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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起……”名字在男人口中打了个转儿,男人又道:“你可愿投入我的麾下?”谁都没有看见,兜帽人握着的手猛的一紧,他一遍一遍的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要着急,只要踏入了王宫,他便有的是方法找到出口。似是过了良久,他才道:“自是愿意。”声音毫无波动,听不出喜怒。男人眼里闪过满意之色,又见他身形被遮掩的严严实实,从他的角度只能看见光滑的下巴,他忽的对这人的容貌产生了兴趣。“你既投入我本王的麾下,总要有点诚意,依本王看……”他恶意的笑了起来:“这诚意,便从你摘下兜帽开始吧。”好生不要脸!萧白却不能跟他撕破脸皮,他还需要从他口中得知放逐之地出口的消息。他开始睁着眼睛说瞎话:“萧起天生相貌丑陋,恐惊扰了王上。”“丑陋?”王哈哈笑了一声:“你未免太小看本王!”这话的意思,却是不放过他了。萧白心知这遭是躲不了,抿了抿唇,道:“既是如此,还请王上莫要见怪。”他的手从袖中伸出,这是一双拿剑的手,骨节分明,指腹长有老茧,却异常的白皙。他的手缓缓伸向兜帽。“王上!!!”门砰的一声被打开,有人急急忙忙的闯了进来。顾不得男人的怒火,那人满头大汗的跑过来,凑近男人耳边说了几句什么话。萧白将手放下,耳朵一动,却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只知道听完那句话后,王的表情倏地沉了下去,面色难看,他站起身,步伐甚至有些匆忙,再顾不上萧白,只丢下一句:“过几日本王会派人传召于你.”看来是出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萧白眸光闪烁,又转念一想,自个给他的名字是假的,又没人知道他住哪儿,传召于他?他能不能找得到最还是个问题。看来过几日还得自己在王宫外面刷一下存在感。再说那王上,匆匆的赶回了王宫,脸色难看的犹如阴沉的三伏天,他挥开围上来的下人,只带了去通知他的那人,去了王宫深处的一个地方。“怎么回事?!”王震怒。迎上来的人也是又惊又惧,哭丧着脸道:“传送阵明明已经废弃了,可今日有下属看见这块地方冒出耀眼的白光,甚至将周围的东西都吸了进去,属下们不敢轻易接近。”男人骂道废物!一把将周围的人尽数扫开,这才看见那惊人的场景。原本传送阵的地方早已被一个巨大的黑洞所取代,黝黑黝黑的,一股磅礴强大的气息从里面涌出。那黑洞还有越来越大的趋势,所过之处,一切皆被吸入其中,再找不见踪影。再这样任其扩大下去,整座王宫都会消失。忽的,地面开始剧烈的震动,那黑洞竟如同玻璃一般破碎,好似空间被硬生生的撕裂开,狂风大作,焚毁一切的气息疯狂的席卷。众人惊骇,逃无可逃,避无可避,他们还记得护主,艰难的举起剑将王上护在身后。从那黑洞口,竟然踏出了一个男人。一个无比淡漠而又强大的男人。惊天动地的威压猛的倾泻而开。第79章三只萧如是一群人战战兢兢的守在王的身旁,手里已经攥紧了武器,随时会为了他们的王上抛头颅洒热血,也难怪他们会如此紧张,这次来的人实在太过危险,身上的煞气几乎要凝成实质。他们虽崇拜强者,但这男人给他们的第一感觉,是极度的恐惧,那漠视一切的神情,好似他们如同蝼蚁一般。他们几乎都要被压的喘不过气。黑洞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开始缩小,逐渐消失得不见一点踪影,男人静默的站在半空中,那双淡漠的眸子居高临下的望着他们,他的相貌很是俊美,但所有人都被他庞大的气势所震慑到,竟一时不敢抬头去望他的面容。“尔等,是何人?”男人开了口,声音冰冷的让人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这话着实有些不讲道理,闯进了别人的家门,还问主人家是何人,但没有人敢去反驳他的话。男人已经强大到超乎了他们的想象。王上最先反应过来,他并不蠢笨,相反,能将这恶人之地治理的仅仅有条,他可以说是十分聪明。他明白男人并没有伤害他们的意思,至少现在没有。于是他挥开了手下,沉声道:“这里是放逐之地,本王,是此地的统治者,他们皆是本王的子民。不知尊驾……”话未尽,男人淡漠的双眸忽的起了一丝波澜,就如同之前的眼里放不进任何东西,看什么都是过眼烟云,如今却染上了一缕色彩。放逐之地。他找了整整十年之久。“我来找一个人。”众人只听见他的声音,竟无端的听出了悲凉感。“他的名字叫——萧白。”王上的心猛的一跳,道:“尊驾初来此地还不熟悉,如若尊驾愿意,本王可派遣手下在全城搜索,找到此人。”楼启望了他一眼,淡淡道:“可。”王道:“不知尊驾找的人除了名字,有何特征?”世上叫萧白的人千千万,总不能将他们都抓来。楼启没有言语,墨黑的袖口一扬,风卷云动,半空中竟出现了一个影像,少年或垂眸或浅笑,一身天青色的衣袍,肌肤白皙如雪,气质更是干净通透,容颜当真是……天人之姿……放逐之地皆是黝黑粗糙的莽人,即便有灵力护着,白也白不到哪儿去,哪里见过这样惊艳的少年,一时竟看呆了眼,没等他们看够,那影像便如同波纹一般,消失了。众人猛的回过神,却接触到男人冰冷的目光,连忙惊惧不定的低下头。楼启的指腹蹭了蹭手中的剑,若不是留着他们还有用,便要将他们的眼珠子挖了。王上虽也惊艳了一会儿,但他的心中却另有所思,这少年长得这副模样,若是出现在放逐之地,不可能不引起轰动,况且,这样脆弱的少年,最易被人糟蹋……不,若是当做奴隶贩卖,恶人间不可能没有一点消息,只有两个可能,一是少年压根不在此地,二是……他被有心之人藏起来了。但愿不是他猜测的那样,以他看这男人对少年的重视程度,整个放逐之地都承受不了男人的怒火。王上忽然鬼使神差的想到今日在酒馆见到的兜帽人,姓相同,无人见过他的相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