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8
了……我会22岁就结婚?”他很气愤。“现在,又嫌这嫌那儿的。好像她牺牲了许多为了我。是我逼她了吗?她怪得了谁?我又找谁说理去?”“得得,闭嘴。”钟弦打断欧航的唠叨。“你既然知道自己的优势就是这副皮相,反正都是玩,怎么没趁自己年青力壮去傍个老富婆。”“我不是那种人!”欧航义正言辞地说。“谁说我是玩,我也要真情。只是现在全不是我想的那样。老婆对我是真情。可是,贫贱夫妻百事哀,这是真理。”服务员端了餐盘上来。将几碟小食摆满桌子。果然多赠了一杯饮料。欧航向那女服务员连声道谢,女孩不说话红着脸走开了。欧航拿起鸡翅来啃。一边向钟弦示意:“你不吃么?”“不吃。”“那我可不客气了。”欧航开始狼吞虎咽。钟弦盯着面前的杯子说:“你以后打算怎样?”“跟着你。”欧航一边吃一边说。“这又不是黑社会。你跟着我收保护费吗?”“你做项目总需要可信的人。你想想,我什么时候没把你交待的事做好?我对你说的全是发自肺腑的真心话。日久见人心。再说……”欧航停顿了一下,把嘴里的鸡rou咽下去,“我还知道一些你的……我是说,我了解你,你肯定会成功。”钟弦默不作声,感觉心里像有把火。欧航忽然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恐怕一会儿赶不上地铁。可以到你家里去吧。”他向钟弦眨了眨眼,竟对他也抛起了媚眼,大开玩笑:“我能提供全套服务。我的技术可好着呢。”“滚,别恶心我。”钟弦说。欧航吃饭的速度堪称神速,并且一点也不剩。时间10点40分左右,他们一起走出必胜客来到外面的街上,欧航似乎还要说什么。钟弦则提醒他:“地铁3号线还来得及,大概最后一班车了。”“你会经常找我的吧。”欧航在告别之前问道。钟弦点头。欧航快速奔向通往地铁的地下入口的方向,看起来比来时的状态好很多。13回到家里,钟弦才注意到一条微信。是邓警官发来的。希望他能抽时间讲一讲他们的行业。钟弦回复了一个[好]字,扔下手机,去浴室冲凉。邓警官的这个要求看起来有些奇怪。他们的行业从大的方向来说是属于建筑业,虽然没什么神秘之处,在外行看来,还是有许多cao作的难度与规则难以被理解。在钟弦看来,三言两语便可讲完,但就算是什么都了解了,别人的成功也是无法复制的。因为每个人的特质不同。这就是为什么在这个行业里,混的时间比钟弦久远的大科与欧航,却宁愿依附于他。因为有一种能力不是时间久就可以拥有的。这种能力叫做公关与统筹。钟弦觉得邓警官是无法从三言两语中真的明白的。当然他也不需要去明白。他的职业是警察,除非他想转行。冲凉出来后,钟弦给邓警官和大科都发了同一条微信。---[今天知道了一条新线索,小朱可能有一个已经在谈婚论嫁的女朋友。]然后他不慌不忙地等着。开了一瓶红酒,倒进了醒酒器。打开冰箱,拿出一盒奶酪蛋糕。他平时自己一个人不会喝酒。但今天是例外。日历上写着8月18号。这个城市里,没有人知道这个日子的意义。大科是最先回复的。[我知道呀。他早就和我吹过牛了。他说自己是隐婚一族。又不是什么名人,还隐婚。他老婆是个厂妹,挺漂亮的,不知道是怎么被他骗上的,肯定是吹牛了……]大科回复很多。大部分都是废话。邓警官则一直没有回复。过了一会儿大科又回复了一条:[我竟找到了一张他老婆的照片。]随后发了一张照片过来。钟弦把照片在手机中放大。这是一个非常年青的女孩,从发型与着装上能看得出是出自农村,那种简单的青涩与纯朴扑面而来。[她几岁了?]钟弦回复。大科:[看起来像是未成年啊。]这正是钟弦想说的。大科显然变得兴奋了,他直接用语音回复:[这会不会是他失踪的原因?会不会这就是他失踪的原因?侵犯未成年?被人打死了?你要提醒那个警察吗?]隔着手机都能感觉到他狂欢般的心情。虚惊14一切都是新的。橱柜、衣柜、储物间里没有一件东西是超过三年的。在搬进这栋房子之前,钟弦便把以前的东西,都换掉了。但有一些小物件他是决定一直留着的。他想到以前的毕业照之类的,竟也找不到了。他有一个小盒子,把实在舍不得丢掉的旧物,保存在里面。但现在那个小盒子也不见了。那是一个装曲奇饼干的盒子。后来换成了透明的收纳盒。与墙面融合一体的定制衣柜里,有一个扁长型的隐秘抽屉,钟弦曾想过,搬进来后可以把旧物放在这儿。现在那个抽屉是空的。钟弦揉着太阳xue努力回忆。他已经把房子里翻了个遍。他又开始做梦。有趣的是,每一次他都知道自己是在做梦。此时已过了午夜,他正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听着电视里的声音。最近他都要开着电视睡觉,电视设定了定时关闭。他是希望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在观看足球比赛中入睡。但梦还是来了。满地的落叶,有的在天上飞着,飘飘荡荡的打着圈向下落。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情很好。想要跳跃。这种快乐的感觉,让他不想抗拒,决定把这个梦做下去。他的车子开的很慢,车轮碾过落叶的时候,他能感觉到。车子里飘着一种清淡的香味。应该是来自一个女人身上的吧。缓缓地将目光转到后视镜上,镜子里空无一人。他疑惑地转头。后面的座位,空了大部分。一个人侧着身子,紧靠着一边的车门,他的脸几乎要贴在侧面的车窗玻璃上了,认真地透过茶色的车窗向外看那些落叶。他穿了一件长大衣,大衣是黑色的羊绒质地很简洁的款式,脖子那里露出一抹雪白衬领。无论怎么看,这都是一个男的。年青的男孩。钟弦能感觉到,那些干枯落叶被车轮碾过时,还会有最后一点汁液飞溅出来,染黄了整条街道。“你是我的同学吗?中学?小学?”那个人缓缓地转过头来。竟是邓警官。眼神明亮,这是更加年青的邓警官。他淡淡地笑着,白晰的面庞被阳光照到,他的愉快弥漫了整个车厢。然后他开口说话了。字正腔圆。“很有意思的事,是他的mama。”钟弦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