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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是卫鞅发来的。嬴渠梁急忙接通,拿着手机,一边往餐厅走,一边对卫鞅说:“等很久了吧。”卫鞅摇头,给嬴渠梁看他正在吃的法国菜。嬴渠梁正想告诉卫鞅嬴虔在家里吃饭,忽然注意到视频里的卫鞅鼻子红红的,很是心疼,说道:“鞅,是不是感冒加重了?”“是严重了,不过还好,不要紧。”卫鞅说,“只是很久没一个人吃饭了,有点不习惯。”嬴渠梁想说他也不习惯,但抬头看一眼他的哥哥,发现这么说实在不太好。于是,说道:“想我了?”嬴虔惊诧地看了一眼旁若无人秀恩爱的弟弟,但嬴渠梁明显拿他当空气。片刻后,视频里传出卫鞅的声音:“想~”卫鞅!那个冷静克制,不苟言笑的卫鞅!居然也会说出这么rou麻的话!!!!!!!嬴虔脑中一连串的咆哮和惊叹号。虽然只是一个“想”字,嬴虔都觉得自己要被腻死了,他受不了的开口道:“咳!卫鞅啊,大舅子在你家蹭饭呢。”大——舅——子——卫鞅猛地听见这句话,手机差点掉在地上,简直想找个地缝钻下去。为什么偶尔表露一下内心,就被渠梁的家人撞见了啊!为什么啊!☆、31章(上)第三十一章(上)大年初五。又是一个卫鞅不在家的日子,嬴渠梁一如既往地窝在沙发里看书,并数着距离卫鞅回家还有几天。嬴渠梁逐字逐句地看卫鞅读书时写下的注释和要点标记。他知道卫鞅没有练过字,但工工整整的小楷排在书页边缘,煞是好看。他看书的同时,有一搭没一搭的和meimei荧玉发着信息。荧玉:二哥,妈叫我去你家()嬴渠梁:为什么要来我家?荧玉:因为这几天你俩比较闲,带孩子的事情当然归你们。mama可喜欢卫鞅了,说他把你教育得这么好,偶尔照顾一下我也是好的。嬴渠梁:卫鞅不在,而且,你又不是孩子。荧玉:不在o(Д)っ!嬴渠梁:对,不在。嬴渠梁注意力回到书上,过了一会儿才又拿起手机看了看,荧玉发来的消息停留在之前看过的那条,没有再增加。反而是多了一条嬴虔发来的,开玩笑说他要送meimei过来。这时,门铃响了。“大哥真送碎妹子过来了?”嬴渠梁自言自语,看了一眼餐厅的角落,那里放着哥哥带来的啤酒,他昨晚没喝完,还剩半箱。嬴渠梁开门,猛地怔住。然后将站在门外的人一把拽进屋,紧紧搂住,“鞅,你怎么回来了?”“想回来……就回来了……”卫鞅说着,嬴渠梁将他抱得太紧,加上感冒鼻子不通气,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他本来想说因为想念嬴渠梁就回来了,但一想到昨天和嬴渠梁视频时,嬴虔的那句“大舅子”他就说不出甜言蜜语了。嬴渠梁帮卫鞅脱下碍事的外套,并解开了两颗衬衫纽扣,露出的一小片肌肤。看着卫鞅的眼睛时,嬴渠梁内心的情感完整爆发。绵密的吻落在卫鞅身上,从大门口一路到卧室的床上。“渠梁,你怎么了?”卫鞅喘着气问道,觉得今天的嬴渠梁不太一样。嬴渠梁不回答,只埋首在卫鞅颈间用力的吮吸,要留下紫红的痕迹。——反正是冬天,衣领高,不担心被人看见。当他还想继续解衬衫纽扣时,卫鞅按住了他的手,用眼神制止他。嬴渠梁叹息了一声,停止索求,俯身枕在卫鞅软乎乎的肚子上,手指却仍在卫鞅指缝中纠缠。卫鞅被嬴渠梁压在床上,虽然有些呼吸不畅,但暖暖的,很舒服。他从嬴渠梁手中抽出自己的手,缓慢并细致地梳抚嬴渠梁的头发、后颈和脊背。嬴渠梁舒服得半眯起眼睛。卫鞅说:“像只黏人的小狗。”嬴渠梁抬起头,不轻不重地咬了卫鞅的锁骨,将卫鞅对他的评价贯彻到底。卫鞅扭动躲避的时候,看见了晾在阳台上的床单,他这才发现身下的床已经换了床上用品,但,他出门前才换过。今天的渠梁格外黏人,昨天打电话的时候声音断断续续,呼吸声很重……卫鞅想到这里,猛然明白了什么,他翻身起来,和嬴渠梁颠倒了位置,骑在嬴渠梁腰上,居高临下地说:“你是不是在家做了什么坏事?”“幻想自己的男友能算做坏事?”嬴渠梁腰上用劲,坐了起来,搂着卫鞅后肩,将卫鞅往他怀里摁。顿时,嬴渠梁炙热的吐息拨乱了卫鞅的心跳。四目相对,卫鞅的脸一直红到耳根。嬴渠梁从卫鞅的双唇一直吻到耳垂,在卫鞅耳边说着:“昨天电话里你的声音,今天温暖的触感,还有你被我扣紧双手时羞涩躲闪的目光……足够成为我下一次想象时的素材了。”卫鞅呼吸急促,聪明冷静如他,此时脑中也是一片空白。“鞅,告诉我,你想象过吗?”“没有……”卫鞅缓缓地说。顿了顿,纠正道:“也不是完全没有,只是没有想到你以为的程度……”☆、31章(下)第三十一章(下)卫鞅对嬴渠梁承认他想象过,但没有想象到最后……因为他不能,嬴渠梁还没有成年,他怕自己一旦想得太详细,会不小心跨过防线。他们之间最后的尺度把握在他的手里,如果他任由事态发展,他们将迅速而疯狂的跌入禁忌的深渊。嬴渠梁保持着抱住卫鞅的姿势。而卫鞅与嬴渠梁四目相对,呼吸都不敢太重,生怕一不小心就引火烧身——他和嬴渠梁的□□。最终,打破僵持的是一阵门铃声。卫鞅觉得这门铃声的降温作用堪比液氮,他和嬴渠梁之间的暧昧气氛退回到了正常水平。嬴渠梁也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谁?”卫鞅问着,离开了嬴渠梁的怀抱。“我哥,或者是我妹。”嬴渠梁随着卫鞅一起起身,站在床边帮卫鞅整了整衣服,细心地扣上衬衫的每一颗纽扣。他去打开大门,看见是荧玉,说道:“真的来了啊?”“不能来吗?”荧玉反问,打量着卫鞅家,这是她第一次来。“来做什么?”嬴渠梁随口问着,把荧玉引进屋。“采——风——”荧玉拉长了声音说话,把“采风”两个字说得意味深长。“荧玉,吃水果。”卫鞅招呼着荧玉,端了一盘水果放到茶几上。荧玉看着卫鞅有些红的脸颊,嗅出了不一样的味道,她拿起一块苹果,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