉有依仗了,就忘了日日夜夜如何与我交欢缠绵的了,忘了自己像个母狗一样在我胯下舔精吃jiba,在这个山洞里被我cao得xue都合不拢的了,是吧?”手掌越收越紧,赵姝玉渐渐不能呼吸,疯狂拍打他才终于松手,嘲弄道:“但是你忘了我没忘啊,嫂嫂。” 指着一块地方让她瞧:“看,就是这里,这块发白的石壁,都是日日夜夜顺着你的腿流下来的浓精染成的,都是你被我cao了几百回的证据!” 赵姝玉摇头:“是你逼我的,是你强迫我的。” “那又如何?别骗自己了,你的身子早就不干净了,你的xiaoxue早让我jian了几百回了!”狠狠戳破她的幻想,百里流忍不住笑起来。 “你说,如果我告诉他这些,你那位‘正正经经拜过天地的夫君’还会碰你吗?”不等她回答,他就笃定道: “我告诉你,是个男人都不会心无芥蒂。” 看着她面色慢慢变得苍白,身体如受惊的小兔子般颤抖起来,百里流自认为拿住了她的命脉,心中渐渐软了下来,轻柔地将她圈在自己的怀中,亲昵地贴着她的鼻尖:“所以,现在是你要求我啊,嫂嫂。” 从前,他极为排斥叫她这个代表他们身份的称谓,但是自从把她弄上床后,摸遍cao遍了她身体的每个地方后,这个称呼就变态地符合了他阴暗的心理,每喊一次“嫂嫂”都会让他jiba发硬,而让她变得面红耳赤。每当看到她因一声声“嫂嫂”在自己身下羞涩挣扎到落泪的样子,都会让他的rou棍更加膨胀起来,欲望更加激涨。 百里流一边缠绵动听地叫着她“嫂嫂、嫂嫂”,一边将目光射向她微微敞开的领口,手掌慢慢探进去,抚过她美而孱弱的脖颈,顺着滑嫩的肌肤一点点向下,抓住两颗高耸浑圆的大奶儿,使力来回按捏揉搓,听她脆弱不堪的哭吟:“嗯…嗯…唔…”,她的挣扎在他面前毫无作用,无论怎么推拒,腰带、衣裙还是如天女散花般一层层散开,露出她带着痕迹的娇躯。 男人磨着牙咬上她早已被人蹂躏到红肿的乳尖儿,问她:“嫂嫂这样会不会很爽?寻常女子只有一个男人,而嫂嫂有两个男人给你caoxue,给你灌精。”此时他已经摸到了她早上刚被夫君射满白浊的花xue,手指猛地捅进去,捅得深深地,插地白浊汁水四溅。 接着用那水淋淋的手去解自己的裤带,在长裤坠地的一瞬间掏出自己肿胀发硬的大jiba,“噗”地一下干了进去。 “呃…啊啊啊…嗯哈哈……”她被干得眼眸睁大,似是受不住他这般粗大,蹙着蛾眉难耐地喘着气,像鱼儿般张开嘴小口小口地呼吸。 男人却在她耳边接着说:“因为嫂嫂是个sao货,是个时时刻刻都在流yin水需要大jiba插的sao货,嗯哼…大jiba会把你的软rou一层层撑开、磨平,一直插到最里面去,cao开zigong口把你的saozigong都灌满jingye……”他一边说一边做着相同的动作,挺着腰胯狠狠往上顶,一下又一下,往最深处去,把她干得又吸又绞,花枝乱颤。 “噗呲噗呲”如此直干了几百下,才捞起被他干得瘫软站不住的女人,喘着粗气问她:“嫂嫂喜不喜欢我这样,就着大哥的精水把你干上了天?哼啊小saoxue又夹我了…唔哈宫口吸地好爽…就是这样…吸马眼…把弟弟的子孙精都吸出来…都喂给嫂嫂……” “哈啊啊cao开嫂嫂的小zigong了…里面箍地好紧…好湿好热…真会吸……”男人的yin言浪语不断充斥在耳边,两个囊袋不断拍打女人的大腿根部,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许久,久到赵姝玉眼前发黑,深埋体内的巨杵才猛地一跳,更加疯狂地cao干,不顾她的哭喊射出一波积攒了许久的浓精,热液不断冲刷熨烫着zigong,耳边传来男人舒爽地喟叹:“嫂嫂让弟弟好爽…好舒服……”闭眼享受着射精的快感的他没有注意女人异常的动作。 