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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杀案,受害者也是古博勒集团旗下三大当红模特之一。不管怎么说,菲兹·古博勒一定有什么问题。”海利点了点头,向伊恩眨了眨眼睛,“最重要的是,他好像对我挺有意思的。”伊恩对此不发表任何评价。“嘿,伊恩,你就不担心他会把我怎么样吗?”海利一脸不满。“菲兹·古博勒两条腿都不能动了,他能对你怎么样?”“那可不一定。就是因为他不能动,也许在某些方面比正常人更阴暗呢?”“我只知道你一定会把菲兹·古博勒耍到晕头转向。”海利伸长了胳膊,绕在伊恩的肩膀上,露出全然迷恋的表情,“可是把我迷到晕头转向的只有你。”伊恩看了一眼桌上的伯爵茶杯,果然其中一只茶杯不见了。“你把茶杯藏到哪里去了?”“你猜。”海利眯着眼睛笑了起来。“我不想猜。”伊恩覆上海利的腰,他的口袋里感觉不到茶杯的存在。“那你就永远不要想知道茶杯在哪里了。说不定茶杯上有凶手的dna。”海利狡黠地一笑。无论是满屋盛放中的向日葵,还是马鞭草的香氛,当伊恩看着海利的眼睛,只觉得血液成倍地涌动着。“你想要怎样?”伊恩开口问。他微微握紧了拳头,平复自己的情绪,再度松开。“你紧张了,对吧?是不是因为对我心动了?”海利的视线沿着伊恩的肩膀缓缓向下,看着他的指尖。“我没有。”“你有,我感觉到刚才的肩颈的肌rou紧绷了。”“你到底想要怎样。”“吻我一下,我就告诉你茶杯在哪里。”海利搭在伊恩脖颈上的手指微微移动着。虽然此刻房间里的只有自己人,他们早就习惯了海利的“神经质”,但还是忍不住看向他们。伊恩不动声色呼出一口气,侧过脸,碰上了海利的上唇。就在伊恩离开的那一刻,海利抿了上来。他的嘴唇很温暖,他的舌尖勾过伊恩的唇缝便迅速离开了。血液在那一刻似乎停留在了原处,忘记了流动。直到海利松开了伊恩,向后退了一步。这时候,费恩收下的一位鉴证人员忽然说:“咦,什么时候这个茶杯被装进证物袋了?连标签都写好了?”伊恩的视线掠过海利的肩膀望了过去,发现那个茶杯就是桌上不见的那一个。他又被海利给耍了。不远处的洁西卡朝伊恩露出同情的表情。现场观察结束,海利先回去了宴厅,伊恩隔了五分钟之后才走回去。如伊恩所料,菲兹·古博勒果然迫不及待地就来到了海利的面前,尽管他的表情看起来并不是那么急切,举止也像一个有涵养的长者,但是他目光里的热烈暴露了他的意图。伊恩淡然地取过一杯香槟,来到偏僻的角落,靠着墙。他不动声色观察着每一个人的表情。直到谢尔曼主编走到了他的身边。“你就像一个审视者,好像这里发生的一切都与你无关。”谢尔曼主编微微欠了欠身子。“我知道自己没有谋杀奈德先生,那么这里发生的一切自然与我无关。”伊恩低下头,抿了一口香槟。“你不喜欢红酒吗?从你进入这里开始,我就没有见你喝过一杯红酒。菲兹·古博勒是个大方的人,这里的红酒都价值千金。”谢尔曼轻轻摇晃着酒杯,这样的姿态让他显得更有涵养。“红酒会让我想起某个不怎么讨喜的家伙。”伊恩的后脑靠着墙,微微侧过来,斜着眼睛望向谢尔曼,“可惜这里没有啤酒。否则你看见我拿着的将不是什么高脚杯,而是啤酒瓶。”谢尔曼愣住了。伊恩冷峻的面容此刻略微泛红,眼睛显得愈发的明亮。下意识喉咙一阵蠕动,谢尔曼主编正要说什么,海利揣着口袋来到了他们的面前。“啊哈!你一定就是古博勒先生所提起的谢尔曼主编吧!听说只要登上你杂志封面的模特,最后都成为超模了?”“没有那么夸张。”尽管海利不断靠近,谢尔曼主编的眼睛却淡定从容。不像其他人因为海利的脸庞而失去方寸。“不过如果可以,我也希望你能成为的封面。”谢尔曼的邀请是认真的,但用的却是公事公办的口吻。“不用了,我比较偏好、之类的财经杂志。”海利说完,顺手揽过伊恩的肩膀,示意他们该离开了。“对了伊恩,我能要你的手机号码吗?”谢尔曼的声音在他们身后响起。伊恩想要回头,却被海利紧紧扣住了后脑,伊恩能感觉到海利指尖的力道。霸道不容扭转。“喂,谢尔曼先生,你和他聊了那么久竟然没要手机号码?你的动作实在太慢了!要知道机会可向来不等人。”尽管没有人能看出来,伊恩几乎是被海利强迫地带离开ever酒店,克里夫已经在酒店门前等着他。夜风微凉,吹起了伊恩的发丝。海利很绅士地为伊恩打开车门,并用手掌抵在车框上。这让伊恩觉得自己就像是被小心翼翼对待的女性。他才刚进去,就被海利猛地扑倒了。“喂!你干什么!”伊恩的后背摔在柔软的纯手工地毯上。他试图起身却无处借力,而海利的双手却压住他的肩膀上,直落落将他摁了回去。克里夫已经开动了车子。“停车!克里夫!”伊恩怒道。克里夫却像是什么都没听见一样,将车开过了转角。好吧,他是海利的管家,他只会听从海利的命令。伊恩抬手试图抓住椅背,但是这种加长轿车里的空间比想象要宽敞许多,伊恩什么也没够到。“海利·拉塞……”海利已经吻了上来。压迫性的,舌尖的力量显示出某种不可控制的怒意,极为用力地挤入伊恩的唇缝之中。伊恩撑住上身想要离开海利的桎梏。而对方的唇则更加地用力,他还没有挪出两公分,后脑再度狠狠被压在地上。在亲吻方面,伊恩发现自己永远是海利的手下败将。当伊恩即将挣脱海利的时候,这家伙不顾一切骑在伊恩的腹部,低下头来。他的含吻就像是一只野兽,在荒野中干渴了太久终于找到了水源。伊恩用力锤击着海利的后背,而这家伙绷起肌rou,伊恩的拳头杀伤力大减。直到伊恩觉得自己就快呼吸不过来的时候,海利终于放开了他,缓缓起身,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你又怎么了?”伊恩咬牙切齿地问。他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