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高辣小说 - 养女锋芒一一尤物嫡女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65

分卷阅读265

    年也有八年了,模样甚是温柔美貌,可谁知道她竟是个男的啊?怕是不知祸害了多少小姐们,这只能问他自己才弄得清。”

有人冷笑道:“切!这话说的,别看那些小姐们出身高贵,其实都是些假正经,骨子里浪得要死,说不定是心知肚名,两厢情愿,何谈祸害一说?”

“是啊是啊!你是没听到陈小姐叫的多快活,那模样还不是自愿?打死老子也不信,且听说惜春先生甚得那些夫人们喜欢,经常去小姐家里整夜谈论诗词,还同小姐们胼足而眠,啧啧啧!一男一女一睡一被窝你们说能干什么啊?”有人赶紧附合。

他的话音一落,周围的人群立刻发出哄堂大笑声。

随后有人道:“喔哟!你是怕说的吧?你不知道他身边的两个丫鬟也是男子!不知将多少小姐侍候到床上了……你们看……”这个人话锋一转:“你们快看,快看,陈阁老家来人了,……出了这么一个孙女,这下陈阁老的老脸算丢尽了……怕是要用裤子蒙着脸了。”

听着马车外一声高于一声看好戏的声音,魏静芳的脸是一阵红了阵白,同时心头一阵阵发冷,看来事情真如丫鬟所说,平日里温柔婉约,和善可亲的惜春先生居然是一个男儿身!而且外面人群议论纷纷,她身边那两个丫鬟极有可能也是男的!

犹如平地一声雷,魏静芳只觉耳朵嗡嗡做响,心底里狂喊了一声,完了完了,什么都完了!梦惜春,你个王八蛋为什么要装女人?还装的如此像?这下姑奶奶全毁你手上了。

先头曾说过,浣花诗社在北玄是盛名在外,除了社里的成员皆是声势煊赫家族里的贵女,还有一个令诗社名声响亮原因便是社里的惜春先生。

惜春先生大名梦惜春,父母双寡,原是东桥一富商家里未过门的儿媳妇,嫁娶之期都定好了,富商的儿子却得了不治之症而亡,故梦惜春守了望门寡。自此以后梦惜春便再不提嫁人之事,以未亡人自居。

待得孝期一满,梦惜春开始在外走动,这时人们才发觉梦惜春是才女,琴棋书画略有涉猎,吟诗作对信手拈来,令人拍案叫绝。简直是才华横溢,惊才绝艳。慕她的才名,又怜其身世堪怜,浣花诗社的几个起社人便邀她来社做个镇社之宝,顺便帮忙管理诗社的杂事。因她的身份特殊,诸女就干脆称她先生。

魏静芳常请梦惜春到王府私下里教自己几首诗词,以充才女门面,甚至还留其在王府里过夜……可不曾想对方居然是个男人!

魏静芳只觉得头晕眼花,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砖头,她实在扛不住,便对着车外大喊了一声:“速回王府。”

“速回皇宫!”还有一个人跟魏静芳一样,又气又怕,脸色都变绿了,那便是敏公主,她一见苗头不对,立即命内侍们回头,乘着公主的辇驾,直奔回皇宫去找月贵妃哭诉拿主意去了。

她既气梦惜春扮女人,又满心害怕,因为她为了讨父皇欢心,常要梦惜春帮她捉刀代笔,为此她跟梦惜春不知多亲近,梦惜春长相分明是柔媚温婉,谁会怀疑她是个男子啊?

再说陈阁老的随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把那些看热闹不怕台高的人驱逐开去,使人去把那不孝孙女带回府,同时令人将梦惜春和他那两个随从堵了嘴乱榻打死,就地正法。

梦惜春则暗暗叫苦,他小时命格不好,爹娘怕他不好养活,便一直将他当女子打扮,对外宣称是女孩子,只身边服侍他的两个小厮知道他是男子,爹娘怕外人起疑,索性把两个小厮也做丫鬟打扮。

父母去世的早,没等他恢复男装儿身就驾鹤西归了,偏他长相柔美,又喜穿女装,日子一长几乎以为自己就是女孩子了,甚至在亲戚好心好意的撮合下订下一门亲事,好在男方未等他过门就死了,不然也就没有后面这么多事了。

因缘际会,他偶然得到一本厚厚的诗集,里面诗文众多,首首绝句,咏山咏水包罗万像,他不是不学无术之人,对那些诗词叹服不已,故而便把那本诗集上的诗词悉数背诵下来。

尔后他便凭着这本诗集上的诗词在金都打响了名头。

他喜欢做女人,但又有男人的需求,心思聪明却不用在正道上,专钻研一些歪门邪道,久而久之倒摸索了一套骗jian女人的方法。

他多年来男扮女装不知同多少女子相yin过,却从不曾被人发现,今日看陈静怡早早来诗社,社里无人,他便让人支开陈静怡的丫鬟,使了些下流手段诱jian了陈静怡。

陈静怡起初还有些挣扎喊疼,后来得了趣儿,竟浪的不行,两人搂在一处正干得欢快,未留意房门开了,更未留意有大批乞丐居然不声不响的涌进了诗社,继而进了他们的房间兴味盎然的观看现场活春宫。

原本梦惜春还有话要讲,如果让他说出来,再不堪也可以保住自己的小命,不曾想陈阁老竟是个雷厉风行之人,一句话不让说就令他命归黄泉。

……

虽说是清晨,但阴霾的厚厚云层将太阳遮的严严实实的,冷风带着刺骨的寒意刮过人的脸颊,生生的疼。若樱一脸漠然的立在浣花诗社大门的台阶处,无动于衷地看着衣衫凌乱、珠钗横斜的陈静怡被仆妇匆匆塞进轿子里,刚想转身离去,不料却听到身后有人凉凉地道:“啧啧啧!娘娘腔,陈家小姐是怎么开罪了你?让你这么残忍地对待她?”

这声音虽低,却如山间小溪潺潺流过,无比清越,极为悦耳。若樱听过这声音,知道是纳兰明桑,但她却置若罔闻,眼都不抬一下径直转身离开。

纳兰明桑却不放过她,几个大步上前就与她并肩,无比惬意的道:“喂,跟你说话呢?你哑巴啦?干嘛不理人?”

若樱侧头冷冷睇了他一眼,淡淡的道:“干卿底事?恁是聒噪,还是你改名叫母鸡的婆婆?”

“甚么意思?”纳兰明桑佻花眼内的眼珠子犹如两丸漆黑闪亮的龙眼核,此时正闪着一丝疑惑不解和警惕的的光芒看着若樱。他虽不明白若樱这话是什么意思,但以他对若樱的了解,可想而知不会是什么好话。

若樱闻言,偏着头对他上上下下打量一番,突然对着他嫣然一笑,瞬间如春花盛放:“鸡婆。”说罢她脸上的笑容突地一敛,冷冷的瞪了纳兰容桑一眼,不疾不徐地向前走去。

纳兰明桑先是被她脸上突如其来的炫目笑容给迷惑了,而后才知道她在骂自己,想反唇相讽却发觉人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