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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计师预计十天就能完成改建。卫鞅很满意,给了定金后带着嬴渠梁准备回家。两人走出家装公司,嬴渠梁对卫鞅说:“上次去你家我觉得有一种熟悉感,但因为格局并不是完全一样,就没有想太多。现在看到平面图,再经过设计师的更改,我发现你现在住的房子和以前我们一起住过的那套很相似。”“对,相似,只是布局和面积跟原来的房子不一样。”卫鞅说。“有这么巧合的事?”嬴渠梁惊讶。“哪有这么多巧合,同一个开发商建的房子,我故意买的。”卫鞅说。嬴渠梁释然,难怪一进去就有家的感觉。他很想问卫鞅是因为他吗。但没有问,他知道卫鞅不是这么感性的人,真正的答案极有可能只是卫鞅习惯了同样的格局不想随意改变。============离开家装公司,卫鞅开车带着嬴渠梁去了一家宠物诊所。卫鞅在不久前将金毛犬卫二丫送到了这家宠物诊所寄养。——因为金毛犬已经十二岁了,相当于人类的老年人,不适合在火灾后没收拾好的家里生活。并且,最让卫鞅头疼的是金毛犬虽然年纪大,但活泼不输当年,时不时跑到烧焦的家具上蹭,再往他的床上躺。他数不清自己因为床单上有狗脚印睡多少次沙发了。卫鞅和嬴渠梁刚到宠物诊所,金毛犬已经在门口等他们了,就像知道他们今天要来似的。两人陪金毛玩了一会儿,然后在宠物医生借的浴室里帮金毛洗了个澡。卫鞅一边往金毛身上揉沐浴泡沫,一边笑。嬴渠梁在旁边用喷头喷温热的水在金毛身上,他也一直微笑着。两人都想起了嬴渠梁才捡到金毛时的事,他们的相识在遇见金毛之前,但建立起真正的羁绊,是遇见金毛的那一天。☆、25章第二十五章房子的改建和装修花的时间超出了设计师的预计,半个月才完成,等到卫鞅搬家的时候,已经快过年了。学校放假了,卫鞅乐得有时间专心地布置自己的房子。更开心的是嬴渠梁,他当然也放假了,便晚上回家,白天一直赖在卫鞅身边,嘴里说着卫鞅一个人收拾东西太累了,而实际上却是为了每分每秒都和卫鞅黏在一起。他爱了卫鞅很多年,但现在才是真正的热恋期。住了半个月酒店的卫鞅对装修一新的家很满意——现在的家和过去的家已经没有太大区别,唯一的区别只是过去他住在楼上,而现在是一楼,推开玻璃门就能到自己的小花园里散步。花园里的植物是嬴渠梁找人来种的,种类不多,但高高低低的,格外有层次。为了和装修一新的家配套,卫鞅准备换全套崭新的家具。他和嬴渠梁一说,嬴渠梁也这么认为。于是两人开车到了家具城。家具城里有一对即将结婚的年轻情侣在选家具,女孩子喜欢欧式田园风,男孩子却喜欢厚重的中式风格。两人低声争执,虽然来往的话语针锋相对,但语气里透出的仍是甜蜜。嬴渠梁看了低着头笑,伸手握住卫鞅的手,心想:无论哪种感情,和自己喜欢的人一起选家具都是一件幸福的事呢。卫鞅任由嬴渠梁牵着手,走过一个又一个家具展区。“好像没有特别喜欢的。”卫鞅摇摇头,对嬴渠梁说道。“想买和上次家里一样的?”嬴渠梁说。他指的是他们曾一起住过八年的家。“不了,这次尽管选你喜欢的。”“你喜欢的风格我就很喜欢。”嬴渠梁笑眯眯地看着卫鞅。卫鞅白了嬴渠梁一眼,“行,我继续按照自己喜欢的买。”最终,卫鞅买的家具全是现代简约风格,以实用为主。但嬴渠梁越看越觉得眼熟。他想了想,说:“这些不就是你以前那些家具的进阶版吗?”“是啊,”卫鞅说,“我选的同一个品牌。”=============卫鞅没有专程挑选搬家的日子,家里布置妥当后就准备回家住了。——而且,他不觉得从临时居住的酒店回家能算搬家。清晨,嬴渠梁去酒店接卫鞅,卫鞅早将行李收拾在了行李箱里。他没想到嬴渠梁会来接他,但也不意外。反倒是嬴渠梁有些意外——他在酒店的桌上看见了不少书。他说:“不搬回去?”“全都是看过的,我在酒店没事又看了一遍,不搬了吧,很沉。”卫鞅说。“不能就留在这里吧?”“我已经拍好照片了,回家后挂在网上,谁需要就送谁。”“还是搬回去吧。”嬴渠梁说。他发现这些书里有一本是曼昆的,他知道这书有上下册两本,是经济学的入门书。在他还小的时候卫鞅就看过,他出于好奇拿来翻过……既然下册在这里,那么上册就在家里,还是放在一起的好。卫鞅本来只是觉得他一个人要拿行李箱,还要搬书,太沉了,才决定放弃书,既然嬴渠梁来帮他,能把书带回去当然更好。半小时后两人到家,卫鞅推开家门,看着装修一新,但处处透着回忆的家,忍不住感慨道:“还是这样的家更好啊。”嬴渠梁把书搬到书房,一本一本的放进书柜里。他一边放一边找位置,他是按照记忆中的位置放的书,这样更方便卫鞅要看书的时候直接拿。卫鞅站在书房门前看着,越看心里越有一个冲动,他走到嬴渠梁背后,目光随着嬴渠梁放书的手移动,说道:“你搬回来住吧。”“可以吗?”嬴渠梁停了下来,回头看着卫鞅,脸上有喜悦,更多的是不可置信。“你搬回来,我们再把金毛接回来,就和以前一样了。”卫鞅说。“不一样。”嬴渠梁说。“嗯?”卫鞅不解。“已经不一样了。”嬴渠梁说。卫鞅瞬间反应过来嬴渠梁的意思,笑了笑,“是啊,比以前更好了。”他笑的时候,嘴角的虎牙露了出来,嬴渠梁看得有些痴了,说:“鞅,我想吻你。”“你自己定的时限是十八岁生日之后。”卫鞅看着嬴渠梁。他觉得自己已经做好了准备,但有些事情现在仍然太早。“只是一个吻。”嬴渠梁看着卫鞅,干净的眼中没有一丝欲望,仿佛只是要求一个百分百确定的回答。卫鞅沉默着。良久,终于下定决心,抿紧的嘴唇放松下来,说道:“好吧。”话音落下,嬴渠梁靠近了他,将他慎重地抱在怀里,双唇贴上——有着少年特有的莽撞和青涩。卫鞅几乎下意识的要打开唇齿去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