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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在宿舍里的东西。他走的时候谁也没通知,就给严澈发了条短信。严澈当时在上课,接到短信后便悄悄从教室后门溜了出去,一路跑到校门口,却也只看见了出租车绝尘而去的尾气。徐晨给严澈发短信是为了把自己留在宿舍的一套声卡和麦克风送给他。自从录完以来,闻歌就一直不让严澈再录歌了,严澈就像一个天天锻炼的少年,突然不让动了浑身不舒服,和闻歌提了几次闻歌都不准,严澈自己没设备,所以只好作罢。如今徐晨把自己的设备送给了严澈,几乎算是瞌睡碰上了枕头,严澈还暗搓搓地高兴了一下,顺便开了个小号,在微博上找了几个听起来还不错接新的后期联络好了。他当然不至于蠢到直接把东西拿回家去录,而是第二天来学校的时候带上了自己的笔电,然后选了个宿舍没人的时候回去接了声卡和麦克试着自己录音。严澈记性不错,这学期开学宿舍还没闹僵的时候严澈就根据一周里大家出现在宿舍的频率大致推算出了每个人的课表,而且一直没忘,如此一来简直为他的录音大计提供了万分便利。他捡着没人的时候花了两个下午去录了两首歌,录完收拾收拾就走人,等回了闻歌家再联系后期然后把干音发给后期,又自己琢磨着扒视频做成了PV,申请了小号投了B站。他本来也没那么有时间,这么偷摸着录的一共就两首歌而已,再加上等后期的时间,这样一来他其实这一个月来也就向B站投了一次稿,而且因为没什么名气很快就石沉大海,但毕竟过了把瘾,所以虽然不像以前投的稿那样火,但严澈还挺开心的。这也总算让他知道了,若是没有闻歌一心一意的帮扶他捧他,只凭自己的话,想达到他如今的粉丝数几乎太难太难。众筹正式开始后不过断断一天就火速达到了众筹款的目标,不过还要持续一段时间,参与众筹的人数一直在增长,不知道能到达多少。因为严澈的期末考基本在六月底和七月头几天,因此和一兮商量之后,的采访最后订在了六月中旬。这个节目是录播的,采访现场并不开放给粉丝,某种程度上来说因为保持了场面人少的隐私感,被采访的嘉宾很容易打开心扉,再加上主持人技巧很高又没有节cao,很多人都不知不觉说漏了嘴,也不知道有多少八卦是从这里的开始传播出去的,嘉宾们也是哭笑不得。但好在是录播,毕竟可以剪辑,所以实在接受不了的可以和策划提出剪掉,当然了,二次元的世界里,也实在没什么事实在不可说的,嘉宾也不至于无脑到这份上什么该说不该说的都说,所以其实基本也就笑笑就过了。那个技巧很高又没有节cao的主持便是当初歌会的主持梦牙,严澈按着一兮给的YY频道号码进了频道,然后被调到了录制现场加密的房间,一进去便看见了梦牙的名字,还有策划一兮也在。“好的,我们现在先欢迎一下不言大大~啪啪啪~”一进频道一兮就先开口了,听起来像是二十几岁的御姐音。“不言你好啊~我是梦牙。”梦牙也自我介绍了一下,“上次歌会见过的,歌会人太多都没来得及打招呼。”“你们好。”严澈犹豫的开了下麦,然后眼神看向了一旁的人。没错,因为这个采访他用的是闻歌家的电脑,就在工作室里,而此时闻歌正一脸坦然的坐在一边,而且录制之前毫无丝毫刻意痕迹的把头戴式的监听耳机换成了一副入耳的,然后此时十分自然的分享了严澈的一只耳机。严澈:………………“你可不可以回避一下?”严澈在屏幕上敲下“稍等一下”几个字,然后终于转头看向闻歌。闻歌看了他一眼:“回避什么啊?”“你在这里我好尴尬的好吧!”严澈彻底把椅子转了过来,“这么一个掏心掏肺的谈话节目,你在这里我怎么说啊。”“不就问问你关于二次元的事吗?你知道的能有我清楚?”闻歌眼神里写满了“你要说的我都知道所以完全不懂你现在在介意什么……”严澈:………………他说的好有道理,我竟然无言以对。虽然他觉得闻歌说的很有道理,但还是本着十动然拒的心情,硬把闻歌从椅子上拉了起来,推出了工作室的门。闻歌一脸无语的任凭他推着,出了房间,然后听见房门在自己背后关上的声音。所以说到底介意个什么鬼?以为节目出了自己不会去听?难不成他要偷着说我坏话?闻歌摇摇头,最近老和严澈混着,自己也越来越像青少年了,他不再胡思乱想,拿了电话和公司里的人商量新曲子的事情去了。严澈录节目的时候把手机关了静音,录完关了YY之后一看,2个小时之内5个未接来电,两个是家里的座机,还有3个是大伯母的手机,出事了?正想着,电话又来了,还是大伯母的手机,严澈连忙接了起来:“喂?伯母?”“小澈啊……你伯父他、他进医院了……医生说是心肌梗死……要做手术……搭桥…”电话一接起来伯母就抽泣着说着事情的经过,今天中午些的时候伯父回家吃了午饭,然后说要睡会儿,等过了一会儿伯母听见一声响,进房间一看才发现伯父大概是睡醒了想下床,一头就栽在了地上。伯母是个农村妇人,没什么大文化,当时就吓傻了,跑出去叫了人来,邻居帮忙打了120,把伯父送进了县城里的医院。严澈想了想,决定回去一趟。伯父一家于他有恩,这种生死关头,他是该出力的。作者有话要说:看了下,觉得是时候该贴徐晨和陆洋的番外了嗯,然而我还一个字都没写呢让我们继续安静的更正文吧^_^第28章第28只忠犬严澈赶到县城医院的时候严泽也刚刚到,和他一路坐大巴能打个瞌睡不同,严泽一看就是熬夜开车过来的,两只眼睛泛着血丝,下巴上也有了青青的胡子茬。严澈看见他的车在医院门口饶了一圈没找到车位,最后在马路对面找了个地违章停了,然后把车门一甩就往医院里跑。严澈紧跟在他后面。大伯已经从手术室出来了,进了重症监护室,每天只有一个小时的探视时间,得戴口罩和鞋套,一次只能进去一个人。两人到的时候探视时间已经过了,伯母把自己做的饭菜送进去了刚出来,正坐在门口等着严澈和严泽。看见两人,伯母像是终于松了口气一般,抱着严泽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