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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给我传一张照片,今天晚上就靠你的照片才能睡着了。”他低声笑道:“好。”沈璟砚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来回三个小时的路程跑来跑去,回家的时候又是一阵训斥,他越来越放平心态,一个劲的道歉,大少爷道歉了还有什么好说的,态度端正没有人再追究为啥大半夜离开害的他们找了一夜。短信电话再溺恋,总是比不上见面,他又不能像女人一样生气要求他做什么,只能被动接受。他在焦躁的时候没想到陪他的还是贺冰,原本陪着沈璟砚离开,现在自己回来了他也随着一起来了。买了一大堆东西,敲了下门。沈璟砚是临时接管经理位置,很多东西大大小小都需要他来做决断,还要顾及周挚的事情,整个人快蹦了,听到敲门声头都没抬说道:“进来。”他一进来就一副犯错误的小孩子模样,有些讨好一般的说话:“璟砚,我专门给你买的一些东西,你尝尝吧。”“我不饿。”贺冰小声说:“不饿也吃一点吧,你mama说你几天没吃好了,这些都是你之前爱吃的东西。”沈璟砚大声说道:“不用!你瞎啰嗦什么!”他坐在对面,这个人耍脾气的时候绝对不能硬碰硬,陪着一起沉默是最好的方法。果然没过几分钟气就消了下来,不耐烦的声音:“我没打算原谅你,你也别给我废话。”“我没打算你原谅我,只要你还愿意我呆在你身边就好。”这话听的怎么那么别扭,沈璟砚放下笔抬起头,眼睛弯起来笑道:“贺冰,你什么时候也弯了?”他噗嗤笑了一下,“追求你的人太多了,不多我一个。再说我哪里有本事搞定你啊。”“你不是应该恨我吗?这么多年一直压制你,像冉觉说的一样,我一直高高在上没给过面子,不在意别人的感受又看不起人,拼爹拼长辈自己一无是处。现在何必跟我假惺惺?”贺冰盯着他:“我们都这么多年了你真觉得我假惺惺?其实你说的对,我从小生活寒苦见钱眼开,跟你做朋友多年工作好几年,学了很多东西。你虽然跋扈对我是真的不错。你这个人啊,口毒不饶人可人格魅力强,男人女人喜欢你都很正常,之前我也怀疑过自己的性取向,不过你这样的人注定被人围着,我还是撤了吧。”沈璟砚笑道:“你们这群人总是占足的理,先猛批我一顿,然后拔高,最后做总结就是我眼瞎不懂事不理解你们都是为我好,而且自不量力自命不凡。”“没,没这么想。”贺冰说,“对你,我绝对没有其他想法,反正不管怎么样希望你能原谅我,只要不把我开除以后可以天天陪着你。”“别rou麻了!说些奇奇怪怪的话,行了,你去忙吧,待会我把这些吃了好吧。”就算他们和解了,沈璟砚也没有打算把心交给他,有些事情回不去就是回不去了,破镜修复也有裂痕,他没那么大度却又不想轻易放弃一个人,只能这样做。经历了许多事情心智慢慢成熟,不能再一味的相信人。再次见到冉觉他第一次换做平常老百姓的服装,倚在沈璟砚的车旁歪着头酷酷的站立着。下班很远就看到他,“你怎么阴魂不散啊,非要逼着我骂人吗?”冉觉略微惊奇的表情说道:“沈璟砚,我听贺冰说你还在这没走,还真是,奇怪啊。”沈璟砚不想听他说话,拉开他的胳膊,“我要回家,让开,ok?”对着他的背后似有别味的说道:“你跟他分手啦?那我是不是有机会了?”男人转过身一脚踢到他的身上:“你再阴阳怪气以后别在来见我。”“哎,我昨天在机场见到周挚,以为你跟他一起,没想到你工作又这么认真的时候。”什么?他在说什么?心里一阵情愫涌上心头,快半个月不见了吧,所有的妒意换作无尽头的想念,日日夜夜在想念,比之前任何时候都想要见到他,回来了为什么不告诉他?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我的事你不用管。”虽然嘴里说,但是立马拿起手机订机票,以前他最讨厌来回折腾,现在为了他别说折腾,每天两次三次永远呆在飞机上都没问题。既然周挚没有告诉他,肯定是有别的事情要做,可一刻都等不了,准备先过去给他一个惊喜。因为赶的是夜班车,到达C市的时间已经是凌晨四五点,路途劳顿全部忘记直接冲到他家。天还是微微有一点亮色,清晨的天空总是干净寂静和一丝不染。秋季落叶原本是个伤感的凋零情形,可是他急匆匆的脚步未有感受到一丝寒意。外面大门并未锁上,一切都是安安静静,沈璟砚走进去拿出钥匙轻轻打开门,蹑着脚步面部止不住笑容喜悦。这样的激动的心情连门口底下的两双歪歪斜斜的鞋子都没有看到,手指按在门上推开。如果此刻是一场电影,那么肯定是慢镜头,一遍一遍的显示着主人公打开的情形,上下左右个一组镜头,最后定格在那张英俊到让人移不开眼的脸上。最初开门时的兴奋与开心,看到屋内的情形慢慢消失,然后变成惨白和颤抖,激动的心跳成了无法呼吸的喘息。那张床上的床单颜色还是他亲自挑选的,这上面承载着多少个难以入眠的夜晚,此刻竟然变得那么刺眼。两具果体缠着,那个修长健硕的身子他经常见,吻过抚过,如今用这样残忍的方式欣赏脑袋,旁边的男子皮肤微白,头抵在那人的怀里,手无所顾忌的放在腰上。沈璟砚没骨气的腿一软,差点倒在地上,手扶着门框支撑着身体,目光呆滞,脚步犹如千斤顶慢慢移动,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走出门的。脑袋开始嗡嗡作响,那样的景象如同晴天霹雳,他没有经历过根本就不知该怎么办,怎么做,改想些什么,就是脚步不停的向前走。手机响都没听见,最后进入一个胡同里面,倚在墙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缓过神来才一遍遍回顾刚才的情景。刚才的麻木又换作疼痛,原来人到一定程度心肝真的会隐隐作痛,这种疼痛像万千只蚂蚁侵蚀,站立不稳全身每个细胞跳跃难忍。手机铃声一直响,他却怎么翻都拿不出来,最后把外套包全部扔在地上,捡起电话,虚脱的语气喂了一声。周挚焦急的声音:“小璟,你在哪儿?”他低着头没有说话。“小璟,我跟你谈谈,你现在哪里?”他幽幽的说话:“我在机场,我爸找我有事,我得回去了。”从电话里传来那声音犹如游魂,周挚手指握紧委下声音:“你在机场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