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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云谦很应景很适时很必然地感到一阵昏眩,“!”,他似乎因为情节需要而被下了药,至于是什么药,按照故事的尿性发展这个药应该姓春,字药。可是他明明没有喝酒。美女一手优雅地托着下巴,一手晃动着红酒杯,笑得得意而张扬:“你不会以为我把药下在了酒了吧?我又不是那种只看电视剧的脑残女人,你用的餐巾,刀叉都被抹了药。”陆云谦:“……”尼玛,防不胜防。这什么破酒店,他要投诉。“就算发生了关系,有了孩子我也不会娶你的。”“呵呵,为了纪念我们的第一次,我会录像的。”陆云谦:“……”这么狠?!美女轻笑:“我说了,不会放你走。”……由于不是直接饮用,所以药效发作的没有想象中快。这个时候陆云谦凭着过人的毅力以及以往被药的经验勉强撑住,于是他很果断地作出了有生以来最丢脸的举动——撒腿就跑。美女:“!”咳,由于陆云谦跑得太突然,她都来不及反应,等她反应过来,叫来一早准备好的保镖时,陆云谦已经溜得没影了。因为发烧而头痛得厉害的李修现在头更疼了。由于身体实在不舒服,脸色也难看的吓人,交流会举办方好心地让他先回去。于是一路磨磨蹭蹭终于来到酒店门口的李修准备打的回这三天都在住的宾馆,这个时候突然冲出一个人,撞得他一蹶蹑,差点摔在地上。撞人者站稳后,说了句抱歉。李修没心思和他纠缠于是就摆摆手示意没关系。“死人脸!”撞人者惊呼。李修:“……”是的,这个人就是之前溜得飞快的陆云谦。于是,不知怎么的,身体状况各种不明的陆云谦就跟着因发烧而脑袋不清醒的李修糊里糊涂地回宾馆了。“我口渴。”坐在房间内唯一的椅子上的陆云谦扯开自己的领带。“水在壶里,自己倒。”“我很热。”他浑身发烫,热得吓人。“浴室在那边,自己去冲冷水。”李修在翻弄自己的行李包,他记得他有带退烧药的。陆云谦看了看自顾着翻包的李修,站起来摇摇晃晃地往浴室方向走去。好不容易找到药,就着水吃了后,李修没有感到比没吃药之前好一点,头依然痛得人烦躁,额头依然很烫,全身没力,发烧该有的症状全部都有。迷迷糊糊地找出睡衣,准备换上就去睡一觉,明天再不好就上医院看去。“冲冷水没用……”陆云谦的声音沙哑得厉害。“……”走出浴室门就看见李修在换衣服,明明同是男人,前面平的,肩膀也不纤细,脸还是死人脸不过带着点泛红,仔细一看挺迷人。他一定是被药得神志不清才觉得这个尖酸刻薄的死人脸迷人。“靠,你发什么疯?!”正在换衣服的李修被扑了个触不及防。李修用尽全力推着抱得他死死的陆云谦,在这个过程中,他发现陆云谦不仅仅体温高得吓人,并且他感觉到他的小腹正被什么硬的东西顶着。所以说,这家伙是被下药了?!从刚才就觉得这家伙不正常,因为自己病着也就没心思多加理会了,可是……尼玛,他不是女人。“喂喂!你醒醒,我不是女……嘶!”他不是烤鸡,能不能不要用咬的!“我去,你等等,我给你找个女人……啊!”都说了不是烤鸡,能不能不要用咬的!于是,挣扎无果的李修卯足了劲抬腿用膝盖顶踢了一下陆云谦,在这种姿势这种情况下,陆云谦的那里不可幸免地被踢中,啊,感谢主,病着的李修即使卯足了劲,威力还是不大的,不然就废了。“嗷……”吃痛的陆云谦放开了李修,捂住了自己脆弱的地方,“你谋杀……”气喘喘的李修坐在床边看着他:“清醒了?”陆云谦:“你就不能用别的方法让我清醒……呃。”李修无语地看着他被顶起的成帐篷样的裤裆:“……”“TAT……”这特么的到底是什么药,这么厉害。他那里明明还有着隐隐的痛感,但是在药力之下他还是雄起了。李修站起来强打精神往门外走去:“你等着,我给你找个女人。”“漂亮的,身材好的,不粘人……呃!”李修好气又好笑地看着他:“我认为,就目前这种状况,只要是个人,你都有性趣……喂!”看着被自己扑倒的李修,陆云谦双眼发红声音沙哑得连他说的话都听不太清:“……我,好像,等不了……了。”“等不了也要等,我去看看有没有清洁阿姨。”李修很努力地推搡着压在身上的陆云谦。“……”埋头就咬。“我是男人!”嘶,咬什么咬,你以为是吸血鬼啊?!“管不了了……”陆云谦喘着粗气,“再不做,就要废了……”“……”生病中的李修武力值在理智全无化身为狼狂暴状态下的陆云谦面前为渣。于是,各种被和谐各种残暴血腥场面儿童不宜即使家长陪同也不能观看。第5章前因与后果三头疼得厉害,身体酸疼得不像是自己的,对面前环境感到茫然的陆云谦在看到旁边躺着的某人时,他被吓得摔到了床下。“……”他抖着手,伸出手指去探那人的鼻息,虽然很弱,但是还活着。“嗯……”床上的人动了动。“!”陆云谦赶紧爬过去,一片混乱的脑海闪着各种残暴血腥的画面。“咳……”听了半天还是没听明白的陆云谦衣服也没穿地在原地打了个转之后跑到桌子前,抖着手给倒了杯水,然后抖着手跑回床边,发现床上的人不能自理,于是笨拙地扶着他,小心翼翼地喂水,其中半杯水贡献给了床单。喝了半杯水,喉咙没有那么痛的李修慢慢清醒过来,看了眼旁边脸色苍白的罪该祸首,他无力地难得地翻了个白眼。“……我要洗澡。”用着比唐老鸭先森还要沙哑低沉的声音,李修艰难道。陆云谦看了看李修的脸色,又瞧了瞧他身上的斑斑点点以及若干牙印,最后望了望红一片白一片的床单:“我要做什么?”“你认为我现在这个状况可以一个人洗澡?”李修没好气地反问。“哦,哦。”陆云谦任劳任怨地伺候着伤残中的李修。宾馆的浴室不大,塞进两个男人之后,连转身都有点困难,而且没有浴缸。陆云谦只好一手揽过李修的腰,撑住他好让他站得稳,另一只手则在小心翼翼地清理着他身上的污物。李修疼得脸色发白:“你特么的就不能快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