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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倾盆,可没有一个弟子有进来避雨的意思。即便谢知非这么说,这些丐帮弟子也是动也不动。见谢知非走出来,昏暗的夜色下,隔着雨帘陈孤雁只能依稀看清楚谢知非的轮廓,应该是他未曾见过的人:“这屋子不大,我们人这么多进去了不好,依我看还是这位兄弟先出来吧!”这下谢知非是真知道事情不太对劲了,撑着念师恩从屋里走出来:“你们这是要做什么?”吴长风冷声道:“作什么,我们要教你,丐帮不是好惹的!”看到谢知非走出来。陈孤雁立刻高声叫道:“结打狗阵!”随着陈孤雁这一声落下,在茅草屋前的丐帮弟子立刻涌入,各持兵刃,将谢知非团团围住。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谢知非表示他已经被这场面给惊呆了,他只是没法用私聊,用了个地图喊话——就是想要装个江湖小白而已!作为曾经的丐帮帮主,郭岩亲封的丐帮传奇弟子,谢知非当然知道丐帮弟子的脑子有时候有多拧不清。但是谢知非完全没想到,眼前的这些人可以一根筋到这个程度:他想装小白,遇到了真大白……“你们丐帮号称天下第一帮,就是这样待客的?”陈孤雁朗声道:“客人来了,自是美酒相迎;财狼来了,唯有棍棒以待!阵起!”看着缓缓转动的丐帮弟子,谢知非顿时卡住了:请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与此同时,在屋内的马大元看不真切屋外的情形,只是听到这几句话,顿时知道事情如他所想的那样,往他最不愿意看到的方向发展去,马大元顿时又急又气。可是马大元身上的悲酥清风药效还未解除,手脚麻痹动弹不得,只能在屋子里拉长了声音对外面喊:“错啦错啦!陈长老,快住手,这里面有误会!”然而屋外大雨磅礴,连吴长风对靠他近的弟子发号施令也需要大声的喊,马大元无法提内力,又隔着屋子,喊的声音让外面的人听不清切,反倒像是重伤之下的泣泣哀嚎。结打狗阵的丐帮弟子手持武器,绕着谢知非,踩着阵法的步伐,看着毫无破绽。而吴长风则是随在阵外,紧紧的盯着谢知非。听到马大元若隐若无的声音,吴长风立刻对着屋子里大声喊道:“马副帮主你且放心,我们丐帮弟子亲如一家,无论这贼子如何狡诈,定然将你安全的救出来!”说罢,吴长风对着布阵的丐帮弟子唱道:“南面弟兄来讨饭哟,啊哟哎唷哟……”谢知非一听顿知不好,作为曾经当过乞丐头子的头头,丐帮的讨饭歌谢知非可谓是熟记于心,不同的曲调不同的断句都是唱歌的人在施发号令,而吴长风现在唱的便是准备进攻的号令。果不其然,随着吴长风调子一起,站在谢知非身后的十几名乞丐立刻举起手中兵刃,而其他丐帮弟子也是将自己的兵刃或左或右,只等吴长风歌声一落,便对谢知非发起进攻。丐帮的打狗阵一旦发动,围绕谢知非四面的丐帮弟子便会此上彼下,招式连绵不绝,除非将圈内的人杀死或是杀伤,否则决不止歇。谢知非不怕这打狗阵,只是这打狗阵一旦缠上来,就如同狗皮膏药一般,而谢知非不得不顾忌丐帮的弟子,不能强行破阵,否则便会使得这些布阵的弟子或死或伤。若是如此,他同丐帮的生意,就别想做了!“且慢,诸位听我一言!”谢知非只想同丐帮好好的做生意,没兴趣同丐帮打一场,结下仇恨。当下在吴长风歌声停下的瞬间,打狗阵变阵的刹那,抓着破绽的瞬间,谢知非在打狗阵中的身形一闪,数只紫色的蝴蝶出现在谢知非之前战的地方,而谢知非则是消失在众人面前。再一看,谢知非已经出现在吴长风面前,厉声质问:“我好心救了你们丐帮的副帮主,让你们来接应他,你们只需进去一问便知,而你们便是这般待人?”面对突然出现在他身前,与他不过两寸距离的谢知非,吴长风惊大的眼。这般诡异莫测的轻功,江湖中当真从未听闻,而正所谓面有心生,靠近了看谢知非的长相也不像是jian诈小人。吴长风立刻同陈孤雁对视一眼,开始疑惑是否他们理解错了,难道这人当真是如他说的那样,只是请他们来救马副帮主的。若这人当真不是上君山来踹门的,那今晚岂不是笑话?正是两人拿不定的时候,在院子中结打狗阵的丐帮弟子见谢知非从打狗阵中消失,立刻有几人冲进屋里去。而这在屋门口的,自然是想逃没逃成,被谢知非用蝎心抽晕过去的白世镜。白世镜虽是道貌岸然的小人,然而这装了几十年的铁面无私,丐帮弟子虽然怕他,但都敬重他。此时见白世镜神志不清面朝门槛,倒在地上,靠近了还能看到嘴边的血迹,丐帮弟子顿时尖叫道:“白长老!白长老你怎么啦!白长老你醒醒!”数名丐帮弟子将白世镜团团围住,有人掐人中,有人喂灵药,还有人大声对着外面的人报信道:“白长老他被人打成重伤晕倒啦!”这厮话才说完,抬头一看,躺在地上阴影里,隔了张桌子的马大元他没看到,倒是先看到了呆坐在床上,被灵蛇给卷起来的康敏。这名弟子何曾见过这么大的蛇,失声喊道:“吴长老,陈长老,马夫人被这人劫持了!”青蛇看向白蛇:嘶~这白痴说错了?白蛇看向青蛇:嘶~这傻逼没说错!躺在地上的马大元则是一句话憋在喉咙里,差点没讲自己憋晕:小兔崽子们,我在这,看看我……屋外的人一听:这人证物证具在,还有什么好说的,开打!吴长风听得热血上涌,手中的钢杖往前一推点向谢知非的胸口:“小贼好不要脸,竟然欺骗于我,看打!”吴长风手中的这条钢杖有小儿拳头粗细,推出来的时候,即便大雨磅礴,依旧能听到钢杖戴起来的呼呼劲风声,威猛无比。被钢杖打中的雨柱,瞬间散做珍珠大小的钢珠,纷纷往谢知非这边打过来。“你们丐帮的人,便是这般只听一点便开跑,不听人将花讲完的吗!”一瞬间明白为何秀才遇到兵后那么苦逼的谢知非大声呵斥,脚下轻点,身轻如燕扶摇而起,宛若一片落叶般轻飘飘的落到茅草屋的墙上。墙上的谢知非将太上忘情横在胸前,戒备的喊道:“马大元就在那屋子里,你们不去问清楚再动手,反倒是看到一点东西便大吼大叫,我看你们这天下第一帮,也不过是浪得虚名!”这江湖中,能如此轻松避开他这一击的青年才俊,不过十指之数。吴长风心里惊疑,一边揣测着谢知非的身份,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