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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之前就给了你那么多,吃完了你就想着吧,别犯馋。”唐臣嘁了一声:“你打电话就专门为了说这?顺带把我训一顿?”“也没有。”容与顿了一下:“你这熊孩子的心思我当然知道,怎么着?半个月不见想我了吗?”唐臣捏了捏手机,没说话。吃糖而已,他已经是个成年人了,不可能不自觉,毕竟以后牙坏了也是有影响的,他就是觉得这两天见容与见得少了,虽然偶尔微信聊天,总觉得少点什么似的,不舒服,不开心。不过容与说自己熊孩子倒也没错吧,就像青春期逆反心里的小孩儿一样,你不让干什么我偏干,就为了让你给我打个电话。容与见他不回答,也就知道他说准了,沉下声音道:“下次想我直说,不用这么拐弯抹角。”唐臣已经上了车,看着窗户外面,不自觉地把声音放轻了:“对啊,想你了,想听你的声音。”那边容与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无奈地笑了:“你真的是……”“忙吗?”唐臣问。容与道:“还行,刚刚吃过饭,在酒店呢。”“嗯。”唐臣笑笑:“我也准备去酒店呢。”俩人把这些无聊的话题进行了一个多小时,到酒店也没挂,要洗澡去也就那么放在桌子上,电话就这么一直通着,有事自己忙自己的,想起来就说两句话,通话记录竟然超过了上一次容与给他唱歌的四个多小时,直接突破了五个半小时,看着那时长就觉得挺温柔的。可能是因为知道了唐臣对自己的那点黏糊,容与每天晚上都会给他打个电话,有时忙了就匆匆说几句,微信的聊天记录倒是好几天没有什么变化了。唐臣在他跟前比对外要温顺,偶尔炸毛也是因为两个人在互怼,以前天天见,这种情况会出现的比较多,现在见不到了,只能听声音了,反而温情很多,说话也都是轻声细语的。“咱们明天得去天津。”梁封拿了三四件干洗回来的衣服铺在床上,说道。“嗯。”容与点点头:“你放那儿吧,我自己叠。”梁封应了一声,手里到底也没停下,都给他收拾好了塞进行李箱里。“昨天曾楚姐打电话,是占线,你跟唐臣聊天呢吧?”梁封问道。“嗯。”容与在刷微博,没抬头。他上的是小号,之前他关注的博主新发了一条,是几条长图,都是自己臆想的他的唐臣的相处方式,完全occ了,就是看个搞笑,容与也是哭笑不得,偏偏底下的粉丝们都在大呼可爱,他点了赞退出微博。“今天我已经给她回过了,就是陈导新戏试镜的事儿。”容与看他跑了一趟回来又忙着给他收拾东西,给他接了杯热水。“那就行,说了具体什么时候了吗?我听说大部分角色已经定下来了。”容与点点头:“下周三,开拍还早,就先去试个镜,省得他不满意,耽误他找别人。”梁封点点头:“那我就不打扰你了,你抓紧时间看会儿剧本,这几天都在忙,估计也不怎么有空。”陈一书的剧自成一派,多以讲社会底层的小人物为主,以此来反应这个时代的现状,比如贫富差距,人心淡漠,捧高踩低等等的情况,陈导的片子挺少的,他也一直信奉艺术品,在精不在多,沉淀好些年出一部新片子,但也捧红过不少演员,也拿了不少奖回家。陈一书上一次拍戏是在五年前,神隐五年重出江湖,就要拍一个关于哑巴的故事。五年前容与在电影界其实已经是个挺有影响的艺人了,毕竟对于香港关起门来自己玩儿得金像奖他都破天荒的拿到手了,可见演技精湛团队优秀。但是陈一书喜欢用年纪大一点的演员,可能是因为他的电影里要表达的东西太过抽象,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年纪稍长一点的人阅历摆在那,不用太过讲解,他自己就可以理解。那个时候容与三十都不到,还算是个小鲜rou呢,陈一书自然看不上,这一次挑了他去试镜,也挺意外的,如果他能过,那么他就算是陈一书所有戏里男主角年龄最小的一个了。男主角名字叫严臻,从小就是个哑巴,命也很苦,十岁父母双亡,从此过得就是颠沛流离的生活,因为自身的这些原因,他自卑,懦弱,最终只是在一个小镇上做木匠。男主角全篇没有一句台词,所有情绪的表达都在眼睛和肢体上,对于容与来说也是个不小的挑战。如果拍这个戏,他得把头发留长,但是拍选择的时候他一直都是短头发,要留长也挺困难,下周三肯定是不行了,如果可以过的话,到开拍的时候应该就差不多了。容与没有演过这样最没有社会地位的人,他自己都没有把握能不能让陈一书满意。第33章33唐臣等到晚上十点,花儿都快谢了也等不来容与的电话,不由地觉得十分纳闷儿,以往没事儿的话,大概九点电话应该就来了啊,怎么今天这么慢,关键昨天也没听说他今天有事儿会晚。唐臣撇着嘴,没出息地给他拨了过去,容与很快就接了。那这不证明没啥事儿么!手机就在跟前呢啊!容与歉然道:“忘时间了,我在看剧本。”唐臣能说什么,只能把委屈往肚子里咽:“陈导的剧本啊?”容与“嗯”了一声:“算了,今天看挺久了,不看了。”“我打扰你了?”容与失笑:“没有。”唐臣问:“可以么?”容与沉吟了一会儿,如实道:“心里没底儿。”“果然是陈导的戏啊。”唐臣啧啧两声:“咱们三金影帝都不敢打包票了。”“少嘲笑我了。”容与摁了摁额角:“等你有一天演他的戏了看你还这么说不。”唐臣嗤笑:“我?下辈子吧我看。”“不能这么说。”容与叹了口气:“你跟我的差距,只是年龄而已,等你到我这个年纪,就不需要你再进小荧屏了,唐臣,我们是一样的。”认识这近一年以来,容与叫他名字的时候屈指可数,倒是他经常“与哥”“与哥”地叫。唐臣特别喜欢听他一本正经带着些清和地叫自己的名字,他会觉得一个冷冰冰的代号也会有温度。“嗯。”唐臣抠了抠床单,一个音节也是轻快的。“明天去哪?”容与问。唐臣叹了口气:“巴黎。”“时装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