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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挪动脚步,手中沉渊剧烈抖动,几乎要从脱手而去。灵剑护主,楼启眸光一凛,他的动作显得沉重而缓慢,时间几近静止,两方灵力相遇,势同水火,巨大的冲击波震荡开。一声轻响,漂浮的棋子尽数砸下地,如同预兆似的,楼启嘴角渗出血迹,气势忽的又变了,这回冲破了禁锢,某个地方“咔”的一声被打开,修为直奔金丹顶峰而去,一直冲到了顶点,才停了下来。他竟快要突破了!秦九歌将棋子收入囊中,心中叹一句,天资骇人,孺子可教。楼启感受了一下灵力的波动,这一次一举触到了金丹的大门,只差一步,便可以结成元婴。他将剑收回,道:“多谢师叔指教。”秦九歌不耐烦的扫人:“要不是为了我那蠢徒弟,快滚回去巩固,这点修为怎么自己都护不住,还妄想护住萧白不成?”“不结成元婴,休想再见萧白一面!”楼启眼里起了一丝波澜,低沉着声音道:“只要我结成元婴,师叔便不再阻止。”秦九歌一挑眉:“我还能不守信用不成?!”“如此,”楼启垂下眸,已经转身离去,背影高大而挺拔,坚定的如同涯上的松岩。“请师叔帮我带给萧白一句话。”“告诉他。”“等我。”秦九歌:“……”这种被狗粮糊了一脸自己还像个毁人道侣拆散姻缘的感觉是怎么回事。而萧白,正在房内,颇有些站立不安。两只小孩趴在窗户旁,踮起脚尖,望着外面的场景,一边看一边碎碎念。看戏的比唱戏的还激动。“师叔要出手了!”萧如是猛拽住小和尚,两眼放光。“师尊下手好像挺重的……”小和尚担忧。“大师兄拔剑了!”“大师兄好像很艰难呐……”“师叔棋都掉了,”萧如是撇撇嘴,她原本还想看好戏来着。小和尚颤抖:“……可是大师兄吐血了。”二人说话并未躲着萧白,一声一声传入萧白的耳中,又沉入心底一圈一圈的盘旋不去。内心深处某个地方隐隐作痛,那识海中巨大图腾的光芒忽明忽灭,若是一方受伤,另一方也会感受到心悸般的疼痛。结心契清清楚楚的告诉他。楼启受伤了。萧白摸摸右心口,喃喃道:“楼启,受伤了?”第48章两只楼启夜深露重。两个小孩不愿离开,萧白便将他俩安排到了空余的房间,萧白没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观念,况且一个六岁,一个八岁,萧白便心安理得的让他俩睡在了一起。萧如是大喇喇的躺在床上,小和尚被挤进了拐角,仔细一听,两人还在嘟囔着什么。“师叔,打……使劲打……”“大师兄是,是坏人……”萧白失笑,替两小孩掩好被子,推开门走了出去。不出意外,秦九歌在门口等他,他灌下一壶酒,朝萧白招招手:“来来来,师尊给你算一卦。”萧白想了想没什么可算的,遂问道:“算何事?”秦九歌手一拍,道:“这一卦,便算你的姻缘。”萧白面无表情的拒绝,抬脚就要离开,秦九歌连忙在后面喊:“你真不算?师尊算卦你还不信?”萧白嘴角抽了抽:“上回你算的那卦,说是大凶,可我回来不也没什么事儿……”他忽然想到了什么,闭嘴不再说话。“臭小子!”秦九歌眉毛一竖,怒道:“上次那是意外!”他话音一转,忽的道:“你别不是怕自己的姻缘不在楼启身上……”萧白:“……”这激将法很成功,几分钟后,萧白已经坐在了桌子边,面前摆着一副棋盘。其实萧白是被坑了,秦九歌想测的,不是萧白的姻缘,而是他与楼启的未来。更何况,他俩有了结心契,两个人的命运早已绑在了一起。萧白就算原本的姻缘线是属于别人的,如今也被拦腰斩断。萧白将手置于棋盘之上,闭上双眸。棋盘有一瞬间的扭曲,萧白再次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已然身处无人之境,脚下是无边的暗色,头顶是苍茫茫的夜空。秦九歌的声音从四方响起,却看不见他人在何处。“萧白,只此一次机会。”“要遵从自己的本心。”“切记。”萧白点头,面容也不禁有些严肃。他的面前忽然出现了无数条红绸,就像是月老树下人们绑上去的姻缘签,红绸上依稀可以看见写着字,却看不清写的是何物。红绸微微发着点点光芒,触手可及。萧白想,这是要让他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一条?他在红绸之间穿梭,脚下如同水波一样荡起涟漪。每一个看着都一样,都是一样的普通。萧白找了许久,心中无感,秦九歌让他遵从本心,可这红绸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他正打算随便扯下一条,忽的起了风,所有的红绸如同游鱼一般离他远去,形成了一片红色的海洋,不多一会儿,这地便恢复成刚进来时虚空的样子。不同的是,远处静静漂浮着一条红绸。这条红绸与其他的并没有什么不同,甚至光芒还要黯淡一点,但萧白就是知道,它是属于自己的。他心里升起了一股奇怪的情绪,有个声音一直在告诉他:快去拿,快去拿……萧白有些迟疑,终是抬起脚,往那红绸所在的地方走去。他伸了伸手,只差一点,便可以将它拿下,萧白却再次犹豫。总觉得会有什么事会发生。这回不等他反应,那红绸原本静静的漂浮着,竟自己落到了萧白手上。萧白一愣,与那红绸触碰的地方微微灼烫,上面写着什么,萧白正要看清,突的白光一闪,再次看清时已经换了天地。萧白正要抬脚,却发现自己竟然成了四只小短腿,他低头看看自己的身子,觉得有些熟悉,再看看,猛的瞪大眼睛。这不是他没化形的猫身吗!萧白没敢四处转,只能看清是座大殿,他确信这地方自己没有来过,四周弥漫着nongnong的煞气,逼的他不得不用灵力将自己裹了一层。真实的可怕。萧白轻挪着爪子,从雕刻精美的圆柱后探过毛绒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