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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宝石。“你愿意用它来替换吗?”邓忆说。“当然。这还用说吗?”钟弦接过邓忆的戒指。从手指上取下赵祺送的那枚戒指。将古董戒指戴到左手无名指上。指圈稍有些大,戴在中指上或者更合适,但钟弦不想让邓忆发现这一点。“既然你喜欢戒指,”邓忆打量着钟弦的手,“这只戒指在我们家至少一百年了。对于我,你比它宝贵的多。”钟弦感动不已:“没有什么理由能让我再取下来。”邓忆挨着钟弦在床边坐下:“有人给过我警告,如果我管不住自己,只会带来厄运。但是,我真的管不住自己呀。就让这戒指代表我的决心吧。虽然害怕……但我发誓不会离开你。”他们拥抱在一起,彼此倾诉着欢喜爱语,手指相扣。两天的分离与紧张焦虑的情绪反而让他们更容易兴奋,无法控制激情发挥作用。激动的欢爱之后,情绪沉缓下来,他们恢复了知觉。又想到了那令人厌恶的恐吓。钟弦再次读了一遍恐吓的内容,问道:“他要在你父亲的会议上公布……什么会议?”邓忆烦恼的不得了:“大概是指下周召开的SZ人代会吧。我父亲是政协委员。”“这个人竟然知道你父亲会参加这种会议?他不该是小人物。”钟弦想了想,忽然醒悟,“我知道是谁了。”邓忆看着他。钟弦舒了口气:“你不必担心,我想应该是高总。”“那个人?!”邓忆惊讶不已。“我们的事,没有什么人知道,但他是知情者。”钟弦说,“赵祺不知道我们的进展,而大科我担保不是他。那就只剩高总。”邓忆表示赞同:“你说的没错。”“别担心,高总不是那种坏家伙。他……”钟弦设想着高总这么做的原因。这却引起了邓忆的误解“你喜欢他?”邓忆的眼睛中带着忌妒和忧郁。“不不。说他不是坏人,是因为我知道他的目的。他有点特殊的癖性。”“特别的癖好?”“对。他的目的可能反而是你。这是我猜的。”“我?”邓忆深感疑惑。“大概你的身份让他兴奋吧。他主动提出要帮我得到你。我明白他的目的。他可能想同时拥有我们两个。他是想用计谋来达到满足自己的目的。并非对你有什么恶意。”钟弦拿起邓忆的手机,将那句恐吓的话删掉。“我们可以无视它了。他不会真的对你怎样。相信我。不过是想提醒我履行承诺。”“你对他的承诺?”“我曾答应带你去见他。我有办法消除他的念头。”钟弦说。“放心吧。”钟弦在当晚拔了电话给欧航。“你的盛世美颜,终于有派上用场的机会了。”钟弦直截了当的说。“高总会喜欢你。”欧航有两秒没出声。“你在开玩笑吗?”“你觉得呢?”“你还真让我摸不透了。怎么?你怎么不说话……如果只是忍一次也罢。”嫉妒133欧航在第二天晚上把自己收拾的像个明星,更加像林志颖了。按照之前的计划,他要在钟弦安排的晚宴上吸引高总。然而高总却临时变卦,并未来赴约。当晚邓忆到钟弦公寓过夜,钟弦对他讲了他未能成功的计划。邓忆摇摇头:“你打算让你的下属满足一个贪得无厌之人的胃口?”“也许送给他一个完美的情人,他就不会再关注我们了。”“别理他了。你昨天说过这姓高的只是吓唬我而已。”钟弦握住邓忆的手:“如果不搞定这件事,你想一直这样担心恐惧下去?出了问题不要逃避,大胆面对敌人,就是胜利了一半。”邓忆赞成钟弦的观点:“是呀。我确实心神难宁……”钟弦安慰道:“错不在你。会恐惧不是罪恶。这件事换做是我,也会感到生不如死。”之后的两天,他们工作之余的全部时间都在一起,在钟弦的公寓度过。邓忆依旧很封闭,不肯出门,不愿见人。钟弦给了邓忆一把自己公寓的钥匙,邓忆说他知道钟弦房门的密码,不需要钥匙。“从里面上锁的话,密码打不开,这钥匙却能打开。送你钥匙代表你是这儿的主人。”钟弦说,“你随时可以来。白天黑夜,随时随地。”邓忆笑道:“那样你岂不是很难再保有秘密。”“我没有什么秘密要对你隐瞒。”钟弦说。“我正是想向你证明这一点。”“我信任你。你已经不是只知恶作剧的小孩了,说实话,我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一天——看到你变得勇敢、有担当,完美的一塌糊涂。我多么幸运,能够等来……最重要的人。”邓忆是一个不愿意把感情挂在嘴上的人。他对钟弦表达心意时,都会显得窘迫。钟弦深知这是因为邓忆从未经历过真正的恋爱,而他有幸成为这个出色家伙至今为止唯一的情人。深情浓意让他们度过无比深海般甜蜜缱绻的时光。第三天的傍晚,SZ大剧院迎来爱尔兰国家乐团的演出,邓忆提议晚上去听这场音乐会。晚上九点,音乐会结束时,他们竟在散场的人群中看到了高总。钟弦不顾邓忆阻止,直接追上去。“领导,好久不见呐。”高总回过头,看到钟弦以及在他身后不远处的邓忆。“是呀。自古就是如此——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是这么个理。”钟弦不慌不忙地说,“就像盖了新楼,旧楼就要拆掉。据说贵集团接了新剧院的改造项目。”“你消息真是灵通。我今天是来工作的。你们来听音乐会?”“是呀。这会是地标性的改造,会是贵集团光辉业绩的代表。希望我也能有机会为新剧院的建设做一点贡献。”“这两年给你的机会还少吗?”高总在剧院石柱旁的休闲椅上坐下来。他的目光从钟弦身上移开,开始打量邓忆,他们一直也没有客套地打个招呼,开门见山到毫无遮掩的程度。“是我们共同的机会。不是吗?”钟弦也直截了当的说。虽然高总是他重要的客户及贵人,但他们同时也是利益共同体,他分给高总的好处也相当可观。这在此刻成了钟弦无所畏惧的把柄。若还有些许理智,他不会这样‘猖狂’。但爱情让他失去理智。高总闷不作声了。疑惑地望着钟弦。“有件事要听听你的说法。”钟弦说。“什么事?”“你为什么要给他那样留言。”钟弦指了指身后的邓忆。“什么留言。”“何必装作不知道。”“怎么知道是我。”“我有证据。”钟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