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6
下地吊着。“娘子有求于人,为夫自然得要些报酬。”郑澜心安理得地占便宜,若不是知道君颐脸皮薄,只是羞成了这样,郑澜还会以为君颐又发热了。“什么报酬?”莫名其妙就要签丧权辱国条约的君颐愣愣地问。郑澜不知想到了什么,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句话。君颐听完捂着耳朵就摇头,快把头摇掉了:“不行不行,会摔下来的。”郑澜拿下他的手,劝诱道:“有我抱着你,怎么会摔下来?你那棵树才那么点高,就算摔下来了,相公在下面垫着,保证不会伤到你。”君颐还是摇头:“太冷了,不行,不行不行。”郑澜板起脸:“挑正午的时候上去做,就不会太冷。”“!”还想白日宣yin!更不行了!君颐又要拒绝,但是看到郑澜变得严肃的表情,就把否决都咽了回去。“一次也不成?”郑澜装作不悦,“哎,那算了……”君颐在床事上一向都由着郑澜折腾,只要不是太过都会乖乖配合,这时见他失望,心里有些着急,但是又拿不准主意了,不确定地问:“别人,也都会在树上做吗?”郑澜仿佛看到鱼儿在围着诱饵打转,时不时试探地咬两口,还装作赌气的口气:“是啊,别的夫妻都会偶尔在树上做。”言外之意——只有我家娘子不让。君颐大约是因为刚起床脑子不太够灵光,没有想到郑澜失忆醒来才过了不到两个月,还一直都与他在一起,怎会知道那么多别人家的房事。他皱着眉,还是妥协了:“好吧,那你在树上不许太过分……”想了想,又补充上两句:“我的树每年都开花。我很喜欢它的。”隐晦地暗示郑澜不要做得太激烈。郑澜心中快要笑开了花,觉得君颐可人疼到不行,恨不得揉进怀里天天亲天天欺负,面色佯做稍霁:“乖,下面放松,相公出来。”一天一夜,也快把他憋坏了,现在还口干舌燥的。“嗯……”后xue里的大家伙缓缓撤出,君颐觉得整个后xue都跟着郑澜那话儿往外撤,二人那处像黏在一起,严丝合缝。郑澜也发现了,掀起被子一看,君颐的甬道干涩,xue口的嫩rou被roubang一起带出来些许,乍一看,青一块紫一块的小屁股就像正撅着个肿起来的“嘴巴”。郑澜插进去一些,又试着向外抽,稍微用了些力。君颐回头抓住他的胳膊,小声喊了句“疼”。郑澜拧眉,也没有料想到会这样。君颐在床上一贯宠他,想要便给,若不是疼得紧了,极少直接呼痛。郑澜自知前一日将xiaoxue欺负成了什么样子,明白君颐那处是不能再受一点刺激了。从醒来开始,君颐总觉得身体里的roubang在变硬变大,起初还以为是错觉,现在这般来来回回地一动,明显感觉到了不对劲:“我…那里疼,不能再做了。”郑澜不自在地咳了一声,难得窘迫:“……我没想要。”“那你这是……”君颐反应过来,如果不是晨勃,那郑澜肚子里鼓鼓囊囊的可不是jingye……郑澜想起来床头还有软膏,赶忙拿过来抹在已经抽出的rou棍和xue口上,插进去,再抽出来抹一抹,如此反复,终于离开了销魂的温柔乡。失去了充塞的xiaoxue不安地翁张,几次收缩后,留下了一个手指大小的圆洞。“娘子,你的小嘴儿可合不上了!”郑澜假装惊讶,还凑近了瞧瞧。“别看……”君颐想把身子藏进被窝里,却被郑澜扒住了屁股不让动。他感觉自己真的要哭出来了,太,太羞人了啊,真是要死了……郑澜欣赏着xiaoxue风光,还奇怪他射进去那么多jingye,怎么一滴都没有流出来。难道这一晚双休,小妖精道行大增?君颐自然是下不了床的,郑澜满脸餍足地帮二人打点沐浴和早饭。喝完粥,君颐精神不济又睡下了,郑澜在院子里舒展筋骨,听到有人叫门,分辨出是王齐后,打开大门但是不让人进来,就在门口聊了起来。“师傅好。”王齐还是那副不怕冷的模样,踢踏着不合脚的单鞋。“嗯。”郑澜点点头,这小子终于知道点礼节了。“昨天城里的事我都听说了,君颐大夫怎么样了?”王齐关切地想要进去,被郑澜高大的身躯挡住。“他一切都好,现在在休息,不过,你知道他为何要去给那些人看病吗?”老百姓的谴责虽然过激,但是君颐的确做出了这些事,郑澜再护短也无法理直气壮。王齐摇摇头,神情落寞:“我也不知道,我猜是不是那些恶人逼君颐大夫去的?他人那么好,这样做肯定是有苦衷的。”郑澜回忆这几次君颐的举动,感觉没有人逼迫他,反而君颐每次都像是在等着被他们请过去一般,随着准备着东西……“先不提这些,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郑澜问。王齐拿出一沓写满歪歪斜斜的大字的纸:“这些,是带‘夜’音的罪犯名字。”郑澜看看满是墨疙瘩的字:“找到教书先生了?”王齐点点头:“付了一半的钱,剩下的一半赊的账。”这种不求施舍于人的少年志气让郑澜难得对他露出些满意之色,心想怪不得见面知道行礼了,解下腰间钱袋,掏出五两银子给他:“先拿这些补些学费,差的日后再给你,家里钱都在你师娘手里,他管得太紧。”时刻想着不动声色地在王齐面前炫耀一番,非常心机!郑澜在王齐的白眼中抖抖纸:“给我讲讲这些人的情况。”王齐从一年前失踪的大盗,介绍到已经定了罪的大臣,各种门类,各地人士,查得十分用心。郑澜越听眉头皱得越紧,快速排除众多选项,最后只剩下一个被判了死刑的副将。那人名叫陈策,家中排行老二,因为贪赃枉法入狱,时间恰好在他“受伤”昏迷时左右,过了年就会被立即行刑。军爷……将军……入狱时间……立即死刑……郑澜手中用力,将纸捻成粉末随风飘散:“查陈策,除此之外,与陈策相关的活人要查,死人也要查。君颐在做的事情,与咱们最终要查的这个人一定脱不了关系。”一听与君颐有关,王齐立即来了劲头。郑澜又指点着王齐学了一个时辰的拳法,估摸着君颐快醒了,将还想进门的人轰走了。还没进屋他就听到了连声的呻吟,赶紧跑过去,只见君颐已经从床上跌了下来,蜷在地上抱紧腹部,疼得满头冷汗。“郑澜……郑……”君颐一声接一声哼着,手指抓在地上将指甲都抠出了血。郑澜抱着他半躺在床上,怎么弄也无法让他舒展开,温暖的大掌罩着君颐的肚子轻轻揉动:“是早上没洗干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