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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看着眼前的人,最终发出了如同叹息的承诺:“无论你如何看我,在我谢知非的心里,紫胤真人永远是谢知非最亲近的朋友!”紫胤注视谢知非良久,最终无奈长叹:有的人呐,总能让人无可奈何。身上还有伤势未好的紫胤释然道:“为师闭关,莫来打扰。”随后转身离去。正沉浸在与挚友离别中的谢知非半响后对系统询问:“……我刚才听到了什么?”【呵呵……】【你什么都没听到】莫来打扰个鬼,这时候就该大步上前去打扰啊!谢知非立刻买部跟在紫胤身后:“紫胤,我有事相询!”第二日早朝之后,御书房中学习的刘协从被自己父亲的考校折腾了半夜后,顶着眼下的青黑的曹丕那里得知太傅的师父来了,才听完奇遇故事的刘协顿时心痒难赖:想见!每个孩子都有一颗勇士的心,尤当这孩子身边还有两个从不嫌事大只会嫌事小的伙伴时,在曹丕的攒使和孙权的肯定下,即便年龄最小的诸葛亮拦截再三也止住不刘协一锤定音:出宫、冒险、寻仙!刘协给自己的出宫找了足够的理由:“朕久居宫中远离百姓岂能知民间疾苦,今日尔等便随朕微服出宫体会百姓生活。”曹丕同孙权连连点头不断鼓掌:陛下说得好、陛下说得妙、陛下说得呱呱叫!跟在三人身后的小蝌蚪诸葛亮看着前面斗志盎然的三人组心累无比:孙权有相国和太傅护着,曹丕有陛下偏心,如果真的出了事,顶杆的一定是他好么。当下诸葛亮慢一步,给被刘协他们抢了衣服的内监递了个眼神:去通知荀廷尉。得到诸葛亮暗信的内监将头埋低了些:“……”现在的小孩,都成精了!在刘协组成的四人临时探险组一路自以为没人跟踪,实则被荀彧安排的羽林军暗中保护一路从宫中放行无阻,甚至轻松翻墙进入太傅府后四人才发现他们面临的最大问题:太傅府上守卫虽少但每个院子都有,他们总不能挨个找过去,怎么办?就在三人面上发愁眼睛发亮盯着面沉如水的诸葛亮揣测要不要将小亮推出去做诱饵的时候,循着仙气来的左慈给刘协他们解决了难题,左慈穿墙渡水将院中守卫的视线尽数吸引了过去,四人立刻捏脚顿手一路磕磕碰碰跟着来到紫胤的院子外。只见先前穿墙无数的左慈乖乖的伫立在院子外,对着紧闭的院门朗声道:“在下天柱山修士左慈,闻知仙君驾临,特来觐见!”等了许久也等不来院中仙君的回应,左慈又喊了两声,院门这才终于从里面打开。左慈立刻激动的看过去,却失望的见谢知非从刷漆的门后出来,轻脚走出的谢知非将门掩上这才对左慈皱眉道:“某师父闭关不见客,左长史请回吧。”闭关这东西,修仙的人一闭就是几年过去。时间可以浪费,仙缘却不可以浪费,左慈立刻表示:“在下可以等!”“……”谢知非简直想将左慈脑袋打开看看里面是什么,这么明显的逐客令怎么听不懂呢。一边隐藏在假山里的刘协他们也是急得直跺脚,左慈不走谢知非必定不会离开,这两人都不走,他们怎么看得世外高人?谢知非不愿让步,左慈不肯离开,躲在一边的刘协等人更不敢出来,一时间院子里杀气四溢。就在谢知非想要切了心法用定军一路将左慈定出去的时候,一道洪亮的声音从院外响起,随着这道声音响起,曹丕顿觉自己手心生疼,“左长史在正好,免了我差人找你!”只见曹cao手中捏着一本奏折健步如风走过来:“贤弟你看,此乃华阴郡太守周瑜命驿站的快马加急!”“周瑜?”谢知非疑惑了声,外放的官员非大事不得奏报朝廷。奏折上的字并不多,所列多是华阴郡周边的真实民情,将奏折看完后,谢知非两道剑眉几乎拧在一起:“大旱,曹兄既来找我想必是查探过了。”“没错,我命荀彧调查这件事。”曹cao将奏折捏在手里,脸色沉得滴水:“入年后司隶、兖州少有降雨,先前司隶诸地有报洛、渭二河水位下降,然我等视其乃各地修复水渠引水分源所至未曾引以为重,错过了最好的防旱时期。”这的确不是一个好时机,倘若真有大旱,只能将刘璋搁置一边全力抗旱。然而袁绍同公孙瓒之间的恩怨眼看着要到头了,公孙瓒今年不完蛋明年就狗带,公孙瓒一死袁绍必定不会坐以待毙联合世家大族南下……这可是全盘打乱了他们的计谋。“太史令可……”刚起了一个头,谢知非顿时停下了话,预测灾难的太史令去年被科举舞弊案牵连入狱,从那以后太史令一职空悬未曾任人。然而没了太史令,谢知非将视线转向了苦巴巴望着院子的左慈。按理说紫胤卜占最合适,然而昨夜紫胤已经把自己肆意扰乱天命这事冷冷的训了遍,这时候要去那简直找死,谢知非向来惜命。紫胤不行,这还有个现成的左慈么,谢知非立刻将左慈拉直身前:“听闻左长史擅观星,今日星象可有异动?”左慈现在哪有心情理会天象,院子里的仙气够他看一辈子!只不过……左慈瞥了眼仙人徒弟的谢知非:“年初时岁星运行左掖门侵入太微垣天区,灾难至国有乱。”说罢,左慈有巴巴的跑到院门口盯着,生怕自己错了过仙君出关的瞬间。那便真的侥幸不得了,谢知非头疼的揉了揉眉心:“我知曹兄的意思,既大旱将至那边提前实行屯田之法,除必须的兵力外其余将士均分田耕作。这事明日早朝时我会奏请陛下,大旱时,天策军总不能空吃百姓。”曹cao在谢知非身前边踱步边道:“关中有秦汉诸多水渠,不过年久失修又逢战乱诸地毁坏,明日我也会奏请陛下暂停朝中大臣一月俸禄,停修复宫殿的工程,将其用于恢复关中水渠以备旱灾。”说道这里,曹cao终于停下来仰天长叹:“然这并不是cao谓之忧虑者,贤弟,cao忧者乃世家借机攻讦科举与均田二策。”曹cao无意识的走到假山那处这才停了下来:“朝廷一应运行皆需钱财,钱财来自税收,然世家修建庄园,朝廷征税时只能从这些人手上征税,多少却全凭世家心意。况且这些人党同伐异,排次以及,昔日以攻讦宦官同外戚获得天下人的赞许,如今他们依然可以借天下人的信任攻讦科举均田二策。”对于此时的曹cao而言,他最大的愿望便是天下安定一展胸中报复,而曹cao心里想要的便是一个辉煌无比四方来朝的汉室,而非一个被他人cao控黯然无光的汉室:“cao是真担心……若此二策被废,他日即便天下安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