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液和生气勃勃的下身。这时他想起凤二的扔给他的布袍,那布袍他一直保存得好好的。带着一点羞耻地将那灰色布袍取出来,他跪在床头,闭上眼睛将脸埋在袖子里,幻想那上面还能闻到凤二的味道。然后,用它裹住了自己的rou茎,缓缓用手撸动起来。修长的手指隔着粗糙的布料,不太熟练地抚慰着自己。向来清心寡欲的王储,第一次尝到被情欲俘虏的滋味。他感受着手中的硬热,咬着下唇,儒雅俊美的面庞透出薄薄的红晕,脑海中全是梦里凤二赤裸健壮的身体、欲拒还迎的神情和……那隐秘靡丽的rouxue。“凤二……啊……凤二……”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那粗布摩擦着已然湿淋淋的硬挺roubang,发出些许滑腻的水声。他有些痴狂地微微挺动着腰,仿佛真的在干着凤二一样,薄唇微启,不断流泻出带着喘息的呢喃:“……嗯……凤二……我……啊……我喜欢你啊……好喜欢……”roubang剧烈地跳动一下,一股浓稠的jingye浇注在灰色布袍上。路萧脑海一片空白,手指还无力地捏着那布袍,失神地盯着那片jingye。还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真正拥抱着男人温暖的身躯……直到有一日,一封让他心惊rou跳的密信传来。“凤二为质,恐有难。”他一遍遍盯着那行字,心狠狠地绞在一起,焦躁和恐惧瞬间淹没了他。他不知道这个契机会来得这样快,他还不够强大,不够自信足以保护他爱的那个人。但他知道,他已经不能再等了。“主子,有些话属下本不该问,但空青仍想问一句。”暗卫临行去救凤二前,慎重严肃地看着他,“您这,也是为拉拢二王子么?”路萧沉默良久,轻轻吐出一口气:“我大概,要做一件错事了。”“……那是你?”凤二听到他说自己救过他,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会儿,终于想起宫宴前一日他救上的那个看起来有些傻乎乎的少年。莫怪他认不出路萧。他看见他发生危险时,路萧已经在水里挣扎半天了。救上来以后,路萧的头发衣服都脏兮兮的满是污泥,一身都是池水的腥臭味,他躲还来不及,哪里知道救上来的会是楚国王储。他在那荷花池上还救下过其他人,都是顺手所为,事后也没再关注那些人都怎么样了。之所以对路萧有印象,不过是因为他当时扔给路萧那件灰色布袍。那是他当时少有的没打补丁的衣服了,给了路萧不能说是不心疼的。他全然不知他皱眉思考这短短几瞬,路萧心中的惊涛骇浪。“是我。”路萧见他记得自己,高兴得眉眼弯弯,抓住凤二一只手,希冀道,“你……你还记得?”凤二懒得睬他,皮笑rou不笑地擎一擎胳膊,铁链咣当作响:“这么报答我的你是头一个。”路萧脸一红,忙把铁链打开:“这是空青怕你自尽,所以锁上的,我那时昏迷着,昨日才醒来,什么也不知道。”他就这样打开铁链,让凤二眸中划过一丝讶异。下一秒,凤二一拳朝路萧击去。路萧闭上眼睛,没躲。那拳头堪堪停在他鼻尖前。“你不怕我杀了你?”凤二有些恼怒地问道。路萧睁开眼,见凤二拳头停在那儿,露出欣喜的表情。连凤二都觉得他有些贱了。“我不怕。”他握住他的拳,印下一个吻,“我只怕你寻死。”凤二一个激灵,猛地收回手。他却跟着扑上去,抱住凤二的脖子不依不饶:“别死。”他喃喃道:“别死……你若是死了,要我怎么办?”“我当初怎么救了你这个……”一时间,凤二被他语气里的悲伤震了震,但片刻后还是推开他,轻蔑道:“我不是娘们儿,被条狗啃了就寻死觅活的。杀不了你,我不会死。”他话一出口,又怕路萧觉得自己像在安抚他了,于是冷声补了一句:“总有一日我会亲手杀了你。”“那便好。”路萧听到他不会寻死的保证,一对桃花眼又弯起来,笑容十分明朗动人。“……”凤二不自在地移开眼睛,“你这疯子。”第05章端午宫宴撞破jian情,求白将军心里阴影面积(一)(舔xuepy)五日过后到了端午。因为前线已鏖战数日,第二日援军便要开拔,楚王下令在王宫中大宴众将领,并宰牛烹羊送至驻扎在王都郊外的军队,以此振奋士气。一群粗犷的军中汉子聚在一起,没多时席间便开始喧闹起来。楚王生性豪迈不羁,与诸将君臣同乐,使得席间气氛十分火热,间或说些逗趣事儿,哄笑不断。路萧也受这氛围感染,被几个年轻将领闹着喝了好些酒。然而他酒量浅,宴席才到了一半白皙的脸庞便渲上一层薄薄的粉色。又想到凤二独自一人在东宫内院,在佳节里无人作陪,便萌生了离席之意,站起来以不胜酒力为由说要告退。白雁行笑说:“王储殿下一走,咱们这席上便一个文人也没了!”路萧有些不好意思,欠一欠身道:“路萧实在不愿扫各位的兴,但再留一会儿便真该做些丢脸之事了。这样,让我干了这碗酒以表歉意,再祝诸位勇士击退凤贼,凯旋而归!”他说罢,端起桌上的酒碗一饮而尽,博得一众武将的叫好声。楚王本是有些不悦,见他这样会来事,又的确一脸不能再喝了的样子,这才挥一挥手放他去了。路萧退下后,楚王叹口气道:“当年朕像他这般大的时候,一与诸将同饮便能叫他们作陪到天亮,哪里是这小子精贵的样子。”白雁行晓得楚王有些埋怨的意思,忙道:“陛下豪爽英武,坐镇于此,方才能保疆固土,使楚国从战乱中安定下来。而王储殿下生性端谨,善守,正适宜国家休养生息之时,与陛下之勇武相得益彰。”楚王大笑称是:“白卿这张嘴,真是越来越厉害了。”白雁行十分做作地一鞠礼:“陛下开明,臣等才能畅所欲言。”又叫君王龙颜大悦。路萧本是喝酒容易脸红的体质,实则并没有真的喝醉,一路步行回东宫,叫清爽的夜风一吹,那微醺之意也就褪了。他回到东宫召出空青,正要询问凤二这几日做了什么,又想起对凤二的承诺,硬是憋住了。倒是空青嗅到酒气,嚷道:“殿下您伤口还没愈合,怎的竟去喝酒了?”路萧摆摆手:“只喝了一些,不妨事的。”空青还要念叨,被他一句话堵住了:“我总不能一点不碰酒,扫了将军们的兴。”于是暗卫无话可说。旁边的奴仆见机地去准备醒酒汤。路萧自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