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醇香苦涩的滋味从喉咙涌入,他轻笑了声。“年轻啊……”……这一场大战以楼启成功掳走萧白为告终。后来无奈之下,两方约定大婚如期举行,但在此期间内,楼启不得求见萧白一面,美名其曰:习俗。整个过程萧白一脸懵逼,待他被关进屋子待嫁闺中,他才深呼吸几口气,忍住心中一万匹草泥马狂奔的冲动。第一日,楼启站在楼外的院中,站了一宿。第二日,院中没有他的身影。第三日,楼启送来大红色的喜袍,云锦织成,带着明媚的流光,鹤叔接过,他站了许久,转身离去。第四日,萧白没有看到他的身影。第五日,萧白依旧没有看到他的身影。第六日,没有。第七日,依旧无人。直到月升当空,皎洁的光华铺洒而下。萧如是唠唠叨叨的跟他说了一堆话,明明她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对上她认真的眼睛,萧白却说不出拒绝的话来。小和尚揉了揉眼睛,拽拽萧如是的长袖,糯糯道:“如如,困。”萧如是摸摸他白鸡蛋一般的脑袋,柔了声音:“好,马上去睡。”她一转头,就看见萧白似笑非笑的面容。“他如今还跟你住在一起?”萧白戏谑道。萧如是脸一红,嘴硬道:“要不是他离不了我,我才懒的管他。”“是,”萧白揉揉小姑娘的头发,柔声道:“是他离不了你。”十几年前,小姑娘才刚刚到他的腰际,如今却到快要嫁人的年纪了。他把萧如是当做meimei看待,如今小和尚这般模样,他只觉心疼。萧白轻叹了一声:“这些年,苦了你了。”“待他忆起来以前的事,我一定帮你好好教训他。”小和尚懵懵懂懂。就这么一句话,萧如是一向铁做的心,疼的几乎要掉下泪来。她倔强着眼睛,拉住小和尚的手,道:“本来就是我欠他的。”“大不了,我便慢慢等他长大。”“他为了我差点没了性命,我便把自己这一辈子赔给他。”月光笼罩下,少女的目光比偃月流华还要闪亮。萧如是走后,萧白辗转难眠,他的目光触及到一旁的喜袍,忍不住爬起来跑到窗口透透风。他的心里憋着一股气,说不出的烦躁。不过分开了几天,就离不了那人了?萧白觉得自己矫情的像个女人,见不到那人的身影,他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萧白僵硬着脸,默念三遍:老子是男人老子是男人老子是男人!另一棵连理树已经长成阁楼那么高,两棵树干紧紧依靠在一起,树枝缠绕,分不清彼此。墨绿色的精华在枝干间流动,恍若星河。一根细长的枝条忽的伸进了窗口,在萧白的跟前晃了晃。萧白眼里闪过一丝讶异,他目光追随着摇晃的枝条,那枝条顶端闪烁着荧荧的绿光,“噗”的一个破土声,那顶端长出了一片翠绿的叶子。叶子在萧白面前舒展开,银色丝线般的灵力渐渐涌现。上面歪歪扭扭写着几个字。“阿白,吾心甚念。”萧白的心,如同擂鼓一般扑通扑通的剧烈跳动起来。他手忙脚乱探出身子往下看,那人站在院中央,抬眼望着他所在的方向,见他探出身来,淡漠的面容浮现出暖色,连目光也柔和起来。萧白看着他,那人的嘴角弯成温柔的弧度,他听不到他的声音,禁制甚至让他看不清对方的脸,萧白却觉得,飘摇不定的心如同浮萍一般,终于找到了归宿。那人在说:等我。阿白,等我。这位有史以来最为伟大而孤独的龙君,就这样以这种亘古永恒的姿势,静静的守望着他心上人的回应。如同很多很多年前一样。他从未变过。萧白捂住眼睛,低低的笑出声,泪水却倏的一下涌了出来。作者有话要说:谢谢烨九凉小天使的地雷,爱你么么哒(╯3╰)。哈哈哈哈山河保证你们都没想到小和尚竟然是萧如是的CP,小和尚的身份到后面正文会出来,山河会尽量让剧情节奏变得快一点。现在有一个问题,是继续更狗粮还是更正文,狗粮最多还有明天一章,山河自己吃狗粮都吃的一脸血,老底都要被掀出来。如果小天使们喜欢的话,那么山河就考虑以后要不要时不时发一些他们在一起之后的事情出来,比如这几章虐狗的,所以求问一下小天使们的意见。这一章写到后来突然发现有点虐QAQ,求抱抱举高高,爱你们(╯3╰)。最后,关爱单身狗,人人有责,关爱异地恋,人人有责,关爱山河,人人更有责!!!话说为毛JJ连八:九岁都变成了口口?有小天使反映番外放出来会导致一些问题,山河想了想,决定从明天开始更正文,万一小天使们看完番外都对正文没兴趣了山河岂不是要哭着狂奔而走QAQ……谢谢小天使的意见,你们的每一字每一句山河都有认真的看,也会听取你们的意见,所有在看这篇文的人,都是对山河最大的鼓励,谢谢。第21章四只神受第二日一早,天光大亮。萧白悄悄掀起眼皮,抬起爪子,小心翼翼的从男人怀里滑下去。对于他鬼鬼祟祟的动作,男人似乎毫无察觉。萧白赶忙往洞口跑去,离了楼启的怀抱,寒气飕飕的往身子里钻。他不经意回头望了一眼,只见男人依旧盘腿坐在地上,眉目沉静。萧白踌躇了下,又跑回去,从空间里选了一棵灵草,他知道楼启正在为冲击元婴做准备,这株清心草正好派得上用场。将灵草叼到男人的手边,萧白出了洞口,顿时如同撒了欢的野马,迈开小短腿就滚下了山。嗯,真的是滚。然而即便如此,他也还是迟到了。昨天领路的小弟子在他的破茅庐前急得直打转,看见他的身影,都要哭出声来。“小师兄你跑去哪儿了,都快急死我了,今早还要去见掌门你不会忘了吧?”萧白还没回话,只听的小弟子突然惊恐的尖叫一声:“天呐!师兄你这身衣服怎么了!”萧白低头看看自己,天青色的袍袖上沾染了深一块浅一块的水迹,鞋履也都是土色,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