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耽美小说 - 爱到情成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3

分卷阅读33

    难再找一个做饭这么好吃的“管家婆”了。必须让“管家婆”这三个字尽快落实到文寒的头上。

小文发觉路郝今天吃饭和平时不太一样,路郝平时吃饭总是狼吞虎咽风卷残云的,今天不仅吃的很慢而且没事就要拿眼睛瞄他两下。文寒装作没看见,低头假装吃饭,心里犯嘀咕路郝今天怎么转性了,难道面没有他说的那么好吃?

一顿饭吃的两个人各怀心事,路小孩在打文寒的主意,文寒以为路小孩不爱吃他做的饭。

估摸着文寒要是知道路郝在想什么,肯定该变个大红脸了。

两人吃过饭双双窝在沙发里啃孙志智买来的桃子,电视里播着一些无所谓的节目。

“今天来的小孙,你怎么认识的啊?”文寒眼睛不离电视,其实根本没在看。

“打球认识的。”路郝随口回。

“哦。”

“人家还是专业球员呢!”路小孩眉飞色舞看了一眼文寒。

“…………”

“对了,上次省里举办什么大学生比赛,人家还拿奖了呢。”

“…………”

“就是咱们当地XX大学的,篮球专业的……”,“比我还高好几公分呢。”

“…………”

“哎你干什么去?”

“刷碗去。”文寒啃完桃子,食不知味。

“刚吃完饭咱歇会儿唠唠嗑不行吗?”路郝吃完一个桃子,又顺手拿起第二个。

“…………”厨房里只传来流水声和锅碗瓢盆碰撞的声音。

“这人……”路郝也不知道要说小文什么好,明明是文寒先挑头儿要聊天的,结果没说两句刷碗去了…,“嗯,这桃儿不错,还挺甜……”路郝边吃边小声嘟囔。

男人心,海底针。

路郝这人,三流的大学毕了业之后,也没进过什么公司给人打过工,就自己搞了辆二手车干起出租车司机的买卖,一做就是好几年,不知道这能不能算是经商的资历,反正除了这个,他还真没做过什么生意。

李泽雨的酒吧地方很大,路郝吃不准要是独自经营那么大一个酒吧需要多少钱,先不说那房子就是李泽雨本身的,要不是,租金一年就得花不少钱了,再算上什么装修啦、置备东西、进货等等,完全就是不小的数目。

路郝下午接了李泽雨一个电话,约了胡锐三人晚上在路家聚首商谈此事。

路小孩自打接了李泽雨的电话,这才犯起难来,他是典型的人来疯,想什么是什么,开酒吧是一句话的事儿么?这里面学问大着呢,他自己上下嘴唇一碰话一出口,事先也没好好研究一下。他琢磨一下午他从老混蛋那儿揩来的钱能不能够,他想了又想,绞尽脑汁得出一个结论,那钱很可能是大大的不够。

要不先跟李泽雨欠点儿?又或者李泽雨不同意咋办?路郝脑中无数个念头闪来闪去,又是钱啊又是去哪进货啊的云云,想到最后,他都要为自己的魔怔乐哭了,归根结底一句话的事儿,李泽雨那边还没回应,这事儿八字还没一撇呢!自己瞎闹腾个什么劲呢!。

路郝决定一切等见了李泽雨再从长计议,未雨绸缪不适合用在这。。437d7d1d97917c

路小孩知道二胡儿和李泽雨也馋文寒的手艺,他挂了电话就跟文寒说今晚要准备四个人的晚饭,叫他看着买菜准备准备,然后又把茶几上的钱推到文寒跟前说花这个就好。文寒看着他还给路郝的钱又到了自己手里,他不想拿。但他要是不拿,路郝肯定又得墨迹。

“买菜花不了多少钱。”文寒试着辩解。

“我这腿还得好些日子才好呢,我又不能出去,天天都花你的钱哪行啊,你先拿回去吧,花多少算多少,到时候剩下多少你再给我。”路郝想其实家庭主妇的活儿不是谁都能干的呢,柴米油盐酱醋茶哪样不花钱啊,他自己一个人好歹也过了好几年呢,生活生活,生者活着,哪是那么容易的事儿啊。

文寒见路郝那神色也没再言语,他不想在这上面跟路郝多说什么,他始终觉得路郝就是一直在可怜他。

文寒一下午都没闲着,忙着给路郝归置房间,打扫进行到尾声他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合计着该出去买准备晚饭的食材了。夏天的话还是清早买菜最新鲜啊,文寒默默想。。6d0f846348a8

他刚走到楼下,手机突兀的响了起来,这倒是挺新鲜的,这手机平时就跟手表差不多,根本没什么人联系他。他寻思是路郝打来想让他顺道捎点什么东西回来,没想到拿到近前一看,文寒的瞳孔猛地放大了。

☆、第31章

“陈一白”这三个字就好像上个世纪的事情,久远的都能评为古董级别了。

文寒此时此刻再见到这个名字,心中早已没了当初被抛弃时那么酸涩不已,但却不能完全释怀,都说女人一辈子也忘不了她们的初恋,其实男人也差不多,这方面未必就比女人绝情。不过男人大多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要说更懂得及时行乐还差不多。

陈一白消失在文寒的生活中,大糙算算也还不到一年光景,要说小文彻底走出情伤忘掉陈人渣,是绝不可能的。假设说文寒真的记不起陈人渣是谁,把关于和陈人渣的过往丢的一干二净,那不是文寒失忆了就是这人薄情到逆天了!当然这里说的是假设,显然不可能变成现实了。

小文现在内心感受更多的是难言的惆怅和莫名的紧张。他抓着手机,目光迷离,都快忘记的人,现在被提醒着想起来,造化弄人?陈一白主动给他打电话,是要说些什么呢?文寒的手指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按了通话键,放到耳边,是久违的陈教授的声音:“小文…文寒?…是你吗?”

半年多不见,陈一白过得一点也不好。

文寒能看的出来,坐在他对面的男人头发蓬乱,不再是当年那般梳得一丝不苟,而且发丝油腻,粘连在一起,像浸湿的野草一样盘在头上,额前还耷拉下两撮儿头发,将将垂在陈一白的半框金丝边眼镜上,看起来落魄又滑稽,更显得陈一白老了几岁。哪还有当年意气风发的陈教授的影子啊!

陈一白穿着洗的发旧的衬衫,最上面一颗扣子没有扣上,扣眼处扒了线,毛边儿飞出来茸茸的,几许落魄的味道。

文寒从没想过,再见陈一白,姓陈的居然混的这么不如意,真不知道这几个月来到底发生了什么,能让一个人变化这么大。他是该幸灾乐祸呢还是该可怜陈教授呢?

陈一白注意到文寒探寻的目光,感到一些不好意思。他佯装往上推了一下眼镜框,拿舌头抿了一下干裂的嘴唇,笑着的对文寒说:“小文呐,最近过的好不好?”

“挺好的。”

“啊,那就好那就好。”