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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被人抱起,唇被堵住,他也没拒绝,任由那舌头扫荡自己的口腔,粘腻的水声依旧津液的吞咽声在一室之内显得尤为清晰。萧白有些羞耻,微微喘着气,眸光浸了水似的透亮,楼启见他这副勾人的小模样,心中一动,下一秒少年立马与他保持三尺距离。“过来。”楼启的语气听不出什么,眸光沉静。萧白猛甩头,老子理你才有鬼!楼启语气柔了柔,又用他那磁性低沉的嗓音似惑非惑道:“你过来,我不动手。”我动嘴。萧白狐疑的盯着他,猫瞳里满是不相信,然而他小看了楼启,他不过去,楼启自会将他抓入手中。大掌在挺翘的臀部上揉了揉,颇有些爱不释手,少年被他放倒在腿上趴着,一脸的生无可恋,“你不是说不动手吗==?”骗纸!贱人!!!楼启的手已经从他的上衣摆底下钻了进去,撩开那衣服,露出白皙如玉的后背以及细瘦的腰。明明是个男人,腰却柔软至极,还是瘦了点,得将他喂养的有rou些才好。目光触及那两个小小可爱的腰窝,楼启眸光愈深,忽的低下头将唇印了上去,轻轻叼住,唇舌顺着脊背一路向上。萧白一抖,只觉得后背像过了电一样麻遍了全身,待那人停在了耳垂处,只听见他用淡漠而认真的声音道:“阿白。”炙热的手掌挑开那亵裤,滑进去包裹住那挺翘弹性的臀。那人淡淡道:“我会忍不住……将你锁起来。”萧白一惊,哪管他啥动作,连忙一蹦而起,骇然不定的盯着他,恼羞成怒道:“变态!”凭借他在现世的耳濡目染,还以为楼启是要玩什么捆绑py,却不知道,二人说的完全不是同一件事。楼启,是真真正正的想要将他锁在只有自己能看的到的地方,没有旁人,只有他。他想起刚刚那几人,眼眸深了深。忽的敲门声响起,店小二在外面喊了声:“仙师,我来送饭来嘞!”男人的手还在自己衣服里,萧白深知自己武力敌不过他,只能采取迂回政策,放软了声音可怜巴巴道:“我饿……”屁话!他修为早过了筑基期,顶多是为了满足口腹之欲!楼启也不拆穿他的谎言,收回手替他整理好衣服,淡淡道:“先吃饭。”吃饱了,才有力气被我干。萧白自以为逃过一劫,小小的舒了一口气,确认自己没有什么异样之处才打开房门。那店小二不过少年模样,看上去虎头虎脑精神的很,尤为热情。他将吃食放在桌上,几块馒头,几碟小菜,竟还细心的准备了糕点。放完之后他正要离去,萧白却拦住他。“小二,问你一件事,”萧白道。店小二洋溢着笑容:“好嘞!仙师请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萧白塞了一块灵石给他,这才道:“你可知,外面那些被抓住的妖兽是怎么回事?”这个问题一出,刚刚还热情似火的店小二身子一僵,却是有些迟疑不定。萧白又塞了块灵石给他,解释道:“我跟我兄长初来此地,怕不了解事情冲撞了什么。”店小二仍旧有些迟疑,过了一会儿才悄悄的说道:“仙师是外地来的,所以不知道。”他没有立刻将事情摊开,而是扯到了另外一个人身上:“白鹿仙宗的掌门,白咻白宗主,仙师是知道的吧。”萧白一愣。那店小二似乎忌惮着什么,说话越发小声。“那白宗主,以前世人一直传闻,他的本体是一只七彩麋鹿。”第60章四只系统“不管这是真是假,自打白宗主上位这几百年,白鹿山的妖兽们待遇越来越好,这些都是事实。甚至有些地方,出现了人与妖兽和谐相处的现象,无论是契约了的还是没被契约的,皆不会伤害人类,同理,修士也不可随意伤害妖兽。”萧白微微讶异:“照你说的,也不该是现在的局面啊。”那店小二压低了声音道:“这还要从三个月前说起。”“白宗主是妖修之名,算是坐实了,他自己也未否认过。可三个月前,也不知怎么回事,他突然对整个宗门上下进行了一次大清洗,扬言白鹿不允许妖修进入。别说,这么一扫荡,真的就抓住了不少混进去的,其中一人,还是他门下的亲传弟子,顾青衣。”“白宗主也是狠下了心,竟真的要取那顾青衣性命,后来却是被他跑了。”“要知道,以前对于这些事,白宗主从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化形的,那是妖兽,修仙界会以化形与否来判定可契约与不可契约,一旦妖兽化了形,便正式成为妖修。而修仙界对于化了形的妖修,皆是宽容的,在他们看来,只要不是魔修,无论你是以何入道,只要踏上了仙途,便是同类,哪怕鬼修也一样。当然,也不乏以捕杀妖修内丹增长修为的,但妖兽化人,岂是那么容易被逮到。萧白又问:“那外面的那些妖兽,是从何处来的?”店小二叹息道:“都是些被捕了的,但大部分,是被修士契约了又抛弃的。”人与妖兽的契约,相当于奴仆契约,人可以契约多个妖兽,妖兽终其一生却只能有一个主人。萧白忽然明白,那些妖兽的眼睛为何如同一汪死水,再也掀不起波澜。它们被放弃,被契约反噬,这辈子再没有存活的意义。店小二又叹了口气道:“现在四处打着禁止妖兽的字样,而已经被捕了的,一部分送去拍卖场,另一部分,送与白鹿仙宗交付处置。”即便妖兽伤人,又何至于赶尽杀绝,更何况,这些妖兽本就无辜。白宗主前后差距之大,简直如同换了个人一样。即使明知无人偷听,店小二还是四处望了望,这才神色古怪道:“现在整个白鹿山都传言,白宗主……是被邪祟上了身。”这一声邪祟,倒是让人惊出了冷汗,店小二匆匆离去,萧白脸上凝重,再看楼启,也是一派深思。“你说,真的有邪祟作乱?”萧白皱了皱眉,眼睛却看向那桌子的方向。楼启淡淡道:“就怕不是邪祟。”他正要抬脚上前去,萧白却按住了他。“我倒要看看,是哪儿来的小东西。”萧白嘴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那圆桌上铺着一层锦布,锦布长到将圆桌全身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