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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是个好东西,但是从你的嘴里品尝了之后倒是觉得不错了。”宋叶有些别扭的转开脸,他说话的时候,嘴唇的动作他全部都感受到了。小小的震动让他觉得有些酥麻。江逢然在他猝不及防间把他推倒在床上,宋叶的视线触及到床头柜上的瓶瓶罐罐,一挑眉,说:“有备而来?”江逢然说:“猜你家里肯定没有。”宋叶说:“我在家里放那个干嘛。”江逢然抬手把他睡衣的扣子一个个解开,他白白的肌肤在空气之中若隐若现,江逢然喉咙紧了紧,有些急促的把它们全部脱干净。宋叶躺在床上思考,为什么我这么被动?他坐起来,把江逢然推倒,两个人的位置互换了一下。江逢然本来也就没穿衣服,宋叶只好把他的围在腰间的浴巾扯掉。光/裸/裸的rou体直接在宋叶的眼底展现,江逢然已经有反应了。江逢然坐起来,抱住他的后脖子,在他耳边说:“害羞什么?”说完就咬了一口他喉结附近脆弱的皮肤。宋叶不甘示弱地咬回去,两人滚作一团,全然没了刚刚少许的尴尬。情动之间,江逢然往床头柜上摸,拿好润滑剂。宋叶被江逢然折腾的不轻,正喘着气,看见他手上的瓶子,神经敏感地一跳,轻咳一声,说:“我来吧?”江逢然反问:“你来什么?”宋叶说:“难不成你想上我?”江逢然亮齿一笑,说:“是啊。”宋叶:“……”宋叶翻身想下床,但是被江逢然揪住压在身/下,他的手灵巧地握住他的命根子,把他吻得七荤八素。脸上故作一种无辜又可怜的表情出来,说:“你现在肯定很难受吧,我也很难受啊。不要酱紫嘛。”宋叶被他卖萌的话激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陶清许说江逢然这种小孩子脾性,自己为什么会喜欢他的时候。他还信誓旦旦地说,或许就是这种小孩子脾性吸引了他。此时此刻,他多么想把但是说的话给收回来。这辈子可能都要妥协在他明知道是圈套的陷阱里了。宋叶在心里叹了口气,刚刚百度的小技巧白记了。他说:“给我轻点。”江逢然的大尾巴好像都要甩起来了,舔舔他的脸,说:“嗯~”陶清许中午在宋叶家吃完饭以后去忙了一下午的工作,工作上的事情积压的他脑子痛,上午宋叶的话又让他心乱如麻。要是萧旬不是他的表弟,他会考虑吗?他想是会的,萧旬会是个好伴侣,身材好长相好,能力也强。但是他是他的表弟啊。陶清许想把这些事情都抛之脑后,去了他常去的小店里点了些东西吃。这个小店很破旧,他上大学那会儿就和宋叶经常来,老板以前还五十岁不到,现在就快要六十了,零星的花白头发见证了岁月的流逝。老板见到他来,很高兴,熟稔地给他准备些他常吃的。陶清许找一个位置坐下,一般这种店他几乎都不会去的,遇上了认出他的人的确是件麻烦事。但是他留念这的原因是,这是他当年和宋叶两个人的回忆。但是今天他看见了萧旬。陶清许想不到在这里会看见他,诧异地问:“你怎么在这?”萧旬说:“我以前问过宋叶,如果找不到你怎么办,他给了我几个地址,这是其中之一。”陶清许哭笑不得,说:“想不到你们之间还有联系。”萧旬说:“毕竟他是我的头号情敌。”这是他第一次如此坦诚自己的感情,直接把最后一层朦胧而薄的窗户纸给捅破了。陶清许皱眉,喝道:“萧旬!”萧旬苦笑一下,说:“我没说错话,我喜欢你有什么错。”陶清许不想和他纠缠这个问题,站起来想走。萧旬紧紧地跟着他。店老板见他急急忙忙地又走了,问道:“不吃啦?”陶清许抱有歉意地对他说:“不好意思徐伯,等我下次来吃,刚刚接到电话有些急事。”店老板也不在意,说:“有急事就快去吧,可别忘了吃饭。”陶清许前脚踏出店面,萧旬后脚就跟上了他。这让陶清许有种他是块牛皮糖的错觉,怎么都甩不开。陶清许愤怒地说:“不要跟着我!”萧旬喘着粗气,目光深沉。忽然伸出手来把他拽住,走向店面旁边那道黝黑的小巷子里去。陶清许有些惊慌,不住地想甩开他的手。但是萧旬给予他手腕的力气丝毫不能撼动。萧旬把人甩在墙边,一手按着他的肩膀,一手拽着他的手腕,把人牢牢地定在墙上。他低吼:“就是因为我是你表弟,所以你就可以一直逃避是吗?”陶清许冷声道:“是。”萧旬狠狠地咬住他的嘴唇,反复来回地吸/吮。陶清许闷哼一声,转开脸想避开他的唇舌。但是他逃到哪,萧旬就追到哪。他就像一头被激怒的雄狮,怎么都不可能放过自己的猎物。这场凶恶的吻在陶清许抬脚踹上萧旬的膝盖才结束。陶清许一把把人推开,他的嘴角破皮了,是被萧旬咬的。萧旬阴森森地笑了一下,强硬地拖着他往前走。陶清许不知道他要带他去哪,直到走到一家酒店门口。陶清许不可思议地瞪着他,他说:“我觉得还是对你来强的痛快些,温水煮青蛙除了把我给折磨死以外,没有任何的作用。”陶清许现在恨不得把他这个人给撕烂了,说:“去你妈的!发什么疯!”萧旬说:“没错,我就是疯了,被你逼的。”前台错愕的看着两个近乎要打起来的人,小心翼翼地问:“二位是要开/房吗?要几间?”萧旬半威胁地搂着陶清许的腰,笑着对前台说:“一间凑合着就好。”前台见陶清许明显不对劲的脸色,看了他好几眼,恍然大悟道:“啊!你是陶清许导演吧?我好喜欢你啊,你能给我签个名吗?”萧旬拿过房卡,接过话去:“现在我们有点赶时间,等明天再给你签名合影吧。”那是一个十足混乱的夜晚,萧旬像疯了一样撞击,他充血的脸埋在枕头里,双手还被领带反捆在后面。他的腰已经快要失去知觉了,但是身体却违背意志亢奋着。萧旬一下下填满这个从未被进入的地方,嘶吼着将东西留在里面。被灌了多少陶清许已经不知道了,只知道这个青年是十足的可怕。最后等他真的忍受不了了,意识不清地喊着:“够了……”萧旬才停下来,和他接吻,亲他身上每一处汗津津的地方。最后还抱着他去冲洗,里面外面。陶清许用胳膊遮住眼睛,头顶上的强光刺得他的眼睛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