一发完毕,抱着被他cao干的可怜兮兮的小美人儿,吻摸着她红红的眼角,百里流突然好奇发问:“嫂嫂xue里有我和哥哥两个人的精,万一今日正巧怀上了,不知嫂嫂可能分得清这孩子是谁的?” 想了想又叹道:“罢了罢了,我与大哥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不管这孩子是谁的,总归都是我百里家的血脉,父亲母亲都会疼爱她(他)的,只是辛苦嫂嫂了,要一身侍候两个男人。”他不怀好意的话让赵姝玉心中一紧。 “嘶…嫂嫂别害怕啊…夹得弟弟又硬了……”将她翻个身,百里流俯贴上她雪白的脊背,掐住她两颗又大又圆的奶子,分开双腿,腰腹再次狠狠一捅,肿胀成手臂粗的大rou棍便势如破竹地嵌进了那红嫩紧小的roudong里,女人不禁仰脖发出一声yin叫:“啊啊啊啊……” rou棍贴着xue壁一点点推进,将娇嫩的xueroucao进去又带出来,然后越来越快,像疯了一样一边揉奶一边狂cao,大力地好像骑马儿般将她cao得前前后后摇个不停,两只肥奶儿不时从指缝漏出来,随着男人剧烈的动作又甩又荡,癫狂至极,yin秽至极。 “啊哈哈…嫂嫂的xue真sao真好cao…弟弟真真爱死了……” “既是嫂嫂夹硬的,那就得靠嫂嫂把里头的jingzi吸出来…唔…差点忘了嫂嫂的sao奶子…随便揉一揉奶水就sao得流到xiaoxue里了…嫂嫂真是个yin娃荡妇、喂不饱的小母狗……” 等到男人终于射出最后一泡浓精,赵姝玉才得以被他穿好衣裙,就这般肚子装满夫君和小叔子两个人的jingye走回去,临走前,还被他威胁道:“嫂嫂听话,你也不想大哥在外带兵打仗还要分神苦恼弟弟和妻子偷情吧。” 赵姝玉按住颤抖的手,迈着小步子艰难地离开,刚刚射入的新鲜浓精又满又涨,让她不得不走一会儿就停下来扶着路边的树歇一歇,难受极了,然而她心里却升起一股兴奋。 终于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就在他沉迷地往她体内射精的时候,在他沉溺在她‘巧遇的陷阱’的时候,她将早已准备好的蛊虫又放回了他的身上,身体忍受屈辱的同时,她默默地看着绿色的小虫子一点点钻进他的皮肤里,这是她早有计划的报复,她做到了。 但眼里为什么会滚落泪水呢?明明是他不死心地来纠缠,是他在夫君回来后还依旧恬不知耻、胆大妄为,她只不过试探性地放出诱饵,他就死性不改一口上钩……所以,她的泪水不是为他而流,是为夫君而落,不管自愿还是强迫,她终究还是背叛他了,他是那样光风霁月的人,不知道他的妻子早已被人玷污。 强烈的羞惭压地她几乎麻木了,游魂一般回到了院子,她太疲累了,吃了颗避孕药后就卧在床上沉沉睡去。 然而,赵姝玉不知道的是,就在她走后,百里流刚走出花园之时,拐角突然蹿出一个人影,反锁住他的喉咙,狠狠一拳打在了他的脸上。 百里流被打的一个趔趄,等站稳身形一看不由愣住了,呆呆唤了一声:“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